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峰。
体内强烈的渴求,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不住漫延,淫药作祟加上颜设的高明手段,裴婉兰芳心虽还未降,身子却已是承受不住。颜设还未插入,体内的情涛已然爆发,痴迷之间竟已泄了身子;两人正自床上纠缠,颜设自不会看不出来,他嘿嘿一笑暂停拨弄,手指却偷偷探上了裴婉兰不住娇颤的幽谷,感受着甜美春潮一波一波地涌现,指尖一挑,诱得裴婉兰娇躯一阵抽搐,若非她死咬着牙,意志勉强守着最后一条将近崩溃的防线,怕是早要快乐地娇呼出声。
“唔……夫人看来真是守得太久了……这般快便丢了身子。”得意洋洋地举起手来,展示指间那抹泛着甜香的湿腻,裴婉兰一见之下身子一阵寒颤,却不全是高潮后的余韵,一半却是被说出事实的羞耻愤恨,可ròu_tǐ的满足和渴望仍在高烧。
她心中哀婉哭叫,相公,婉兰已没办法为你护守贞节了,耳边却听着颜设得意已极的笑声,不住传送不堪入耳的话语,“嗯,看来老子的功力也进步了……这么快就能搞到富人泄身……显然你那死鬼床上功夫太差,哎……夫人还真是可怜,竟如此虚度光阴,若非天可怜见,让老子来疼惜你,夫人怕是一辈子都嚐不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才……才不是……”勉勉强强挤出了一句话,裴婉兰又闭上了嘴,琼鼻透出声声喘息。这样的反抗已经是她的极限,毕竟ròu_tǐ己完全投降,只靠着最后一点理智压抑ròu_yù的需要,若再多开口怕真会忍不住求他奸淫自己,可若是不说出口,颜设这话辱南宫清太甚,她还真是忍不住啊!
“没关系,没关系。”颜设邪邪笑着,虽说这样娇美无伦的美妇是头一次遇上,可以往他胯下蹂躏过的女子也不少,裴婉兰心中的想法对他而言直如全不设防。
颜设的手又回到了裴婉兰火热的yù_tuǐ之间,轻轻摩挲着裴婉兰幽谷口处那最最敏感的小蒂,摩得裴婉兰娇躯颤抖难平,体内未熄的欲火再度腾然灼烧,茫然之间只听得颜设的声音犹如乱箭袭来,“老子知道夫人脸嫩害羞,就算爽了也不敢说……毕竟是名门侠女,总不能这么快就承认自己想要嘛……夫人放心,老子知情识趣,今夜还长着呢!老子必会给夫人欲仙欲死的一夜,让夫人爽得舒舒服服,不想下床……”
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济事,给颜设用手便弄出了高潮;想到以往与南宫清行房,十次才有一两次稍稍擦过高潮的边儿,还不像现在这般美妙,裴婉兰心中羞赧又起: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了此处,即便不能抗拒敌人用强因而失身破辱,也不能像这样身心全然向恶人臣服啊!
可心中虽这么想,酥软渴求的身子却再没办法抗拒了,尤其颜设手指摩动之下,一股股酥热酸麻的滋味透入幽谷,末竭的潮水又复涌现,裴婉兰羞耻地发觉,那已不全然是方才高潮后的汁液,愈来愈多的是新生的蜜泉,可自己现在是肉在砧上,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儿,眼波流转间已见颜设硬挺的ròu_bàng,正在自己双腿之间凛然作势,虽知这样羞人,可芳心却不由得将他与南宫清相比。
无论手段技巧,又或粗壮巨伟,南宫清都不及此人,裴婉兰真的不知道被他这样蹂躏之后,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抗拒此人,说不定不只失贞,连芳心都得被他夺了去。
在裴婉兰心中挣扎之间,颜设已经忍受不住。他原就好色,要忍耐真如心上一把刀刀切割着,眼见裴婉兰已然不济,已忍得发疼的ròu_bàng自然不愿再忍;他淫笑出声,双手扶抱裴婉兰修长曼妙的yù_tuǐ,让她夹住自己腰间,虎腰一挺,那ròu_bàng已长驱直入,攻陷了销魂之处,“夫人放心,老子不会让夫人久等,这就来了……夫人好好享受,老子必定比你那死鬼厉害,必令你爽的……”
当颜设破体而入之时,裴婉兰心中不由哀吟,虽是死命咬牙苦忍,可难以抗拒的极乐呻吟却仍从口鼻中溢出,那火烫的ròu_bàng插入、酣畅爽快的滋味,远远胜过当年的南宫清,令裴婉兰犹如身在云端,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ròu_bàng磨擦之间,撑着幽谷胀得似要裂开,也不知足淫药的作用、颜设的手段,还是自己的身子已然准备好承受男人的疯狂,那粗壮巨伟竟没带给她半点痛楚,反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身子似入火炉,却给灼得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至,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胀得满满实实,令裴婉兰忍不住夹紧了他,感觉那ròu_bàngchōu_chā间迷人的情欲滋味;如果不是心中仍有一丝羞耻,ròu_tǐ强烈已极的冲击,怕早令她没顶,心甘情愿地呼叫出声来。
不只是裴婉兰畅快难言,颜设也是舒快无比。原以为裴婉兰纵使保养得宜,生过孩子的身体总没有处子或新婚少妇那般紧窄,却没想到插入之后,非但幽谷紧窄包夹,紧凑嫩滑地将他吸住,夹到颜设差点无法挺动,紧得犹如黄花处子一般,即便颜设强渡关山,硬是一步步挺了进去,直到尽根面入,将那幽谷全然充实,但ròu_bàng紧紧服贴着那湿润的幽谷,却也令颜设险些要射;这般舒服畅美的感觉,颜设以往从未曾试过,心怀大畅之下,不由挺腰冲刺起来。
被颜设一阵火辣辣的chōu_chā冲刺之下,裴婉兰只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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