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呵呵,拜天地,”大肥猪似乎什么话也不会说,在众人的摆弄之下,只会机械地嘟哝着:
“呵呵,拜天地,”
“共入洞房!”又是一阵乱纷纷吵闹声,赫小姐与大肥猪双双被推进一间红通通的房间里。
赫小姐战战惊惊地躲闪着那大肥猪,悄然无声地蜷缩到床角处。一挨进得屋来,方才嘴里不停地嘟哝着拜天地的大肥猪,突然不言也不语了,原来啊,趁着拜堂时的混乱场面,大肥猪顺手从餐桌上拽起一只烧鸡。此时,白痴女婿肥墩墩的身子附在床头,手握着烧鸡,咔哧咔哧啃得正欢。
赫小姐偷偷地撩起红盖头,借着红灿灿的烛光放眼望去,一尊奇丑无比、雍肿不堪的大泥塑,哼哼叽叽地在新娘子的眼前晃动着。赫小姐心头不由得一阵酸楚:好丑啊,好恶心人啊!新娘子又仔细瞅了一瞅:但见未来的夫君,光秃秃的脑袋大如东瓜;两道眉毛,又稀又焦;下面的眼睛小如鼠目;坝塌的鼻梁,圆圆的鼻孔仿佛一头烂蒜,哧溜哧溜地漫溢着粘乎乎的稀鼻涕;随着两片厚嘴唇的翻动,稀鼻涕一点也不浪费地流淌在被撕咬得七零八落的烧鸡上,抽出丝丝细条,活像是一只拔丝烧鸡。直看得赫小姐差点没呕吐在床:
“夫君,吃罢了烧鸡,你便上床休息吧!”
“呵呵,”听见新娘子的话语,白痴夫君扭过头来,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模仿着赫小姐:
“夫君,吃罢了烧鸡,你便上床休息吧!”
“唉——”看见未来的夫君如此德行,赫小姐怅然长叹起来。白痴夫君也长叹起来:
“唉——”
赫小姐再也不想说什么了,也不愿再出声息了,否则白痴夫君便学个没完,于是,赫小姐拽过大红锦被,紧紧地蒙住脑袋:懒得理你了,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呵呵,”看见新娘子合衣而眠,傻女婿呵呵一笑,啪地一声将啃掉大半的拔丝烧鸡抛至床下,然后,嘴里打着饱嗝,笨手笨脚地爬上床铺,习学着赫小姐的样子,拽过另一条大红锦被,傻呵呵地蒙住脑袋,没过一分钟便鼾声如雷了。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似睡非睡之中,恍恍惚惚之间,洞房之门急促地骤响起来,惊得新娘子翻身坐起,正欲启口询问,门外传来婆婆斥责公公的谩骂之声:
“好个老不正经的鬼东西,儿子洞房之夜,你来胡掺合什么,喝了一肚子马尿,便又上来了畜牲劲,走,还不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难道要让人笑掉大牙啊!”
“滚一边去,”烂醉的公公一边继续敲击着房门,一边振振有词地冲老婆子吼道:
“怎么,儿子是老子一手养大的,这房子也是我造的,娶媳妇的钱,都是老子从各个管道筹集的,难道儿媳妇娶到了家,老子偶尔用一用就不可以么?媳妇啊,”说此到,公公敲得更加激烈了:
“快给公公开门来,外面好冷啊,”
“啊——”听了公公如此荒谬的理论,赫小姐赅得瞠目结舌,一时间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了。
洞房之夜,也不知新娘子如何应付牲畜般的淫公,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一个媳妇爷俩争抢,二个ròu_dòng沉着应对
公公fēng_liú爱掏扒,王大老爷好花花。
婆婆怎么能拦住,房门敲得响叭叭。
咴咴一声淫驴吼,儿媳吓的叫哇哇。
哧哧肉具坚而挺,新娘美得哼呀呀。
“唉,我的老天爷啊,”听着公公一声紧似一声的敲门声,赫娜小姐叫苦不迭:
“爹爹果然没有说错,我这公公的确是够畜牲的,那边偷偷摸摸地玩弄二儿媳妇,这边索性明目张胆地要占有大儿媳妇了,老家伙之所以如此嚣张,皆因自己的丈夫是个白痴,断不会与老爹来争抢女人的。”
“媳妇啊,快给公公开门啊!”
在公公的催促下,在婆婆恶毒的诅咒声中,新娘子仰面长叹,末了,又冲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羞泪漫颊的面庞:
“哼,”赫小姐突然止住了悲泣,无比坚强的抹了一把泪水,心中一横: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与其做徒劳的拒绝,不如笑而纳之,凭小女子从戏秘图里学来的奇淫佻技,暂且把这个老淫棍伺候好了,然后,慢慢地从他的手中,把王府的财经大权揽在手里,从而彻底控制王府,做个淫宅的女皇不亦快哉!”
想到此,新娘子披衣下床:
“公公莫急,媳妇这便开门来喽!嘻嘻,”
哗啦一声,赫娜刚刚卸下门栓,漆黑之中,只见一个毛驴般粗野的身影,哦啊、哦啊地扑进门来,洞房里登时冷风大作,呛人的酒气中弥漫着滚滚的淫秽之味:
“媳妇,”新娘子尚未回过神来,冷风之中,一双铁臂生硬地搂住赫娜的双肩:
“你可想煞公公喽,我的亲亲小宝贝啊!”
“哼,”婆婆最终还是没有拦住老淫公,只好悻悻而去,临走前,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诅咒之语:
“天打雷劈的老东西,你不得好死!”
“呵呵,”淫公公一边啃着亲亲小宝贝,一边关锁房门,同时,毫不甘示弱地冲老婆子戏谑道:
“老太婆,我不得好死,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啊,我爹活着的时候,你不也是夜夜陪公公睡觉么,呵呵,家风如此,因何要诅咒老爷我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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