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明白了吗?我们为了找到你下足了功夫。”阿宁道。
又是找我?
我没理她,接着看,再后面的表是我实地的行踪记录,不知道他们是根据什么筛选的,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列了出来,小到有我什么时候联系了什么厂商换了硬盘,应聘工程师,没什么条理性。
随即我发现了不对劲,这一份记录里有些事情不是我做的,或者说,和我做的混在一起了。
关根身份造假的事情被毫不留情的指了出来,我干的那些事情完全没有能够逃脱他们的追查,上面甚至查到了我还没彻底租下来的给“关根”的住房地址。
实地的行踪没有网络行踪多,最后一条是“five服务器机房纵火”,备注一行写的是“3监控目标利用权限把数据清除之后,损毁了计算节点5,人员损失2。之后逃往网吧,地址见……”
我皱起眉头,擦了擦汗道:“这火不是我放的。”
那个高个老外本来在门口靠着,听到这话后立刻站了起来。
阿宁在调整她自己拿来的摄像机,听到这话道:“到这个份上你说谎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看了眼闷油瓶,他居然也带了些惊讶的神色,好像也是不相信,我顿时有点诧异,斟酌着道:“five的火确实不是我放的。”
阿宁看着我,道:“你不用这么急着否认,只要你听话,外面那些法律条文、条条框框,根本约束不到你,纵火还是杀人完全不算问题,事成之后我们会直接送你出国。你做这些事也只是为了保证‘它’的安全,说句公道话,你的前辈们手段比你凶残得多。”
我汗流不止,肋骨处的疼痛似乎越来越厉害了,险些要直不起身子,略略弯腰就会更加的疼。
“你到底怎么了?”阿宁奇怪道,“脸色怎么这么差?啊,刚刚那针难道……”
闷油瓶扶住我的肩膀,我有气无力地抬手,翻起了自己的t恤去看。
似乎右侧的肋骨处有一片红紫,只要一深吸气就会有特别怪异的感觉。
闷油瓶眉头微皱,对阿宁道:“还要在这里多久。”
阿宁走过来仔细查看我那一片伤,出手轻轻一碰,就把我疼得倒抽气,她不可置信道:“肋骨骨裂了,不要再乱动!之前怎么看起来完全没事?”
我心说老子怎么知道,刚刚只顾着闷油瓶了,也没觉得哪疼啊,说骨裂就骨裂,回头得多喝点龙牡壮骨颗粒。
“这样我们倒更省事了。你如果说谎,我们不妨多耗一会,你只会越来越疼,骨头碎片刺伤内脏的话,你也会内出血很久才致命——省的我亲自对你下狠手了。”阿宁盯着我的眼睛,伸手按住我的颈动脉,“正好我也不太舍得,你说不是你放的火?有什么证据?”
我咬牙道:“那天我是从家里直接去的网吧,根本没有去过five公司!那之前,我家里被人破空门了,还留下了一张sd卡,不信我可以给你看。”
阿宁手依旧按着我的颈侧,盯着我的眼睛,好一会才松开手,让我把卡拿出来。
我费劲把那张卡从裤兜深处掏出来,也亏着这个口袋紧,居然两张都有没丢,只是我根本分不清哪张是哪张,长得根本是一样的。
我忽然想到小花说不管是我家那张还是他那张,两张卡都不要给任何人,立刻又攥了起来。
阿宁根本不给我动作的机会,立刻来夺那两张卡,我勉强挣扎道:“不能给你,我不能给你。”
闷油瓶立刻按住我道:“别乱动!”语气非常严厉。
我异常委屈,虽然知道闷油瓶是怕我伤到自己,这个样子还是很像他在帮助外人。
阿宁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看,高个已经从身侧翻了台笔记本电脑,好像是那台被我们丢在脚手架上的清华同方。
他们两个人插了卡,盯着屏幕看了一会,突然都是脸色一僵,接着外国高个骂了句洋文,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阿宁一拳头砸到桌子上,面部都有些扭曲了:“居然又是冒牌货!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连吴邪都不是?!那到底……”
闷油瓶难得对阿宁发问:“怎么回事?”
阿宁把笔记本一转,界面上是一份平面的建筑地图,好像是一座大型商场,能认出来有好多层,还有边上电梯井一样的东西。图分了上下两部分,上面的方块形里隔离了好多小层,中间一段隔了大片空白,虚线连接到另一块边缘不规则的块。
我在地图的空白处看见了几处沙丘的标注,道:“古潼京?”
阿宁完全不理我,反而是对闷油瓶冷笑道:“没想到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下好了,大家都白忙活了。”
闷油瓶反复看着那一份地图,没有说话,再看我的眼神里居然多了一些释然。
我一头雾水,无奈疼得实在厉害,哼哼道:“火真的不是我放的。”
阿宁彻底无视了我,对闷油瓶继续道:“我们要走了,你跟着一起?既然不是钥匙,这小子对你也没用了,真是没想到,他们已经连初代识别装置都能模仿了。”
闷油瓶摇摇头,又回到了我身边,蹲下来查看我的肋骨。
阿宁的通讯器有联络提示的杂音传来,她按住听了听,回道:“竟然比我们人多一倍?撤。”
她正说着,天花板上猛然一声巨响,冲击波把一块同墙壁同样颜色的金属盖直接吹飞,随后,空洞里护栏的碎片才零零碎碎地砸到地上。
“往哪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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