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想通了随时叫我。」
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云雁荷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
条腿仍大敞着,粉红色的盐粒纷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
云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
腿分开搭在枱子的两侧。
那个大jī_bā的缅甸少年,最喜欢云雁荷的糯康,已经脱了个精光,摇摇晃晃
地走到云雁荷跟前,他两腿间的yáng_jù竟有越来越长,搭拉在他精瘦的两腿之间,
就像又长出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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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云雁荷岔开的两腿间站定,黝黑的身体与云雁荷洁白的身体形成强烈的
反差,那根可怕的yáng_jù象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来,坚挺的ròu_bàng不再是笔直
的,靠近顶端明显的地方明显出现一个弧度,像一条昂起头的毒蛇。
他把紫红色的guī_tóu对准了云雁荷象小嘴一样张开着的yīn_chún插了进去,云雁荷
被绑着的上身一震,脸扭向一边。
糯康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ròu_bàng在云雁荷的身体里没
入半截,云雁荷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拚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
胀的rǔ_fáng把她压了下去。
糯康又一卯劲,七寸多长的ròu_bàng全根没入,云雁荷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开始剧
烈地抽搐,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糯康一上来就大力chōu_chā,拉出的半截ròu_bàng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yīn_dào
使yīn_dào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压顶般插了下去。
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声不吭。
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云雁荷明显处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
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缅甸少年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
却不能让她屈服。
残酷的chōu_chā持续了近半小时,强悍的缅甸少年在云雁荷面前碰壁了,不但没
能使她求饶,甚至连呻吟都没有,糯康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jīng_yè射入云雁荷
的身体,败下阵来。
四周的越南兵开始起哄,他们把浓盐水灌进云雁荷的yīn_dào,将糯康的jīng_yè冲
洗出来,另一个越南兵又tuō_guāng衣服准备好了。
这家伙体壮如牛,yáng_jù特别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样,硬挺起来简直像一门
小炮。
今天来的行刑者最凶悍、最狠毒、对女人最残暴的,他想让他们把云雁荷压
倒、碾碎。
又一轮残酷的qiáng_jiān开始了,尽管云雁荷已被他们lún_jiān过几十次,下身又被阮
家元蹂躏过多时,但这棒槌一样的yáng_jù插入还是十分吃力。
越南兵顶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最后只好由两个越南兵拉着云雁荷的yīn_chún向外
拽到极限,他才勉强插了进去。
ròu_bàng在云雁荷身体里推进的非常吃力,每当抽出以便加力冲击时,连yīn_dào内
侧粉红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云雁荷疼得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但
她就是一声不吭。
折腾了十几分钟,巨大的ròu_bàng终于插到了底,残忍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云
雁荷洁白的身体象玩具一样在越南兵硕大的身躯下摇动,鲜血染红了石台。
——————————凌风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两条腿分开着,下
身因受过毒刑,又连续被几十个越南兵lún_jiān,肿的像个小山丘,黑紫发亮,看着
吓人。
阮家元正把他的藤鞭插进凌风的yīn_dào,来回chōu_chā,鞭子上满是鲜红的血迹。
凌风倒吊着的身体微微颤抖,脸憋成了紫色,大口喘着粗气。
阮家元一边插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
凌风动也不动,阮家元气急败坏地抽出鞭子,举过头顶威胁道:「你不说我
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烂了疼死你!」
凌风仍无反应,阮家元嘴里嘟囔着:「妈的,我抽死你个小烂货!」
说着卯足了劲一鞭抽下来,「啪」
地一声脆响,顿时血花飞溅。
凌风倒吊着的赤裸的身体立刻绷紧,反铐在背后的手拚命挣扎,头也试图抬
起来,带动丰满的rǔ_fáng连连颤动,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啊呀……」。
阮家元象吃了兴奋剂,高举起鞭子又抽了下去,凌风岔开的两腿之间顿时腾
起一片血雾。
四、五鞭下去,凌风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煳,她的惨叫也变成了撕心裂肺
的哀嚎:「不……放开我……我操你!……疼啊……」
阮家元蹲下拉起凌风的头发问:「怎么,知道疼了,快说吧!」
凌风闭上眼坚决地摇了摇头。
阮家元气得摔开凌风的头,抄起鞭子又抽了过去。
「啊呀……呀……哎呀……」
凌风的惨叫不决绝于耳,叫了几声就昏死了过去。
阮家元急得满地乱转,命令匪兵:「给我浇,浇醒了再抽!」
一桶冷水浇在凌风血淋淋的身体上,她长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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