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说:“你还会关心我有没有受伤吗?”
张学宁说:“不是的,我只是……”
话没说完,屋外又响起了阵阵枪声,是在警告屋内的人快释放人质,这时只听传来沈令璋的声音:“你要是现在放人,我饶你不死,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沈静听后,说:“你是冲不出去的,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从密道走吧!”张学宁有些诧异地望着沈静,沈静继续说:“我不会说出去,就当还你刚才替我挨的那一刀。”张学宁知道这是唯一的生机,为了大局,现在还不能死,于是退至密道口,走下了几步,一回头,与沈静四目相对,内心的愧疚,感激,疼惜全都涌上心头,五味杂陈,不可名状。
在张学宁走后,沈静将密道口又重新关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然后又费力打开天窗,之后才跑出屋去。
沈令璋见女儿安然无恙,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这是进去搜查的士兵拿着一把匕首出来了,沈令璋看上面还留有血迹,就问沈静当时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沈静一看竟忘记丢那把匕首,见瞒不过,只好说他们当时起内讧了,然后其中有一个受了刀伤,之后他们就全从天窗逃走了,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往天窗处,这样就暂时不会发现密道了。
沈令璋立刻通知了下去,要在全上海通缉那个身上带有刀伤的男子,所以大家人心惶惶,因为只要伤口吻合那把刀尺寸的男子,都要被带回第八局审问。
韩怀因为失职,所以沈令璋要他速速抓住那伙gd,否则就提脑袋来见他。
张学宁一人从密道逃出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密林中,而地道的出口处是一口枯井。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匆匆走了。回到住处后,她处理了一下伤口,伤口很深,失血又有点多,所以身子很虚弱。
第十四章
第二天,张学宁还是按时来上班了。她先跑去了电讯处,想看沈静怎么样了,但从周围同事得知,沈静请了假,没来上班。
局长办公室内,孙崛璞向沈令璋汇报着这几天的进展。经历昨天夜袭荒山和绑架沈静的事后,沈令璋向孙崛璞施加了压力。
沈令璋叼着烟说:“昨天那个夜袭事件一定是局内的那个内奸透露给他的同党的,否则怎么可能将关押地点泄露出去,现在局里的人并没有什么变动,就说明那个内奸还在,限你一星期内抓出那个内奸。”
孙崛璞提议要不要冒险点,向局里的人透露关押c7的新地点,然后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到时我们守株待兔就可以了。沈令璋想了很久,但一时又找不到比这更有有效的办法,就点头默许了。之后,沈令璋便召集了各处处长开了一个关于c7的会。
下午,祝佩瑜找到了张学宁,一脸严肃地说:“你有没与参与昨天那几个gd偷袭绑架的事?”
张学宁神态自若地说:“我要是参与的话,今天就不在这儿出现了。”她没将此事告诉祝佩瑜,不是怕她泄密,而是不想让她知道太多,知道太多意味着危险也会增多。
祝佩瑜听后舒了口气说:“那就好,我都替你担心死了。告诉你个事,今早,沈令璋召我们几个处长开了一个关于c7的会,还让我去给一个囚犯治伤。”张学宁说:“这是个救人的好机会,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囚犯一定是c7,这是他们捉拿内奸的诱饵。”祝佩瑜说:“那太危险了,你不能去救。”张学宁想了一会儿,说:“我有办法了,我不会前去虎穴,我会让他们乖乖将c7送出来的。”
第二天,她们便去了一座在深山的监狱。张学宁默默记下了那间牢房的格局,里头就关押着一个囚犯,满身是血迹。张学宁以护士的身份跟着祝佩瑜进了一间牢房,那牢房里还有三个士兵把守,她们带进来的药箱都是经士兵严格审查过的,所以任何枪械都带不进来。
张学宁认出了那个囚犯就是当日应该跟她接头的c7,于是她在给那囚犯递水的时候,将小手指往水里浸了一下,然后看着囚犯喝了下去。这个细微的动作没人发现。
回去的路上,在车上只剩祝佩瑜和张学宁时,祝佩瑜说:“我真佩服你,这办法都想得出。”
张学宁笑着说:“要不是有你的假死药,我也不敢赌一把。”
原来,张学宁在小指甲处藏了一种药,吃了之后会在两天后出现假死的现象。到时把守的人一定会处理尸体,只要等尸体运出那座密不透风的监狱后,就有机会救人了。
张学宁家。此刻,她正仰头灌一瓶酒,然后咬着牙处理左肩上的伤,她的额头已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因为很痛,所以她要借助酒精来麻痹。现在整个上海都在抓身上有刀伤的□□,所以她不能去医院和药店,但又不想连累祝佩瑜,她只有自己处理伤口,由于药物有限,伤口已经发炎了,这两天一直她都是带着低烧上班的。
第十五章
两天后的夜里,张学宁计算着该是那个假死药发作的时间了,便在下了班后,一直潜伏在离那座监狱不远的丛林里。
过了很久,一直都很安静的监狱突然变得吵闹起来,一些士兵进进出出,后来韩怀也出现了。一直闹到后半夜,只见几个士兵抬着一个囚犯装到了军用卡车里,然后韩怀和几个士兵都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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