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金箔,用温水化开安宫牛黄丸,给象猪灌服下去没一会儿。象猪就连连咳出好多发黑的瘀血,紧闭的眼睛也睁开了,呼吸也平稳下来。
我知道象猪算是暂时报住了命,可因为先天早产加在死猪体内的耽搁,象猪的情况依旧不是很乐观。
必须找到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继续为象猪进行治疗,这时我想到了舅爷曾经说过,京都的御医世家李家和我们是世交,他的一身医术都是从年青时候从李家那里学来的,不过只学的一点皮毛。
为了救活象猪,不顾母亲的反对,我和大头带着简单的行李,连夜出了村子,踏了北京都的火车。
梅眉在我的劝说下,留在村中照顾我的母亲,我答应等把象猪治好了,一定立马回来。
我和大头第一次到京都这么大的城市,一路在闹了不少笑话后,终于按照舅爷留下的地址找到了一间挂着“妙手回春”匾额的药铺。
“请问李医生在吗?”我和大头走进古色古香的药铺中,对着一个身穿青衣的年青人问道。
年青人斜看了我们一眼,看我们穿的寒酸,还抱着一个盒子也没有搭理我们,依旧自顾自的用掸子扫着药柜的灰尘。
“我们找李医生有急事相求。”我忍着被人故意忽视的愤怒,再次开口道。
“出去、出去,就你们这模样也想来找李大师看病。”年青人一脸鄙夷,扬起用鸡毛掸子像扫灰一样不停驱赶着我们。
“你…”大头一脸的气愤,就要破口大骂,人生地不熟的我赶紧拉住了他,带着象猪走出了药铺。
“狗眼看人低,呸。”大头出了药铺狠狠的骂了一句。
虽然心中也气愤难平,但为了找到李医生救治象猪,我们只好站在药铺外的屋檐下守株待兔希望能撞见李大师。
药铺门口不时开来一些豪华的轿车,一些看起来身份非富即贵的人,走进药铺后又带着大包小包的药材离开。
天色开始昏暗,就在药铺快要关门的时候,突然来了一辆灰色的面包车。
车下来一个瘦高个的男子,打开车门开始往药铺里搬运药材,药铺中的年青人这时候也出来开始帮忙。
见此情形,我拉大头准备前帮忙,大头虽然满腹牢骚但还是跟着我走到了车边。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赶快走。”年青人一见我们靠近,马开始驱赶。
“怎么回事儿?”瘦高个男子一脸吃惊的问道。
“不知道那里来的两个人,张口闭口就要见师傅,赖在药铺就是不走。”没想到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年青人居然是李医生的徒弟。
“你们是?”听了年青人的话,瘦高个一脸疑问的问道。
“我们是专程来找李国华老爷子的,我们父两家以前是旧识。”无意中看见瘦高个男子脖子挂了一个和我的御灵牌差不多的玉牌,我赶紧掏出了挂在自己胸口的玉牌。
“御灵,你姓张?”瘦高个男子一见牌子立马问道。
“张阑风。”
听到我的回答,瘦高个男子马一脸热情,几下子把满车的药材掀到车下,在药铺青年人的目瞪口呆中载我和大头就走。
“早就听我家老爷子说过你们御灵的名头,今天终于见面了,你们这行可好啊!游山玩水,猎奇寻宝的,比我天天被我爸逼着给人看病有趣多了……”瘦高个年纪差不多有二十多岁,一边开车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话,我和大头几乎没有插嘴的机会。
通过他的自述,我们倒是知道了瘦高个居然就是我们要找的李医生的独子李重楼。
车子绕来绕去在一个胡同口停了下来,李重楼带着我们走进了胡同里的一个小院中。
“爸,你猜我把谁给你带来了?”李重楼在院子里冲着东厢房高声喊道。
“就你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东西,能认识什么好鸟。”一个苍老但洪亮的声音传到了院子里。
“御灵,我把御灵官的后人带来了!”
李重楼的话音一落,一个身材同样干瘦,但年龄估摸七旬开外的老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虽然吃惊于老者的年龄,但和李重楼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貌,让我马喊了一声“李伯父”。
“你是东魁的儿子东魁是我父亲的名”
“是的,我这次来还想请伯父帮一个忙。”顾不了寒暄,我赶紧将象猪递给了李国华老爷子。
李老爷子见多识广,一看象猪二话没说从房间里取出一套金针当着我们的面开始给象猪进行针灸。
李国华老爷子的针灸方法很奇怪,他一边扎针,一边烧着了一只香,那香一寸来长,普通电线丝粗细,燃起的芬香烟雾经久不散,像丝线一样被金针牵引着送人象猪体内。
我和大头被李老爷子神乎其技的针灸手法所吸引,李重楼却在我身边说道:“我家老爷子这次可舍了老本了,压箱底都续命香都给拿出来了,对你们不一般啊!”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李老爷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直起身来说道:“这象猪先天不足,脏器发育不全,我用续命香给它补了中气,但要想活命还得靠后天补气养血、强筋健骨的奇药调理,你身为御灵后人,这些应该难不住你。”
李国华说完这话,不待我感谢,又让李重楼好好招待我们后,自个满脸疲惫的回了东厢房,看样子刚刚的针灸是非常耗费体力和心神的。
李重楼和父亲关系似乎不是很融洽,他没去关心一下老父的身体,倒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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