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感觉得到身上余韵犹存,高潮的威力竟持续得这么久,令她娇躯兀自虚软无力,无比满足的感觉从子宫深处一bō_bō传上身来,仿佛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可清醒之后,芳心却不由被无比的酸苦所侵占,连着快感也渐渐消失。
旁人或许不知,但身受其害的裴婉兰却无法欺骗自己。方才淫欢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颜设所征服,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后头,颜设魔手带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迫得裴婉兰体内淫欲的本能逐渐抬头,逐渐取得身体的主控权;当颜设真正插入的刹那,裴婉兰不只身体欢迎已极,连芳心深处都有种莫可名状的期待,而颜设的强硬和火热,也在在呼应了裴婉兰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体里次次高潮、连连泄身,等到颜设忍不住高潮shè_jīng之时,裴婉兰不只心花开了,连子宫都大开了。将射入的阳精一滴不留地吸干,无论身心都彻彻底底地被他淫辱。每寸肌肤都已投入了这恶煞的怀抱,完完全全背叛了亡夫,那感觉比遭受淫辱还要难受百倍。
不敢睁眼看向颜设满足又得意洋洋的脸,裴婉兰只觉羞不可抑,心中无比怨恨自己;即便被迫与他合体欢好,可怎能这般无力地被他征服身心?这样的自己便是九泉之下,又岂有睑去见南宫清?裴婉兰泪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当真羞愤欲死,若非心下还悬着隔房的南宫雪怜,忐忑不安地怕她吃不消钟出的蹂躏,现下的她可真想一死了之,身后再受什么侮辱都不想去管了。
“好夫人啊……真好个yín_dàng美妙的好身子……这么紧又这么会吸……简直看不出生过孩子……呼……真令人百干不厌。妈的!吸的老子这么快就射了,真想再奸你个几天几夜……”一边伸手抚摩着裴婉兰香汗微沁,美得似在发光的娇躯,正自喘息的颜设虽欲再战,可一射之后整个人也虚了半边,一时半刻间怕是再难振雄风。
他一边暗叫可惜,一边却不由心喜,裴婉兰的ròu_tǐ真有种美艳妖冶的诱惑力,若非知她名门侠女出身,方才交接之间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床笫媚功高明的百战yín_wá呢!“好个美燕子……既娇媚又窄紧,还有这打骨子里溢出来的yín_dàng味道,真好个美艳yín_wá……”
没想到竟从颜设口中听到这种评语,裴婉兰既羞且恨,偏又无法反驳,尤其颜设的手已渐渐滑到她胸前高挺的峰峦之间。知道那儿在高潮之后特别坚挺敏感,绝对不堪颜设的魔手爱抚,裴婉兰羞怯无力地玉手轻举,想要掩住贲挺的一对花蕾,却硬是被颜设拨了开来。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的好美艳yín_wá……”颜设邪邪笑着,大手轻捏住裴婉兰酡红未褪的嫩颊,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硬是迫她睁开了眼睛;眼前所见令裴婉兰胸中羞意又高了一层,偏是无法转头,更无法闭上眼睛,只能听任颜设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声句句都令她的心彷佛重重挨了几刀,“你刚刚是爽得够了……吸得老子射了出来……那荡样儿不只老子看到,老大也看见了……你的乖女儿也是一点不漏,看了场好戏……怎么样?要不要听听你乖女儿的感想?”
“你……”真恨不得将二贼千刀万剐,裴婉兰只觉心中犹如万针穿刺。床边对着的墙壁不知何时已钻出了好大一个圆孔,宽度约有两尺,别说眼光,甚至连手都穿的过来;方才云雨之时还未发觉,此刻一注意到,登时感觉隔壁娇喘嘘嘘,显然南宫雪怜确实看到了方才自己被迫与颜设翻云覆雨的浪荡模样,羞恨难当的裴婉兰也不知现下的她是否已给钟出那yín_mó破了身子?
“别担心了,看看去……”仰起身子,似很得意地向隔壁展现着床上刚被奸得虚脱的美人儿那充满淫欲风情的胴体,颜设嘻嘻一笑,在勉力弓起身子的裴婉兰臀上拍了一记。
反正都已被他干了,还能剩下什么矜持?裴婉兰虽是羞怯无比,可芳心却悬着隔壁的女儿。她勉力下了床,走向那圆孔处,步行之间只觉一股火烫的灼热在子宫处不住鼓荡,相较之下腿上犹然未乾的蜜液都不显得羞人了,颜设才刚射进去的阳精犹自灼烈生威。
她咬着牙,强忍着那酸软无力的滋味,努力移动着酸软无力的yù_tuǐ,就这样赤裸裸地走到圆孔边探头向内看去,那圆孔开的高度约莫在胸腹之间,事急之下裴婉兰纤足撑体,俯下上半身便望了进去。
只见里头床上也是裸裎相对,圆孔开处是隔壁床旁的壁上,裴婉兰几可嗅到女儿身上随着汗珠泛涌的女体幽香,南宫雪怜赤裸裸的娇躯正给钟出搂在怀中,正面向着圆孔;此刻的南宫雪怜美目无神、鼻息咻咻、小舌微吐、通体泛红,被钟出分开的yù_tuǐ之间莹然生光,胸前原本盈盈一握的椒乳似也胀了几分,两点嫣红饱挺向上,一副已然动情的模样;若非裴婉兰眼尖,看得出南宫雪怜股间末见落红,肩上一点守宫砂未退,还真以为南宫雪怜已经被钟出奸淫了呢!
可仔细一想,裴婉兰却不由脸红,方才若母女同在圆孔两边失节破瓜,此起彼落地同时被辱,已足够羞人,可南宫雪怜含苞未破,却亲眼看着自己被颜设逗到高潮,然后又被chōu_chā奸淫,从前戏到最后shè_jīng一点不漏,那模样哪是一个清纯处子可以受得了?
光看南宫雪怜现下的模样,裴婉兰也知她虽尚未破身,但被钟出上下其手,加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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