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能不能别过去了……”
铜雀宫是什么地方,宁酌在熟悉不过了,以前她天天在这儿听那些失宠的嫔妃鬼哭狼嚎,所以铜雀宫在后宫里什么地方,自然是冷宫。
阴气森森的冷宫,还未进去就感觉一阵阴寒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感,让宁酌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这个地方最为偏僻,庭院里的古木参天,乱七八糟地扭着枝条,也不修剪,遮蔽地宫殿在白天也显得黯淡了些,像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通向地狱。
直觉告诉宁酌,千万不要进去,一旦进去了,就有她不能控制的事情发生。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轻轻地推着殷羽来的手,隐约地抗拒着:“我还记得,约了人去游湖呢……”
“没事,我会保护师父的。”殷羽来也笑,一双淆目没有光泽,浑浊空洞,“跟我来。”
宁酌踉踉跄跄地跟着殷羽来,心中暗暗叫苦,这冷宫里有什么好逛的,又能有什么宝贝?
进了正宫里面,更加显得破败萧索,蛛网结了一层,家具虽说没有断胳膊少腿,却也蒙着厚厚的灰,红漆皮都掉了不少。
可是光线却亮了起来,一种奇异的冰蓝色从屏风后面倾泻出来。
而殷羽来也正是拉着宁酌往那在走。
心中警铃大作,宁酌面庞被冷光染成了死僵的颜色,心头突突的跳,她猛地发力甩掉了殷羽来的手,一扭头就是径直奔着宫殿的大门跑走。
快跑,快跑!门近了!
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殷羽来这个疯子!
门口的光芒大盛,回忆不可遏制的漫涌了上来,宁酌的眼似乎都要被灼伤了,她见过那种光芒,那应该是一口冰棺材发出来的。
26玉玺在这昼夜乐(nph)(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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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玉玺在这
头发被人牢牢地拽住,宁酌疼得整个人往后跌,门也“砰”地一声关上,卷起了一地灰尘。
宁酌心里暗暗叫糟糕,被拽回了那个冰冷的怀抱里。
殷羽来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粗糙尖厉的指甲时不时冷冷刮过:“师父怎么那么没有耐心,徒儿要带你看一个宝贝,那是一件稀世珍宝,徒儿千辛万苦讨来,来得师父欢心的。”
屏风后蓝光大盛,宁酌简直被晃花了眼。
被甩到冰棺材上的那一刻,阴森森的寒气不住的上涌,她惊地一下子弹起,复被压在冰棺上。
耳边是混乱嗡杂的噪音,殷羽来在她。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耳边不住的低喃:“为什么还有两个师父?你是谁,你是谁……”
两个师父?殷羽来刚刚唤她师父,现在看见冰棺里的人又说“两个师父”,难道冰棺里的那个女子才是昆仑山白鹿天的主人,云游子?
宁酌聚起精神,窥视着冰棺里的人,她容颜一如生前,没有丝毫的腐烂溃败,肌肤被寒冰映成了一种惨淡的白色,但唇色却是意外地猩红。
可令人困惑的是,宁酌和她一点都不像,若是相像,殷羽来这种癫狂的精神状态认错人倒是情有可原,可是她和冰棺里的人一点都不像啊。
仙风道骨的女道士,异域风情浓厚的少女,怎么看都是不对的,更何况她现在在扮演徵帝国的皇帝,她应该是个“男子”。
殷羽来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也如宁酌一样把脸贴在冰棺上仔仔细细的看,神色中都是孩童的稚气:“你是谁呢……”
然而他还未讲完,就被宁酌一个琉璃盏台打晕了过去。
她惊恐的喘着粗气,想也不想地扔掉盏台夺门而出,然后一路飞奔向万岁殿。
跑过了含凉殿,人气回来了许多,身边宫女太监一个个经过,宁酌才渐渐安下躁动的心来。
冰棺中的云游子,也就是说几年前昆仑山被夷为平地时,她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失踪,她被殷羽来藏得好好的,那是谁杀了她?
回想一下,冰棺中的道士,那猩红的唇瓣衬着脖子上青黑的五指印,她是被人掐死的?
难道是……
宁酌越想越害怕,扶着宫墙,走走停停,然而这时肩膀被后面的人轻轻一拍。
她几乎是本能的尖叫回头。
她害怕殷羽来追上来,也要像杀了云游一样杀了她。
但入目的却是一袭华贵的绸缎衣袍,鹿皮腰带纹理分明,下面缀着镂雕象牙云龙纹套球晃晃悠悠的,终于把宁酌的神志晃了回来。v
她一拳打在宁紫阳的胸膛上,眼中都泛起了泪花,腿都吓得有些软:“你吓我干嘛?”
那一拳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显然是被吓怕了。
宁紫阳看着宁酌魂不守舍的模样,眉宇间有些皱,只揽住她的腰慢慢走回万岁殿。
————
“殷羽来真的杀了云游子仙人?”
回到了万岁殿,熟悉的衾被,还有熟悉的香料,都让宁酌放松了下来,泡上一壶庐山云雾,窝在锦被里,才感觉凉气都消散了。
“你看。”宁酌把自己的高领向下拉了拉,纤细白嫩的颈项上赫然是一个五爪印缠着她,“云游子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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