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荒,大乾皇朝李锐!”法相巅峰的修为如大海巨浪一般席卷而出,震得空气轰鸣。
辰铭的脸色更加阴沉,这又是个劲敌,说道:“李锐?你就是南荒大乾皇朝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二皇子李锐?”
李锐微微一笑,抱拳道:“区区在下,不敢当,倒是少宫主英勇无敌。”
辰铭听了李锐那些恭维的话,心里舒服了些,他看了秋若寒一眼,略微沉吟:“有这两个高手在此,恐怕今天难以收拾这小子了。”
于是道:“看在二皇子的面子上,今天就先放过你,记住,远离苏师妹,不然谁也救不了你。”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秋若寒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神色如常,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走到二人的面前,抱拳道:“多谢二位相助。”
张牧微笑道:“小兄弟不用客气,我最看不惯这些大宗门的人仗着祖辈打下的基业到处扬威耀武,欺凌弱小。”
李锐也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过张兄你还是容易动怒了,两句话不对就要动手,我看那辰铭嚣张跋扈,已生出杀机。”
“你就会和稀泥,我张牧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人惹到我,就要做好承担后果你的准备,我承认他们的确强,可是他们要动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他们脱层皮。”张牧淡淡说道。
李锐摇头苦笑道:“怪不得你父亲张将军说你可为将不可为帅,你这性子的确如此。”
秋若寒有些惊讶:“张兄的父亲是当年以三十万人逼退大楚八十万大军的张云天张大将军?”
张牧点了点头,道:“你认识我家老头子?”
秋若寒摇了摇头,道:“不认识,只是听过他的事迹,没想到张兄是良将之后。”
张牧笑道:“哪里哪里,还不知道兄弟的高姓大名啊?”
“在下秋若寒,四处流浪之人,不足挂齿。”秋若寒道。
李锐道:“兄台过谦了,能以神海巅峰的修为挡住星辰宫少主全力一击的,这世间恐怕只有兄台了。”
秋若寒摇了摇头苦笑道:“我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在敌人轻敌的情况下可以起到一些作用。在正面敌的时候就不行了,不像李兄,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的修为,前途一片光明啊。”
张牧有些不耐烦道:“好了,你们两个不闲恶心,我都听得快吐了,我实在没想兄弟你看上去冷冰冰的,居然和这酸秀才在这里说酸话。”
秋若寒和李锐同时摇头苦笑,这大将军之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直。
“对了,秋兄师从何处啊?”李锐问道,
秋若寒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师门,这些年,我也习惯了一个人。”
他的话有些苦涩,此时,他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孤独。
“呵呵,要不秋兄就和我们一起吧,这样可以相互照顾。”李锐满含希望地望着秋若寒说道。
“对啊,秋兄弟你就和我们一起,我看谁敢欺负你。”张牧摩拳擦掌道。
秋若寒感觉到二人的邀请不似作假,态度真诚,这两人一个做事沉稳,锋芒内敛,一个性子耿直,爱打抱不平,都是可以成为朋友的人,可是就是因为如此,他想到了此次进入神藏的目的,他还是果断的摇头。他诚恳道:多谢二位的关照,可是我还是习惯一个人。
“呵呵,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秋兄了,有时间到帝都来,我们请你喝酒。”李锐道。
李锐和张牧同时抱拳:“告辞!”然后就径直朝驻地走去。
秋若寒也道了一声一声:“再会!”
李锐回头看了秋若寒一眼,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年不会像表面这么简单,修为不高,但是却应敌从容,而且战力非凡。今天没有他们,他也不见得会吃什么大亏,所以他生了结交之意,邀请他一起探寻神藏,可是没想到还是被拒绝了。
秋若寒来到这里,本来是看看会不会碰到苏柔云,没想到会惹了星辰宫的少宫主,他不得不感慨,有时候人生真的是无奈啊!往往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秋若寒回到山谷,看着那快落山的太阳把周围的树木的影子拉得老长,各物交相辉映,映照出一幅美轮美奂的画面,快乐也好,痛苦也罢,自己就这样走过了十五个春秋,过去的是历史,将来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他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他暂时忘记了仇恨,忘记了痛苦,他的心灵一片空灵。他仿佛看到了万物由复苏到枯寂,生命由生到死,在死到生得过程。他睁开眼睛,好像经历了一个轮回似的,此时此刻,他心灵无比旷达。
他从怀里拿出一支短笛,想起当初秋棠清教他笛子的情景,他的眼睛不由有些湿润。笛子不知不觉的放到嘴边,吹奏起了当初秋棠清教他的《云念谣》,这本是一首思念家和亲人的曲子,此时此景,因身有所感,心有所念,被他吹奏出来,更是婉转凄切,如慕如泣,思念之情惹人落泪。一曲终罢,周围一片寂静,秋若寒的脑海里浮现这十几年来的遭遇,两行清泪不由滑下。
这时后面传来娇泣声道:“木头,你吹笛子这么好听,只是把我惹哭了。”
秋若寒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过身来,道:“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让你见笑了,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苏柔云破涕为笑道:“我来找你啊!”
“找我?”秋若寒有些欣喜,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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