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采购部已从中山往西州搬了,一办些办公设备已经运抵歌扬厂。对于这样一个大部门搬到歌扬厂办公,焦文卫是不开心的。因为这样一个部门在自己的地盘上办公,竟然不是自己说了算,让人如鲠在喉。更关键的是这个部门后面还有一具大神叶子贵可不是好惹的。自己尽量不招惹他就是,自然在西州自己也不会怕他。井水不犯河水吧。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黄健民在安顿,宿舍已租好,拎包则可入住。办公桌这些用具全部买过新的。只有电脑和空调,看布灯厢,这些设备是中山运过来的。
经过一个星期的奋战,给他们配置了一个现代化的小样办房。为了研发的小样不泄密,又另外又给他们配置了一个样品小仓库。
也只有投身到这样紧张的工作中,黄健民才能够忘却失恋的痛苦。自从那天离开陈思芳的家后,黄健民就再也没有接到陈思芳的电话。出于自尊黄健民也自然不会去联系她。这,或许就是没有结果的结果,就象歌里唱得那样,这只是个无言的结局!
这段时间黄健民在做一个方案,对于采购部这样一个部门,是为各个分公司服务的,所以必须向各个分公司收取服务费,以便养活采购部这群人。
分公司当然是不愿意的,交出面料采购权本来就是极不情愿的事,如今还要他们出钱。这不是强买强卖吗?可是形势比人强,这是集团统一要求,谁也不敢强出这个头,以免被下课。
既然要向各分公司收取服务费,黄健民就更想搭这个顺风车,加快建立起仓储中心和胚布检验中心。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三个中心有了经费出处,掌握在自己手中就是不是分公司的分公司,而且还不用考核利润指标,旱涝保收。二,现在采购中心定收费标准,各分公司不得不同意。如今后再增设胚检中心和仓储中心,再调整收费标准,各分公司必然反对,众怒难犯,计划就一定会流产。现在一步到位,他们就会哑口无言地接受。
收费标准经过精密的测算,打算向各分公司收取每米四毛五分钱的采购,检验,保管费。按每年采购一千万米计算一年就有四百五十万元进帐,再加上集团每月划拔一千万元的面料研发费,这样自己手头就可以掌握一千五百万左右的经费。
详细的方案作出后,黄健民立即去找潘牧洲汇报。鉴于采购部已开始正常运行,同样的胚布昌明检验一遍,歌扬检验一遍,实属重复工作浪费集团人力物力。胚布集中存放歌扬厂加装监控也可减少偷运布匹情况。于是,他认为很有必要。拿着报告向单志雄去汇报,这是工作的亮点,单志雄大笔一挥,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黄健明拿到报告后非常地激动,只要这事给办下来,他在集团也算后起之秀了。当然他也明白自己将困难重重,场地问题,人员划拔问题,与各分公司衔接问题。这些问题每一个都是异常敏感的问题,稍有不慎,自己将万劫不复。
这边帐算得好好的,那边却出事了,搞得黄健民这两天急得只跳脚。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葛玉珠手上的那个帐户帐面上只剩十多万元了。釆购部现在没有挂靠任何一间法人公司,所以他们的经费支出全部是用葛玉珠那个帐户的钱。这不,又到月底了,发采购部人员工资需要叁拾万元,还少近二十万。
黄健民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向李斯威提出了申请。要求往帐上调一百万资金。李斯威爽快地答应了。
这个秘密帐户的钱从哪里来黄健民从来不知道。都是由李斯威调配而来。
话说上个月歌扬厂销了一批存仓余布大概有一百三十万,万里红收款后为了避税,钱就放进了歌扬印染厂的小金库。李斯威指令万里红把以上款项划入香港帐户,也就是葛玉珠掌管的帐户。万里红表面答应,事实上却在拖延。因为这几天的股市行情非常好。他三万块钱就已经赚了十一万多,他想趁行情好投个一百三十万下去,赚个一二百万自己都可以不工作了。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点子背,一投进去就遇上几个跌停,一下子亏了一百万,脸都绿了,想死的心都有,指望大盘涨起来,可是大盘继续下跌,一旦东窗事发他就面临牢狱之灾。
黄健民左等右等没有等到这笔钱,明天就要发工资了。如果第一个月就掉链子,那还真不是好兆头。黄健民做事迷信个彩头。于是立刻找到李斯威,询问为何资金还没到,明天就等着发工资呢。
李斯威一听资金还没到立马打电话给万里红。万里红这几天盯着大盘终于绝望了,几次想从楼上跳下去,都舍不得妻儿老母,自己一个注册会计师,居然荒唐地死在了股市上,真是鬼迷了心窍。
万里红接到电话后,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于是如实地向李斯威汇报了自己的情况,李斯威听到这个情况犹如晴天霹雳,悔恨自己为什么当时不立即看着万里红转帐,悔恨已晚,只有立即向潘牧洲作了汇报。潘牧洲极度郁闷地去向单志雄报告。听到这个情况单志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骂潘牧洲就是个吃干饭的,上次起火叫你换了李斯威你不听,这次又出这么大的事,你说该怎么办?
潘牧洲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辩驳,毕竟是自己的人出了事,给公司造成了损失。引咎辞职都不为过。
单志雄立即打电话给西州总裁焦文卫,要他报警,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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