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匪兵上前把她放下来,架到石台前跪下,阮家元命人把凌风铐在身后的
手解开,拉到前面铐上。
他们把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石台上,十根白净的纤纤玉指在染着暗红色
血迹的石台上格外醒目。
一包钢针扔在了枱子上,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着寒光,阮家元一只穿着沉重皮
靴的大脚踩在洁白的手背上,短粗的指头挨个扳着凌风水葱似的手指说:「快说
吧,不说我把这些针一根一根都钉进你的指缝里。十指连心啊,我保证你疼得叫
娘,还死不过去。」
「不!我操你妈啊!放开我!」
凌风拚命地摇头,回答里带着哭音。
两个匪兵抬来一个根粗大的木杠,压在凌风的腿弯处踩上去,使她无法动弹
,阮家元抽出一根钢针,对准她左手食指的指甲盖下面刺了进去。
凌风拚命往外抽手,但被沉重的皮靴踩住动弹不得,她晃动着纤弱的肩膀,
马上被两个大汉紧紧抓住。
她一动也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闪亮的钢针刺进了自己的指甲盖下,一滴鲜
血流了出来。
阮家元眼睛盯着她问:「疼不疼?说不说?」
凌风摇头,阮家元手持一把小木锤朝针鼻重重地敲下去,钢针在指甲下面钉
进去一截,血滋了出来,凌风被大汉紧紧按住的光裸的肩头一震,大滴的汗珠顺
脸颊流了下来,她忍不住大叫:「啊……操……啊……操你……疼!」
阮家元停住手厉声道:「疼就快说,不说疼死你!」
凌风垂下头艰难地摇头,低垂的短发盖住她的脸,高耸的rǔ_fáng也随着颤动。
阮家元抬起手又是一锤,凌风「啊……」
地再次惨叫起来,钢针已经差不多全钉进了她的指缝。
阮家元又捏起一根钢针,刺进凌风中指的指缝,在她震的人心碎的惨叫声中
又钉了进去。
残酷的刑讯继续着,凌风左手的五根纤纤玉指上插满了钢针,右手也有三根
手指被钉上了钢针,她已汗流浃背,叫声也越来越低。
——————————罗妙竹被直接带到囚笼对面的岩壁下,坐在一个二尺
见方的方凳上。
方凳的四条腿是用小腿粗细的粗原木作成的,一半埋在地下,紧挨条凳的墙
角放着一台黑乎乎的机器。
他们让罗妙竹背靠岩壁,将她的双手捆吊在岩壁上一个铁环上,然后强迫她
分开双腿。
罗妙竹的下身经过越南士兵一整夜的lún_jiān,煳满了五颜六色的污物,桑强阴
笑着让人用凉水浇在她的下身,两只大手一阵揉搓,露出了饱受蹂躏的yīn_bù的本
来面目。
她的yīn_chún肿的象张开的小孩嘴,鲜红的嫩肉象外翻着,一股黏稠的液体带着
腥臭的气味还在不断流出来。
桑强朝一个匪兵挥挥手,那匪兵拉了一下什么东西,墙角那台机器突突地叫
了起来,一个小灯亮了起来。
桑强手里抓着一把五颜六色的电线对罗妙竹说:「罗小姐,今天我要让你过
过电。我这家伙可不是小孩子玩艺儿,这是美国人专门研究给女人用的电刑具,
它保证伤不着你的小命,也保证你非常受用,你也看到了,你们云队长就因为这
个要死要活的了,你可要想好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好像用过的,要不
再试试?」
罗妙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桑强冷笑一声道:「看来妙竹姑娘是想试一试了?」
话音未落,两个越南兵已给罗妙竹的脚腕分别铐上铁镣,强行拉到齐肩的高
度铐在墙上,将她的下身全部坦露了出来。
桑强从那一团电线中分出两个小拇指大小的黑色鳄鱼夹,紧紧夹在罗妙竹的
yīn_chún上,然后又拿出两根红色电线,结结实实地捆住她的rǔ_tóu。
桑强抓住机器上的一个旋钮,眼睛盯着罗妙竹开始转动。
机器上一个小红灯开始闪烁起来,罗妙竹大腿的肌肉先绷紧了,红灯闪的越
来越快,罗妙竹全身都绷的像一张弓。
夹在她yīn_chún上的两个鳄鱼夹之间开始出现蓝色的电弧和「辟啪」
的响声,本来就肿胀的yīn_chún直立了起来,并微微震颤;她的胸肌也开始抽搐
,带动高耸的乳峰有节奏地抖动。
罗妙竹大口地喘着粗气,吃力地扭动着身体所有能够活动的部分,汗珠从短
发下大颗地流了出来。
桑强把旋钮停在中间的位置上,看着罗妙竹被铐在黑色岩壁上的洁白ròu_tǐ象
蛇一样痛苦地扭动,直到她喘得几乎接不上气来,脸色白得吓人,才勐地把旋钮
扭回原位。
罗妙竹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似的贪婪地大
口吸着气。
桑强走上前,捏住罗妙竹充血发紫的rǔ_tóu问:「罗妙竹,刚才的滋味很不错
吧?」
他指指机器上的那个旋钮冷酷地说:「刚才的强度是你这个年龄和体质的女
人所能承受的强度的一半,你还有很大潜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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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观察到罗妙竹发自内心的痛苦,故意轻描澹写地说:「其实我也不要你招
什么重要情报,你知道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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