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的建立,为青年一辈在寻找到神藏之前,提供了切磋的舞台,每天在擂台的周围都围满了人。来看热闹的人数不甚数,而老一辈的人们,却是穿梭在大山之间,寻找着神藏的下落。只是过了很多天,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秋若寒走在人群间,不知不觉间,他就来到了擂台之前。不知怎么的,他有点想看到苏柔云,他向四周看去,只见人海茫茫,却是惟独不见佳人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于是迈开步子,就要离去。
“小子,你是来打擂的吧,来,咱俩切磋切磋,以后离苏师妹远点,他不是你这种土包子能攀得起的。”声音有些不和谐地从后面传来。
秋若寒转过头来,只见五个白衣装束的少年向他走来,走在前面那人相貌俊朗,举手抬足间给人一种潇洒的感觉,他看了秋若寒寒一眼,眼神非常不屑,其余四人也是面带讽刺的笑容。
“阁下是谁?”秋若寒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听好了,我们是星辰宫的弟子,这位是我们的少宫主辰铭,今天来只是给你这土包子一些警告,好让你明白有些人是你这一辈子都不能打主意的,打错了注意,或是不听警告,我感保证,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其中一人无比嚣张地说道。
他的声音高傲响亮,非常刺耳,周围的人都用打趣的眼光看着秋若寒,脸上似乎有些兴奋,好像在说:有热闹看了。
可是,秋若寒的反应却让他们失望之极,他没等那人说完,就调头走了。
辰铭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他没想到整个头发乱糟糟、形似乞丐的少年居然不给面子,公然违抗他,似乎还对自己颇为不屑,这简直就是罪不可赦,这小子简直是死有余辜。
在他后面的一个弟子拔出利剑,利剑光芒大盛,寒气四溢,直刺秋若寒的背心而来。同时叫道:“少宫主没发话,你敢走?”他的面容愤怒狰狞,似乎马上就能见到秋若寒溅血的样子。
秋若寒后面好像长了眼睛一般,只见他身体微微侧移,躲过利剑,粗布衣袖一抚,那星辰宫的弟子便踉踉跄跄后退了五六丈才稳下身来。他手中的剑早已掉落在地,每退一步,都留下深深的脚印,脸色极其苍白,嘴角挂血,眼中略带恐惧。
“如尔等人,饱食终日,不去干些有意义的事,整天为讨好主子,想尽办法,欺压柔弱,可耻!你有什么可嚣张的。”秋若寒冷冷喝道。
星辰宫的那弟子有些羞怒,同时有些恐惧和震撼,这个只有神海巅峰修为的少年居然恐怖如斯。自己道宫巅峰的修为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而且说话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回想自己过去所做的事,秋若寒的话如晨钟暮鼓般,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通过重重阻难,进入星辰宫,不就是要成为一代盖世强者吗?
只是这些年的经历,他那锋利的棱角已经渐渐磨平。秋若寒的话重新点燃了那沉睡多年梦,他有些复杂地看了秋若寒一眼。隐隐约约间他感觉到,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少年会取得别人难以匹及的成就。
辰铭的脸可谓难看至极,同时也有些震惊。这土包子居然这么厉害,他周身真元流转,焕发出星辰光芒,此刻他就像是一片星空。双拳握紧,两个拳头似泰山重岳般砸向秋若寒。
秋若寒不敢托大,他双手结印,青光环绕,一巨大复杂的大印与那拳头装在一起。
轰隆隆······
二人都踉跄后退,只是辰云退了十步就停了下来,脸色微微发白,而秋若寒却退了十三步才稳住身子,嘴角的鲜血如细线般渗出,显然此次碰撞,秋若寒处在下方。在众人的眼里,他根本就不是这少宫主的一合之敌。
如果不是怕暴露自己,秋若寒今天也不会如此,只是七岁那年开始,他学会了隐藏。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永远不要暴露自己的底牌。除非面临生死抉择,所以这次他败了。他也没有太在意,自己没有背景,没有靠山,只要能够生存下来,那才是硬道理。
可是,他想息事宁人,但别人会吗?
“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居然能挡住我的全力一击,不过蝼蚁终究是蝼蚁,让你见见识一下我的真正手段。”辰铭声音低沉,眼中杀机毫不掩饰。
“五大宗门的手段,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原来整天都在干些欺压弱小的事。”声音有些讽刺。
众人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在众人的后面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白衣飘飘,手持折扇,风度翩翩,一幅书生气质,修为不显,但给人深不可测之感。另一人则是身着武士劲装,手里拿着一把宝剑,身上有股凌厉之气,法相巅峰修为的气势从身上散发而出,让人望而生畏。
“刚才说话的人是谁?”辰铭的声音低沉沙哑。
“是我!”劲装青年上前一步,有种一往无敌之势。
“阁下是谁?为何来管这等闲事?”辰铭恢复平静,他从这个少年的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这是个劲敌。
“南荒,大乾皇朝张牧,专管天下不平之事。”张牧语气平淡沉稳,有万夫莫敌之势。
“哦?这么说来,那这件事阁下是管定咯?”辰铭突然一笑,但是笑容里却是没有任何温度。
“没错!”张牧争锋相对。
“两位,神藏就要开启了,我看还是握手言和吧!”有书生气质、手持折扇的少年上前一步说道。
“阁下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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