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已经那麽多年。
“我为你免了这病痛,可好?”
他微微扬起右掌,说道。
柳抱青闭上眼睛。
等了很久,掌力却没有落下来。
柳抱青睁开眼睛,身上几处大穴被下了延命的银针,人已走远。
他看了看,一根一根拔下来。
最後是含笑而死。
两人初遇时柳抱青笑言:我们这五个字,倒有四个是一样的。一个青字,柳得其色,秦得其音,情为其心。
抱青者,怀质抱青,独无匹兮。
秦情数年後死。柳惜情状元及第,官至太子少保、内阁首辅,娇妻贤子,从此柳家在西蜀绵延二百余年。
四代以後弃官从商,皆奉柳抱青昔日之语,惜花惜时,及时行乐也。
至柳署理家产败尽,柳西楼终身未娶,一门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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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番外] 抱月 之 镜湖
镜子一样的湖。
“这是什麽地方?”
“我家。”
柳抱青在破砖烂瓦里穿梭,横竖认不出该是什麽样的人家。
富贵的瓦当,焦黑的墙面上却还留著浓血泼上去的痕迹,围绕著某块宅地,竟还有那样不知用什麽制成的染料画成的图腾。
“你们究竟是什麽人家?什麽人下这样的狠手??”
秦情只管咬了纱布包扎臂上的伤痕,沈默。
***
那时他们还只是逃伴,柳抱青什麽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其实秦情也不知道。
多年以後他重回故地,顶著剿匪的名头审了十几户人家,才知道无非是怀璧其罪,任老爷得了块希世珍宝,有江湖人下了杀手。
据说当时火光冲天,任家人丁单薄,具是受刑而死。
“不要命了,到死也不说。”
有老人哆嗦的答道。
“都是死物,为什麽那麽想不开呢?”
老人想不透,柳抱青也不会知道,当时并不是他们不肯说,是确实不知道。
是任老爷的外室偷了那个珍宝,从小镇逃开。
她做了任老爷几年的外室,生了儿子任情也不得扶正,这才赌气离开,却不想反而保住了任家最後的血脉。
这时柳抱青也只是坐在瓦砾里想著怎麽回事,想的脑袋也痛了,只想想出一点点──秦情到底喜不喜欢这里,他死在这里好不好?
***
另一处,秦情也是在想,他到那里去干什麽呢?有什麽阴谋?
“宫主。”
慈石丹砂具站在陛下。
这位新任极乐宫宫主多疑刻薄,比前任姜宫主更难琢磨。
秦情就在座上想著,想了多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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