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贞观年间的战争史上,贞观四年初,李靖和李绩带兵攻破了厥,洗清了被兵临渭水的耻辱,宇文哲之所以在三年后就来到长安,有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这场战争,他想亲自擒住颉利可汗,干掉阿史那贺鲁,为了单于都护府城的陨落做一个了断。
当宇文哲在得知这件事有李元昌参与后的那一个瞬间,他心中就出现了一个想法,在贞观三年的年底,李世民就会下达进攻突厥的命令,也许时间会有些偏差,但是宇文哲觉得不会相差的太大。
所以想要尽快的融入进部队,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名气,毕竟进入军队只是成为一名小兵的话,对于战场的走向就完全无法掌控。
而且现在是贞观初期,那些跟随李世民的猛将基本上全都处于巅峰时期,统领这次战役的又是李靖和李绩这种千古名将。
想要在决策战争的位置上挣得一席之地,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最少也要进入到李世民的眼睛里,所以,李元昌把曹府弄成了这个样子,却成为了宇文哲打开局面的契机。
宇文哲根本不用怕会有什么后果,最不济他还有着守卫银川的功劳,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李靖不会坐视不理,甚至长孙皇后也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这件事原本就是李元昌欺人太甚,宇文哲就更加的无所畏惧。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要直面李世民,宇文哲相信李世民绝对不知道发生在曹府的事,李世民也是带兵出身,又如何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会造成什么样恶劣的影响,曹铭为大唐战死,死后家人却如此的凄冷,试问,今后谁还会为了大唐去征战沙场,李元昌的所作所为已经踏过了底线,无论在哪个时代,军属都是不容亵渎的。
宇文哲看着眼前已经沉朽的大门,心中一抽一抽的疼,堂堂从二品大员的府邸,竟然落魄成了这个样子,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人走茶凉。
这里都是达官贵人的所在位置,曹府被人糟蹋成现在这种样子,不可能没人知道,但是又有谁会因为一个仅存的老人去和李元昌作对,不管怎么说李元昌都是李世民的亲弟弟,而且和李承乾的关系非同一般。
曹铭没有在长安任职过,曹府在长安算得上是单门独户,和其他的达官贵族没基本上都没有过走动,这也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好像是察觉到了街道上的动静,渐渐地所有的大门都打开了一道缝隙,一些家丁在门缝中看到曹府门前摞起的那些汉子,惊讶的向着各自的府邸内跑去。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街口处就吵闹了起来,首先出现在宇文哲眼前的并不是李元昌,而是身材魁梧的房遗爱,房遗爱走在最前方,昂头挺胸,趾高气昂,杜荷跟在身后,唯独不见了柴令武的身影。
贞观三年初,房玄龄和杜如晦官至左右仆射之职,已经是文官最为巅峰的职位,而且贞观年间的六部宰相有着很大的权力,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限制着君权,房杜两家是世交,房谋杜断之名名传后世,房遗爱现在也只有见到李姓的皇族宗室才会有所收敛。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房遗爱刚刚拐过弯,视线就落在了宇文哲半白的头发上,整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就变得狂喜起来。
“小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满城的找你,没想到你却在这里,你的命可真是不好啊!”
“房公子,就是他,他把兄弟们都打伤了,这俩小子有点功夫,兄弟们都不是对手啊!”在房遗爱的身后,跟着那位林平故意放走的汉子,看着宇文哲和林平满怀恨意的说道。
“不是李元昌?房公子?难道是房遗爱?这可就有意思了!”宇文哲也认出了被自己扔进了渭河中的房遗爱,也听到了房遗爱的身份,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笑意,这可是整个历史上都有名的绿帽王,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带上了那顶帽子,这让宇文哲心中的郁意都消散了几分。
“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人命我担着。”房遗爱一声大喝,脸色狰狞,自己却向后退了几步,他身后的那些打手蜂拥而上,瞬间就把宇文哲纹丝不漏的围了起来。
“嘿,还挺聪明,看来之前把他扔进渭河里不是白扔的。”宇文哲眯眼,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脚步抬起,犹如一道魅影,身体闪烁间躲过了所有袭来的刀棒,双手握拳,噼里啪啦的骨头折断中在人群中响彻。
人的身体很脆弱,这几十位打手在宇文哲和林平的攻击下,数量在迅速的变少,很快就铺满了地面,到了最后仅剩的不到十人全都停止了攻击,看着躺了一地的伤员,手都开始颤抖,变得不敢上前。
痛苦的声不停的响起,在街道了传出了很远的距离,渐渐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这条大街上的府邸基本上全都打开了大门,能在这里居住的人全都非富即贵,发生如此规模的斗殴事件也确实是实属罕见。
随着宇文哲和林平的出手,房遗爱的脸色也变得越发阴沉,杜荷更加的苍白,此时他心中还有些庆幸,庆幸那天晚上没有强行出头,否则被扔下渭河的就不止房遗爱一个了,房遗爱会游泳,他可不会。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房遗爱承受不住宇文哲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带来的这几十名打手这么不堪一击,身体再次开始后退,把身后的杜荷都撞的一个踉跄,差点就倒在了地上。
“还挺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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