“那若不是五个旋,便是你为我夫人如何?”鹤云霄话音才落,司马萧逸立即开口。这让鹤云霄失笑出声:“你还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
“我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愿吃亏”
“那敬酒你吃不吃?”
“酒香虽醇,但也要看这敬酒之人是谁”不是谁给的敬酒都能吃得,吃错了可是会中毒毙命的。
对此鹤云霄笑笑,不再接话,只是朝着自己手里的石子吹了口气,继而转身面向江面,将手里的石子掷了出去,直线的飞射而出,小石子跃过水面,一跳一跳却是激起水花涟漪点点,一线而过却有八旋。
双手环胸,鹤云霄挑眉斜斜看向自己身边的人:“八个旋,如何?做人可是要愿赌服输啊”
蹩蹩眉,看向那小石子最后跌落的地方,开口正预备想要说些什么,眼角却瞧见那一块小小的黑影一闪而过,朝着湖面直射而去,水圈涟漪之间相隔甚远,粗略一看却是十一个旋。
“十一个!十一个!我就说我能打出十一个旋,你还不信,怎么样服了吧?叫哥叫哥赶紧的!”
打出石子在跳出十一旋后,咕咚落了江中,同时一旁那茂林的一端,也传来了荆溪这得瑟的笑声,鹤云霄与司马萧逸两人一怔,对看一眼,继而同步朝前行去,越过前方的那一片茂林,还没走近,便看见了那立在树下的三人,除了双手叉腰站在前方一脸小样得瑟的荆溪,立在他身后不远处还有那一袭素色长衣,身形纤细却身子修长的项倾城,与那面色微微泛黑的冷心袔。
看得出来,荆溪那话是对着冷心袔叫嚣的。
“我都说了,我能掷出十一个旋,你不信,现在怎么样?快赶快的我可等着当哥呢,耍赖的是小狗,小狗,汪汪汪!”瞧他说着,居然自己学着小狗叫了起来,冷心袔噗嗤一声,却是笑了出来。
项倾城站在一旁,见得荆溪如此摸样,也淡淡勾了嘴角,那一抹笑,碎在他的唇边,清冽之中虽说失了几分寒冽,却也不损他的英气。
轻笑出声,鹤云霄直径错步上前:“还说别人是小狗,怎的你自己倒先学了狗叫了?”
“云霄你也……”听见熟悉的声音,荆溪一脸笑意回头看去,才刚刚开了口,却因为看见那站在鹤云霄身边的人时,而僵住了脸上的笑:“咦原来是九殿下呀”嫌弃之意毫不掩饰。
知道荆溪因为何事对司马萧逸心有芥蒂,鹤云霄也不追究,毕竟连他自己都曾经被这小子叫了几天的王八蛋,没骂司马萧逸龟孙子什么的都算客气了。
“你们在这做什么呢?荆溪你火头营那边没事了么”
淡淡的撇了鹤云霄一眼,荆溪转身,走到项倾城身边冷冷吐道:“就许你们来这玩,就不许我带我爹来这解气么?这寒江又不是你们家开的”注意了,你们家,荆溪这小子已经将鹤云霄跟司马萧逸划为一类了。
荆溪不懂事,不代表冷心袔也放肆,朝着两人抱了抱拳,冷心袔这才开口:“倾城远来外地,对这里不甚熟悉,荆溪只是想要为他解解闷,就带着倾城来这里吹吹风”
冷心袔这话,让鹤云霄想到了项倾城身上的伤,错了步走到项倾城跟前问了一句:“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对于他的询问,项倾城并未立即开口回答,而是微微错眸,看了一眼那站在鹤云霄身后的司马萧逸,剪影的双眸透着一份淡淡的疏远之意,最后错开了也不看眼前的人,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没事了”
☆、第 四十 章:血参娃,狐狸精
“怎么会没事?”项倾城话音才落,荆溪站在一旁当场就炸:“韩子丹那小子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从回来就没去瞧见他,要不是刘军医还在,我爹他会病死的!”
“是不是伤势有恶化的情况”
“没有”听得鹤云霄的追问,项倾城的反应依旧还是那般淡漠,话音落下却是兀自转身朝一旁走去:“荆溪,我累了,先回去了”
“哦,我也要回去”项倾城要离开,荆溪不可能还留在这里,临要转身又伸手扯了冷心袔,冷冷吐道:“外面瘟疫蔓延厉害,跟我回去!”
知荆溪这话是什么意思,冷心袔偏偏要装不懂:“什么瘟疫?这里哪来的瘟疫?”
“我说有就是有!”扯了人,荆溪远步而去,见得项倾城的身影去远了,拉着冷心袔撒腿就跑:“爹你等等我……”
遥遥看着那三人离去的背影,司马萧逸错步上前,站到鹤云霄的身旁,淡淡蹩眉:“今日的项倾城与当日的洛熙当真是判若两人了”
听得司马萧逸这话,鹤云霄也淡淡勾了嘴角:“幸好,现在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这话让司马萧逸错眸看他:“听你这口气,似乎你也有些忌惮于他?”
“若是我说,他的功夫可能在我之上,你信不信?”对于司马萧逸的调侃,鹤云霄供认不讳,可司马萧逸却因为他的这话,而神色一愣:“看他弱质纤纤怎会……”他也与项倾城交过手,完全不能匹敌。
看司马萧逸蹩了眉,鹤云霄轻笑出声:“所以万不能让他离开大军返回蜀国,否则我可以保证,他将是我们最头疼的对手”
这话让司马萧逸轻笑出声:“纵然他身手了得,但这行军打仗之事,他不一定能胜得了,再说,任他功夫再好,难道一个你加上北堂浩还制服不了他?”
垂眸看他一眼,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只怕到时候这里没人能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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