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返回军中,项倾城的面上都如斯淡漠,没有其他神色,可垂在身侧的手,指甲却掐进了掌心,刺刺的疼痛从掌心蔓延到了心脏,那原本就不安的情绪好似才有了丝丝平静。
现在他什么都不求,他只希望自己身上的伤,能早些康复就好……
韩子丹回来之时已是笠日午后,荆溪一听说这事一个马达就杀到他的军医营去,可刚一掀开帘子进去,还没说话,荆溪就瞧见了那放置药物的桌上,赫然放着一个血淋淋的小东西吸引住了眼球,怔愣的踏步上前,荆溪细细一看,发现这血淋淋的小东西居然是一个双手抱膝的婴孩,荆溪脸色大变吓得尖叫出声。
正在配药的韩子丹听这动静,才刚错步走了过去,就跟荆溪装个正着,还没问是怎么回事,荆溪就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伸手指着桌上那个血淋淋的孩子:“那里……那里……有个死孩子!”
“住口!”担心荆溪这动静会惊动外面的巡查兵,韩子丹脸色一沉冷喝出声,看荆溪被自己喝斥的急忙闭上了嘴,韩子丹轻轻一叹,这才开口解释:“这不是什么死孩子,这个是药材不是人”
“药材?”听韩子丹的话荆溪一脸狐疑。见得韩子丹点头,荆溪面色一白,根本就不相信,立马又叫了起来:“那分明就是个孩子!那是个孩子!子丹你是不是把孩子从别人的肚子里挖出来了?不然为什么他那么血淋淋的!”
听这话,韩子丹脸色一沉,伸手猛拍桌面:“你给我住口!再胡乱嚷嚷我就把这死孩子塞你肚子里!”
呜……
荆溪不敢在闹,只能一脸委屈的小样,可怜巴巴的看着韩子丹,那摸样,好像在求韩子丹别把那死孩子塞他肚子似的。
瞧着荆溪这委屈到家的摸样,韩子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才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道:“这是我偶然间在山里找到的,这个是药材,只是一个果实”说着拿了刀,在荆溪还没反应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韩子丹一刀砍下去,荆溪吓得睁大双眼,可当他定睛再看之时却发现,那被韩子丹切开的“死孩子”内里居然是那白色的果肉,与着鲜血淋淋的外层简直就是两个极端,脸上的惊恐变成诧异,荆溪错步回到桌前,伸手戳了戳那白色的果肉,见得其乳白色汁液流出,这才总是信了韩子丹的话,可是……
“为什么他这么像个孩子?”还鲜血淋淋的!吓了他一大跳呢。
“这果子叫参娃,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虽然外形是恐怖了点,但这可是世间奇药及少见的……喂你干嘛!”
“苦的”韩子丹才刚把话给说完,一转身就瞧见荆溪这小子居然扣了里面的果肉递到嘴里,完了还极为嫌弃的来了一句苦的。耐不住怒意,韩子丹火帽的朝他吼了一句:“废话!不是苦的难道还是甜的?谁吃过的药会是甜的!!!”
“有啊”好像不觉得韩子丹怒火冲天似的,荆溪滔滔不绝的上报:“大枣,饴糖,扁豆,太子参,巴戟,沙苑子,熟地黄,龙眼肉……”
“停!”听到这些,韩子丹差点气得背过气儿去,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大门,韩子丹冷声说道:“门在那边,出去!”
荆溪转身,眨巴眨巴双眼的看了营帐帐门,随即又扭头朝一旁那将参娃千刀万剐的韩子丹看去:“子丹,我爹来了,你跟我去看看我爹吧”
手里的动作一停,韩子丹挑眉看他:“你爹?”他记得荆溪两个月前就是闹着要爹所以离开大军去了蜀国:“你把他找回来了?”
“嗯,我爹有伤,身体一直没好,刘军医又不爱理我爹,你就给我爹看看吧”因为项倾城是蜀国人,所以刘军医对他的伤势并不上心,只是开了药让项倾城服下,便没再过问。荆溪去找他的时候,他脸色可以说臭到了家,转而一想,他们昨日才刚回来,司马萧逸等人对他爹就诸多猜忌,荆溪不得不怀疑起来,他们会不会乘机毒害他爹什么的,所以也就忍着等韩子丹回来,幸好韩子丹这家伙没让他失望。
看荆溪这小媳妇的委屈样,韩子丹蹩了蹩眉,将剁碎的参娃装入砂壶里面,放到床底下藏好后,这才走向荆溪:“走,瞧你爹去”
正好啊!他就差一个白老鼠试药!荆溪是自己人动不得,这蜀国人没关系!
来到项倾城的营帐,两人同步进去,帐中空空荡荡却不见半个人影,荆溪心里正在狐疑,一旁就听见女人的笑声传来,与韩子丹对看一眼,两人心里狐疑,朝着这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远远的却看见那北堂浩与司马萧逸还有鹤云霄正同两个女人站在一起,几人的脸上皆是笑意,似乎他们之间相谈甚欢。
一瞧见有女人,荆溪神色一惊,当下想都不想就脱口喊道:“狐狸精!”这声惊呼声音不小,音才落,那边的几人随即扭头朝他看来,韩子丹蹩眉站在一旁,冷下的眸瞧了一眼里面的北堂浩,也满是不悦的点头附和:“还是两只!”
“什么狐狸精?”司马萧逸蹩眉朝他二人看来,眸底的神色因为荆溪刚才的话而隐有不悦。
韩子丹也是面色不悦,刚想开口,无意间却瞧见了那立在前方远处的人影,直接无视眼前的几人,韩子丹高扬声音朝那人喊道:“心袔!”
这一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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