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想,自己的任务完成。其他的他不管,人反正是找到了。
再看一眼江小池,她手上的筹码增增减减,又回到了开始的模样,真是个小福星。
大约两个时辰后,江小池总算是结束了她的鏖战。高高兴兴地对着谢灵招手,谢灵微笑,低头对那团抹布告辞。从抹布中悠悠地冒出一句,“天福街后,秦家宅旁边。”
谢灵心中默默记下,“谢谢。”
“不用谢,这可是价值一百两银子的消息。”
谢灵被狠狠地噎了一下“相识多年,我竟从未知道你如此缺钱。”
“说明你还不够了解我,快走吧,你的姑娘不是叫你吗。”
“嗯。”看着在那里高高兴兴称银子的江小池,一抹红色尤其显眼,细挑的身材衬得少女越发可爱,便几个健步走下了台阶,往她身边走去。
江小池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高兴是最后还是赢了,可不高兴的是只赢了二两银子,才二两银子,还不如在路边随便打劫一个土匪。
谢灵听到这个消息则非常开心,没亏就好,将她领出赌坊,看着外面有些店家关上了门,客栈酒店都开始挑起一串红红的灯笼,远望周围人家,星星点点,朦胧一片。回头看她,还是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只有劝她,“小姐,今早你说想要吃些好酒好菜,要不今晚我们就着这二两银子,去胡吃海喝一顿?”
“二两银子够吗?”撅着嘴,其实气已经消下去了一些,就等着谢灵下面的话了。
“不够,咱们不是还有的是钱。”
江小池仰起头看着谢灵,看着他一脸坦荡,没有丝毫介意,知道他说得是真心话,之前莫名而来的气就消光光。将腰上绑着的红绫一紧,跳到大街中间,随便寻了个方向就要往前走。谢灵摇头,赶紧在赌坊门口随意拉了个人,问这附近有什么好酒馆,那人推荐到状元楼。
如果说之前住得客栈酒店算是不错或挺好,那这状元楼可真算得上是气派。说是前朝某位状元就在这里吃过饭后高中状元,也有很多种了状元的要臣曾路过此地去该处吃饭,还留下不少墨宝,每逢一定的日子,状元楼就会搭台广聚众多文人学士一起来品诗鉴画,宾客如云,座无虚席。
江小池看着这门口一串串的大红灯笼就知道,这家店肯定不一般,比较失望的是今日并非品诗鉴画的日子,所以虽然也是满座,但并没有传说中的热闹非凡。二人进去,要了个二楼座位,这状元楼为了方便品诗鉴画,一楼中间搭了个台子,二楼则是开了个天井,可以看到舞台上面的情况,只见这一楼台子上放了几个立架,架子顶端挂了几幅画,而画现在都卷着,没有打开。
小二招呼了两人坐下,就说去安排茶水,结果安排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过来,看着人来人往,跑堂的似乎脚不沾地,没空搭理他们,别说江小池这暴脾气,就谢灵都觉得有些不爽,趁着江小池现在还在压抑着,站起身拦住一个跑堂,还是很礼貌地问道,“小二,你们这连客人都不招呼?”
那小二看了两人桌上空空如也,大致是知道怎么回事,脸上十分尴尬,不停道歉,这时走来一名妇人,一看就气度非凡,看起来年龄应该不小,但是风韵犹存,愈久弥烈,小二看了那妇人一眼,低头叫一声青姐。
谢灵看出来这应该是在这状元楼这算是有点分量的人物,姑且再怎么也得是一个小掌柜,那青姐对谢灵和江小池带着歉意的一笑,安排小二赶紧上茶上菜。她则是顺势坐下来,“二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她说得和风细雨般,谢灵也不想追求,江小池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不至于要爆发的样子,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店里生意兴隆,应该祝福才是,偶然忙不过来能够理解,夫人,在下有一问题想要问一下,不知可否解惑?”
那妇人只消一眼,就看穿了这两人假扮主仆的关系,刚刚试探性的解释时多看了几眼这在一旁假扮仆人的公子,现在这人干脆就不再继续装模作样,两人心中都了然,听到这公子的问题,妇人朝天井里看了一眼,说道,“这也是巧了,本来每月初八是状元阁以文会友的日子,然而今日虽不是初八,却有几位公子前来说是要互相讨论切磋,便自己带了几幅画来,不是这位公子也是爱好文学之人,想要共同探讨?”
谢灵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扇子,放到桌上面,整个人的气质突然完全变化,就像是最初与江小池相遇时那样,“在下也只是附庸风雅而已,看到下面的卷轴略有好奇,像夫人请教一二,谢夫人解惑。”
“公子言重,两位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不知姑娘和公子是从何处而来?”
江小池一向是不知道要如何与这种文绉绉的人周旋的,这种交际全权交给谢灵,让他好好发挥,省得一腔废话无处放只能在赶路时祸害自己。
谢灵接收到这种指令,笑笑,然后回答青姐,“我与小姐来自河西地带,对江南不太熟悉,关于这江南的好饭好酒,好诗好花,还请夫人略微指点。”
青姐抬起手来不经意自然地轻笑一声,端庄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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