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耐心已经消磨殆尽,那么就直接用最为粗暴的手段,宇文哲双腿微微屈起,如同离弦之剑般迅速,穿过了挡在身前的这几名打手,出现在房遗爱的身前一米处,一拳轰在了房遗爱的肩膀上。
在房遗爱的瞳孔中,宇文哲的身影逐渐放大,心中忽然间再次涌现出身体浸入到渭水中的冰冷感,整个身体仿佛被冻结般无法动弹,直到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身体在空中翻转了两圈重重的落在地上后,房遗爱才反应了过来,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嚎叫。
“少爷,怎么李元昌没有来,现在怎么办,这小子不够分量吧。”林平收拾掉剩下的打手后,走上前来,看着狗啃泥般的房遗爱,有些不满的说道。
“不急,一个房遗爱或许不够,但是再加上一个就差不多了,说吧,你又是谁的儿子!”宇文哲摇着头笑了笑,看着呆立在原地都不敢动弹的杜荷,道。
“我…我父亲是杜如晦,你可要冷静,若是我有什么差错,你一定走不出长安城!”
杜荷此时是真的被吓着了,自从他的父亲杜如晦官拜宰相后,长安城内就没人敢对他无礼,更不要提现在房遗爱就被踩在脚下,而且肩膀处明显被一拳打折了骨头。
昨晚在寻芳舟上,房遗爱那么无礼,寻芳阁的金昌永都没有全都来硬的,还多送出了一千两来摆平房遗爱心中的不忿,要知道连李泰和李袼在面对寻芳阁的时候都有着一定程度的礼节。
在杜荷的眼里,已经把宇文哲当成了亡命之徒,也只有亡命之徒才会如此不在乎的蛮横,要是自己被亡命之徒所杀可就不值了,就算是这两人最后给他偿命,他也不可能在活过来不是,杜荷可还没有过够二世祖的这种生活。
所以当宇文哲把目光转移到杜荷的身上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无条件的配合,千万不能惹怒眼前此人,俗话说的好,好汉都不吃眼前亏啊,更何况是他。
“少爷,这些打手的身上都有鲁王府的牌子,应该就是李元昌的人。”林平在其中一名打手的怀里翻出了一枚令牌,急忙递到了宇文哲的眼前,道。
“说吧,为什么曹府会变成这样,你们两个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和李元昌又是什么关系!”宇文哲眯起了眼睛,一缕寒芒一闪而没,脚下下意识的用力,嘭的一声把已经用力撑着地面的房遗爱再次踩了下去,此时房遗爱的哀嚎已经转变成了。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这些达官贵人家的家丁丫鬟,看着平时不可一世的房遗爱,没有人敢上来凑这个热闹。
杜荷看着宇文哲的表情身体一颤,急急忙忙的开口,“李元昌想要买下曹府,曹府不但距离皇宫最近,而且和太子居住的东宫仅有一墙之隔,是绝佳的好位置,可是府里的那位老太…啊不,是老夫人根本就不买账,我们哥俩原本也有这个意思,可是后来被李业诩那小子阻止了,就没有参合过。刚才我们哥俩正满城的找您来着,就看到李元昌气势汹汹的向着这面赶来,好奇之下就上去问了问,这才找到了您的踪迹,谁让您的特征那么明显呢!”
杜荷都快要哭了,谁知道还有人这么不怕死,直到听到宇文哲直接称呼李元昌的姓名后,杜荷终于反应过来,这俩人就是冲着李元昌来的,就是李元昌在这恐怕也讨不了好去,连李元昌的身份都不顾及,又何况是他们两个。
“李元昌来了?那他现在在哪?”宇文哲抬起头来四处查探,这才明白眼前这两位是被李元昌利用了,心里不由得对李元昌又高看了一分,明明是身在长安城,却还那么小心的利用别人来试探,看来在银川城的时候是真的吓着了。
“大哥,李元昌去大理寺了,你快点把脚挪开吧,我错了还不行吗。”房遗爱的声在宇文哲的脚下响起,此时房遗爱也看清了眼前的形势,硬撑着只会更加受罪,眼前的这位绝对是不吃硬的,关键是肩膀处太疼了,那可是断骨之痛啊,尤其是在断骨处还踩着一只脚。
“哼,大理寺!那么现在来的那群人就是大理寺的衙役了,还挺聪明。”宇文哲根本没有理会房遗爱,视线越过杜荷,在街道的转弯处来了很多身穿官衙制度的人,这些人有着统一制式的服装和武器,气势禀然。
大理寺管理着整个长安的的秩序,就像是单于都护府城的都护府,大理寺的寺卿是三品大员,朝廷命官,有着很大的权力,在长安城内,除了皇城,所有的地方都是大理寺的管辖范围。
宇文哲心中对于李元昌也高看了几分,因为这些打手袭击他,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出手,完全可以说成是自卫,可是这些衙役若是出手,他在反抗的话,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若是不反抗,被大理寺捉了去,那可真就是成了案板上的肉,被李元昌随意的拿捏了,事情已经到了两难的地步。
宇文哲看着越来越近的衙役们,眉头却越皱越深,直到此时,李元昌都还没有现身,这已经不是小心谨慎那么简单了。
“全都住手,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全都给我带回去。”很快,这些衙役就把宇文哲和林平围了起来,手中拿着镣铐,伸向了宇文哲的双手。
“嗷,都他娘的给老子住手,你们想要我死吗,都给我滚蛋,要是我的肩膀废了,我一定让我爹废了你们!”
宇文哲的双眼中爆发出一道冷漠的光芒,看着慢慢向着自己靠近的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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