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耻的问题,夫子有句话“知耻而后勇”。在现在来讲,人们知耻而后的勇却不是勇于精进,而是勇于值让自己感觉到“耻”的人难堪。人们都向往真、善、美,是向往别人夸自己真、善、美,毕竟别人的真、善、美是用来羡慕和模仿的,而自己的真、善、美却是被羡慕和被模仿的。现实中谁如果对别人真,那未必就是善,更渺乎美。因为真不仅是要真诚的赞美别人的进步,还要真实的指出对方的缺陷和不足。可是有几个人是以完善自己为人生追求的呢,大抵都追求快乐和享受,你的真就是故意刁难和过不去。而且但凡是人一开始甚至到最后总是缺点多,他自己不愿意或没有毅力精进,你的善意的提醒,便成了不给面子。这个时候,他们心里想的不是“友直友谅友多闻”,而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我们总说内因决定外因,其实是错误的。我们拿人近qín_shòu而行近qín_shòu来论述“外因是条件”,用个人的个性来证明“内因是根本”。其实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外因才是根本,毕竟能够遏制自己**的人是少数。其实我们总说“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可以选择向善或向恶而qín_shòu不能选择”,其实这就像是庄子说“鱼是快乐的”。其实qín_shòu也懂得选择,也懂得彼此照顾。狐死首丘、乌鸟私情、胡马依北,我们不是狐、鸟、马,甚至捕杀、奴使他们,他们如果没有情感怎么懂得畏惧和愤怒呢?我们拿人的感情来衡量动物,能得出彼此一致的话,那会被骂“与qín_shòu为伍”,可是人类自己在互相指责的时候还有句话叫做“qín_shòu不如”呢,不是吗?
如果不是生活在人群中,不接触前人的思想和器物,我们也只是动物的一种。只是因为我们就出东西后进化的快、适应的快、改变的快,人才绝尘于其他物种。我们总说人不仅有兽性,还有人性——也就是恻隐之心。可是人类的倾轧只是不比动物看上去那么血腥和明显罢了。动物追求有吃的、有睡的,我们还追求有剩余的。
我的这些言论会被非议和指责,我在很多正派人士看来是异端,要么是因为出于人的优越性,要么是出于恐惧。我甚至会成为耻辱的代号,可是我不信马克思或者说政治宣传的很多观点。他们说马克思主义是最伟大的真理,甚至被吹捧为永恒的真理。我感觉这是出于一种“宗教式”的狂热和自我迷失,就像道士之捧奉《道藏》,和尚之礼赞《大藏经》。历史的每个时期都会有相应的所谓的永恒的真理,可是时过境迁后总会有新的永恒的真理诞生。
记得初中的时候,《思想政治》说私有制是万恶之源,社会主义是不可能从资本主义内部产生的,社会主义的产生只能是革命暴动。那些认为历史的发展是突进和渐进相结合的观点在社会性质上却没了市场,因为认为资本主义可以过渡到社会主义的想法被指责为是“修正主义”。我们认为资本家是追求最大剩余价值的群体,资本主义的金钱是肮脏的,人性是扭曲的,认为资本主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是看看现在的朝鲜,与其说是社会主义还不如说是封建社会和原始社会的现代结合体。可是现在我们看看北欧和西欧,那些我们憎恶的资本主义国家在国民待遇上比我们社会主义还社会主义。有些人说中国将来的社会主义会发展的更好,可是我们现在走的不是混合所有制吗?至少在理论上欧美在渐进式的走向社会主义的路上比我们快,如果我们想突进式的超越他们,那估计还会有和。
第四节关于轮回、因果
人生到处谁非客,得意江湖便是家。自从人类开始思考哲学终极三大问题:你是谁?你从哪来?你到哪去?人们就开始纠结于死生。世界的所有宗教计划都会论述这个话题,同时哲学的各个流派也是各自开坛说法。儒家孔子不语乱力怪神,“不知生焉知死”,到后来追求“三不朽”,其实在所有的哲学里只有儒家的是真正积极的,首先他承认死亡,不幻想所谓的来世,不建天堂地狱,是相对最唯物的,儒家想做的是通过宏德后世来永世不朽,还有一种方式是血脉传承,也就是宗族观念。道家注重修身,在庄子的时代是讲究齐物论,将就境界观,所以《逍遥游》中有万岁椿树、千秋冥灵,用苏轼在《前赤壁赋》中的话来讲:“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52]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个人感觉《前赤壁赋》真是千古绝唱)佛家是讲“三世因果,六道轮回”的,相信人是精神不灭的,死去的只是**,精神将根据果报进入轮回,所以世人说“不修今生修来世”,其实修来世基础是立今世。至于安拉的天堂火狱,基督的地狱与天堂等等都对这三个问题进行了立说。我玩笑的以为,圣贤们都是骗子、推销员,每一种学说放小了说就像卖“大力丸”。严肃的说,他们的学说都对,都是自己对这三个问题进行追溯和自圆其说。用现在营销的话说:“要想成功营销商品,先要自我营销成功”,就是说要让别人相信你前提是你相信自己。先贤们首先认为自己的学说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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