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虽然醉得直打晃,公公还是非常准确地扣上了门栓,然后将娇小的儿媳妇推向床边,连上床的时间都等不及了,大手掌粗野异常地扯下儿媳妇的裤子,立刻露出两对白生生、细滑滑、圆浑浑的小屁股瓣,喜得公公口涎横流,掏出黑茸茸的大肉具下作无比地顶在儿媳妇的屁股后面,没头没脑地鼓捣起来。
“嗯,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是公公喝过了量,行为举止没有准确度,还是儿媳妇因羞涩而造成私处干涸,公公搬着赫娜的屁股折腾了好半晌,毛驴般粗壮的大肉具就是怎么也插不进儿媳妇鲜嫩的小mì_xué,情急之下,淫公公不耐烦地骂了几句,然后,手掌一抬,喷着酒气的臭嘴一张,呸地往心手里唾了一口,接着,托着口液的手掌在自己的guī_tóu上以及儿媳妇的私处一通乱涂乱抹。直抹得新娘子好不作呕:
“公公,不要这样子弄啊!好脏啊,”既然拿定了委身淫公公的决心,赫小姐欣然转过身来,小手托住淫公公热烘烘的大肉具很是献媚地抚弄起来,一丝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立刻从红通通、亮晶晶的guī_tóu处传遍老畜牲的周身,淫公喜不自胜地呻吟起来:
“好爽啊,真是个好儿媳啊,可真孝顺啊!”
“公公,”听着公公的赞叹声,望着老畜牲那一脸原始兽性的得意之态,赫小姐继续卖弄淫技,只见新娘子翻身上床,然后附卧在锦被上,小嘴一张,极为自然地含住公公的大肉具。淫公吃了一惊:
“啊,怎么,这,也——行啊?”
听着公公的惊叹,吮着粗大的毛驴jī_bā,赫小姐心中暗暗发笑:我这淫公,说他是个畜牲一点也不冤枉他,虽然热衷于玩女人,钱也用了不少,女人也玩得无数,谁逞想,一个涉足风月场大半生的老淫棍,却没有学到任何xìng_ài技巧,甚至连最普通的吹箫之技都未曾见识过,哼,这个老东西真是即可恶,又可悲,更可怜!
“公公,”想到此,赫娜非常卖力地吮吸起来,直吮得淫公公周身肌肉剧烈地颤抖,凭着与表弟造爱时的经验,赫小姐感觉公公将行崩溃了,于是,又狠狠地吮了数口,正准备吐出嘴来,让公公肮脏的精虫喷向他处。说时迟,那时快,赫小姐用舌尖刚刚把公公的guī_tóu推至唇口,公公突然发出毛驴交配时的狂吼声,旋即,哧溜一声,一滩粘乎乎的精虫径直射进新娘子的口腔里。直喷得赫娜小姐秀眉紧锁:
“苦——也!咳咳,”
shè_jīng已经半晌了,老淫棍依然木呆呆地站在床边,胯间的jī_bā,漫溢着白森森的残精,心中不由得暗暗嘀咕道:厉害,好个尤物,小人不大,却玩出了新花样,唉,想我王老爷,女人着实玩过不少,可是,可是,无论是逛窑子,还是偷良家,尤其是搞自家的女人,往往是按在床边便狠抽猛拽起来,从来没有偿试过这种玩法。厉害啊,新鲜啊,剌激啊!
“呵呵,”望着儿媳妇满脸附着浆糊般的残精,王老淫公下流的面庞绽开空前满足的笑容:
“公公的小宝贝,你可真会伺候人啊!”
言毕,公公纵身跃上床铺,紧紧地搂住儿媳妇,更加亲热地啃咬起来,搂着怀子软绵绵、香喷喷的大儿媳妇,老淫公不仅感慨万千:
“还是大儿媳妇好啊!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此乃天意也!”
老淫公的感慨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回想昔日偷二儿媳妇时,要么遭到反抗;要么草草了事;要么被儿子踢、被媳妇咬,每一次掏扒二儿媳妇都是一场历险,要么被儿媳妇揪掉一撮jī_bā毛;要么被儿子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而今天夜里,就在傻小子里的洞房里,在大儿子的婚床上,怀中的大儿媳妇不仅年龄漂亮、乖顺无比,床上功夫更是不凡,王大老爷搂在怀里,仿佛搂着无价之宝,从此再也不愿意松脱开了!
“媳妇啊,你真是我的小心肝啊,”老淫公搂着儿媳妇美滋滋地亲个没够,而新娘子则用细手轻撩着公公业已疲软的肉具,没过多时,公公的肉具再度昂然而起,依然如方才一般,拽过儿媳妇的白屁股,硬梆梆的大肉具又习惯性地从赫娜的屁股后面顶了进去。
赫娜手拄着床铺,在公公的冲撞下,在时断时续的呻吟之中,无意间仰起面庞,自己的秽影在对面的铜镜里清晰可见,赫娜虽然是个心性放荡的少妇,还是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唉,公公这个畜牲,连造爱也喜欢采用动物的交配方式。
小娘子扭过头去,斜眼睨了公公一眼,望着公公手搬着自己的小屁股,吭哧吭哧地撞来拱去,小娘们不禁想起了公猪配母猪的情形。
吱——呀,吱——呀,吱——呀,
“哎——唷,哎——唷,哎——唷,”
屁股后面的公公突然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小娘子猝不及防,光溜溜的身子猛然向前倾倒而去,一头撞在白痴丈夫的面庞上,熟睡中的王大憨傻咧咧地睁开了眼睛:
“哎——唷,哎——”王大憨并没有看明白洞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模仿起fēng_liú媳妇的呻吟声来。赫娜见状,慌忙拽过被头,欲蒙在白痴的面庞上,挡住他的视线:
“睡觉,接着睡觉!”
“睡觉,”王大憨机械地嘀咕一番,忽然看见媳妇身后的爹爹,望着牲口爹爹的丑态,听着清脆的行淫声,大憨也来了兴致,呼地掀起被子,光着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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