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闻言两名暗卫就想再次扛起那青衣少年,少年却突然开始挣扎。暗卫并不想弄伤他,于是只得松手任由少年甩开自己站到一边。
“我自己可以走。”少年小声抱怨,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不自在地暗暗搓揉被暗卫抓过的地方。
这一行五人中只有青衣少年一人不会武,之前急着赶来,两暗卫才扛着他走。这会儿他们已经到了为首的少主面前,如何行事当然还是要听主上安排。温海杰淡淡看他一眼,状似无意地道:“那便自己走罢。”
青衣少年大而圆的明亮杏眼向他看了过去,脸上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好似一只得到安抚的猫,可爱极了。温海杰只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强迫自己转头不去看他,率先向幽径内走去。
此时太阳尚未升起,昏暗的天色让这条崎岖的小路越发难走。其余人倒是还好,只有青衣少年走得跌跌撞撞,却也不愿向旁人求助。暗卫们暗觉这个小厨师不知好歹,但碍于主子没有发话,只得保持沉默任凭这人拖慢队伍行程。
他们并不知道这不是少年为了脸面在逞强,而是实在是男女授受不亲,加之自己心上人就在面前,青衣人不得不如此选择。唯一知道实情的温海杰倒是有心想帮她,却碍于天冥教的铁律不得不谨慎与之保持距离。
带着这一个拖油瓶,他们本来盏茶的时间便能穿过这条小道,却硬生生多花了一倍时间,待再次见到开阔的天空时那轮红日已经从山那边升起了一半。
五人都被这山谷内的景色震住了。
药谷隐于山川之间,鸟语花香,端是一副世外桃源的出世之态,让人不由自主便心驰神往。然隐隐约约在花香中夹杂着的那一缕清苦的药香却让人觉得连头脑都清晰了几分,不甚明显,却告诉了一行人他们没有找错地方。
五人眼中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些许喜意,寻摸着向前走去,远远便看到一栋古朴的两层小楼。温海杰下意识地加快了步伐,他的手臂自从中毒被迫封闭了穴道,就已经失去了所有感觉。多日的残废状态让他十分不好受,同时也忧心消息传递到自己师傅那导致好不容易坐上的天冥教少主之位被动摇,着实焦虑无比。此时解毒有望,由不得他不心急。
尚未靠近小楼百米内,小楼的木门突然从内被打开了。几人一怔,定睛看去,就见一名身着白衣的高大男人走了出来,肩上那只棕褐色羽毛的大鸟被他这身衣服衬得尤为醒目。
那竟是一只夜枭!
白衣男人像是早知道他们的到来,丝毫不意外地向他们走来。随着距离的缩短,他们都看清了男人的容貌——高鼻薄唇,剑眉星目,硬朗的轮廓无端透出利剑般的冷冽疏离感,却因着那双浅色的眸子又透出几分柔和。
极其矛盾的气质让人很难把握住他的真实性格,但就容貌而言绝对是丝毫不逊色于温海杰的俊美。
男人在十米外停步,声音毫无波澜地询问道:“尔等为何而来?”
温海杰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紧张,咬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阁下可是药圣传人当面?在下身中剧毒,前来寻求帮助。”
白衣男人眼神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拢袖转身而走,冷酷无情地留下一句:“你我无缘,请自行离开。”
温海杰:??!!
说好的药圣一脉医者仁心、悬壶济世呢?!
第25章 唔
见那人要走,一行五人的脸色都变了。温海杰上前两步冷声质问道:“这就是医圣一脉对待患者的方式吗?”
白衣男人并未回身,淡然的声音却远远传来:“医圣一脉自是胸怀宽广一视同仁,可惜真正的医圣传人并未出世,贫道如今只是代为打理此处。”
温海杰以为他是在说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脸色好看了几分,放缓语气道:“阁下既然能入这药谷居住,想必对药理也有几分研究……”
“确实有几分了解。”白衣男人突然开口打断他,停下脚步目光冰冷地回头睨视他道:“但贫道不会出手为你治疗。”
看见他的眼神后温海杰才惊觉此人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满溢出来。
“你……”温海杰眼神猛的沉冷下来,“阁下这是何意?”
白衣人脸色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类似于嘲讽的表情:“尔等该不会以为,贫道察觉不到你们身上那天冥教邪功的恶心气息罢?”
一行五人,除了青衣少年外脸色都是微变。
这个世界修行流派数以百计,其中天冥教是毋庸置疑的魔道领袖。他们视人命为草芥,冷血冷心,与大多数讲究仁德的道士背道而驰。其中与天冥教最为敌对的有两家——一是与魔教圣山距离较为接近的江南第一教派“红业宗”,其二就是早已销声匿迹的“云虚山”。
相传当年云虚山归隐便是因为云虚道人携门人与天冥教掀起大战,最终当时势头正盛的天冥教被迫退回圣山,而云虚山这边也是伤亡惨重。如今虽已过去多年,但这场正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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