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不吃饭了?”
小丁子摇头:“横竖我是要跟着二少爷的人!也省的听闲话!”
小丁子自小就服侍顾清瀚,许是这次动静大了,他被欺负了?顾少爷放慢了速度:“知道你要跟着我就赶车了。”
小丁子知道这是主子许了,笑颠颠的说:“不妨事,我跑着就去了。”
顾少爷眼一瞥:“你知道我去哪?”
小丁子嘿嘿一笑:“穆警长家呗!”
顾少爷让他说的一惊,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拿鞭子轻轻打了那马一记,快速的跑了。
顾少爷觉得奇怪,不过是几日时间,似乎就没有生分了,门口也有人把守,看见顾少爷敬了一个礼。
顾少爷比小丁子早到。自顾自的进去了。正看着王询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往屋里看,于是笑着迎上去:“王警长!”
吓了王询一跳,回头一看是他,连忙也摆了笑模样:“这不是顾爷么!”
俩人一说话,就听见那土匪头子嚷嚷:“死了都死了埋了不就结了么!”
那旋风是认得主人的声音的,听见穆鲲嚷,嘶叫了一声,顾少爷下了马,旁边的一个小巡警连忙过来牵了。
顾少爷故意放低声音问:“穆警长这是怎么了?”
王询说:“唉,还不是林家那个公子么。县长让我们查案,本就个无头的案子!”
顾少爷问:“怎么是无头案子?不是他纵火自杀么?”
王询有道:“我说也是这个原因。唉,可是县长总说有疑点,又说不出什么疑点。那尸首本来就惨不忍睹,好在天冷不然早就臭了!”
俩人唏嘘一气,王询侧开身子笑道:“又是来找我们当家的?”
顾少爷轻轻笑了一笑,心中又想,若是真是王询是奸细,自己同那土匪关系甚密的事情怕是那个老头也知晓了,又想怕什么,知晓了更好,更怀疑不到他们的头上。
进了屋,看见穆鲲坐在正中间,旁边是王参谋。顾少爷打了声招呼,自顾自的往后面走了。
不多时,穆鲲颠吧颠吧的推门进来:“娘子……”
顾少爷白愣他一记:“那狐狸走了?”
穆鲲噗嗤笑了:“还说人家是狐狸?岂不是辱没了你!”
顾少爷那眉眼一立,穆鲲嬉皮笑脸的过去:“怎么?一天不见就想我了?”
顾少爷问他:“同你说正经的!我路过的时候看见王询在门口听着。”
穆鲲点头:“我已经在防范他了,我让老二下山来帮助我,身边就老黑一个亲信还真他娘的不够用!这小王八,干脆夜半无人的时候做了他!”
顾清瀚道:“你莫胡来!现在我们谨慎些好,现在王询同我们都在明处倒是好办事,若是你杀了他,那老头在派别个人来,我们就麻烦了!”
穆鲲听了又笑:“得了你才是真正的赚的买卖!”
顾少爷听了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可喜欢听戏?”
穆鲲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问问罢了……”
“自然喜欢,小时候家里还养过戏班子呢!后来三餐都不保就没有了在听了。再后来上山做了土匪,自然也不敢下山去听戏。”
“哪日……我同你一起去听戏吧。”
“好啊!”那土匪听了喜滋滋的回答:“我们现在就去吧!”
顾少爷见他喜形于色,心中不禁想,他是因为要去听戏高兴呢,还是因为同自己一起去高兴?又觉得自己想这样的问题是没有头绪的。不免又嘀咕:“现在你混到了警长,还不继续养几个戏子?”
穆鲲听了一笑:“那时候家里尽是女眷,无聊了才听听戏。现在家里这般光景,养他们做什么。”
顾少爷心中不知为什么一颤,张了张嘴,突然又换了话题:“你那个甚么旋风,我给你牵回来了,瘦了几斤,精神倒是还好。”
穆鲲听了自然高兴:“那倒好!坐汽车坐的我腰都要折了,还是骑马好!”
顾少爷说:“好什么!你以为还是山路,那马半路拉了尿了,小心讨路人骂!”
“哪个敢骂我!我便让他做马给我骑!”
“收了你的狂妄性子吧!你已经不是山大王了!”
“怎不是!”那土匪笑笑:“只是我不在杀人放火伤天害理了!”
聊了会,那土匪突然说:“对了!这几天光是忙,那天那些富户孝敬了些稀罕的玩物,我拿来给你看!”
顾少爷才想起这本是惯例,他也吩咐了给县长的姨太太送,给新任的官差送,单单是忘了给穆警长,许是忘了,许是在心里已经没有将他当成外人。
心中越发的混乱,若是以前他能拍胸脯说是那土匪强迫他,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可是现在却难说,那土匪为了他做的总是难得的,这么一想自己又哼了一声,也不见得是为自己做的,自己本也是为了林家兄妹做的,报答林家的救命之恩,可说起救命的起因,也是因为这土匪侮辱了自己,才落得差点命丧黄泉,如此说了这世间还真是有因果报应的。那土匪自己作了孽就自己承担,林家兄妹救了人日后才得救,倒是空出来自己,也没作孽也没积德,却被这些人搅合在了中间。
想着的时候,那土匪已经抱出来一只大箱子,从里面翻出乱七八糟的一堆,那些东西本来都是好好装在锦盒子里的,亏了这土匪拆了这个又好奇那个,都拆开了看了玩了,又不知道哪个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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