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
傅有全一人激灵,回过神来,视线向左平移,看到一只搭桌子上的手,刚刚笃笃两声大概就是它敲出来的,视线再向上抬,就对上一双深灰色的眼瞳。
傅有全不自觉缩了缩,完全是本能地条件反s,he。
闻毅抬起桌子上的手,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又是一天不见人影。
下班后,傅有全去推自行车,闻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在他把手搭上后车座时,傅有全把车子往前推了推。
“你干吗?”
“载我一程。”
傅有全抿嘴不答。
闻毅往周围扫了一眼,扳过傅有全的肩,低头在他紧抿的唇上碰了下,蜻蜓点水一般:“可以吗?”
最终傅有全还是没有载闻毅回去。
是闻毅用他两条大长腿蹬着二轮车把愣成木头的傅有全带回去的。
夕阳给车上的两人镀了层柔和的光。
番外——杂
1
阿黄在闻毅的帮助下上了户口,就记在闻毅户口本上。阿黄这个名字自然不能再用。高知节抱着字典找了找,说,改成璜就好了,闻璜。
阿黄还没点头,被闻毅打断,我户口本上容忍不了这么难听的名字。
阿黄不开心,眼睛看着高知节,说,我跟着他的姓不行吗?
傅有全和高知节凑得近,以为他在说自己:跟着我?干什么,叫傅黄吗?
旁边闻毅喷笑出声。
阿黄还他们两个大大的白眼。
最终还是想了个和黄无关的名,但私下里仍叫阿黄。高知节也不甚在意,叫什么名字都是他的阿黄。
2
傅有全一个对异味有强烈反感的人,对于睡觉时的杂声也半点都不能忍。
但日子临近秋天,母蚊子和秋老虎齐上阵,空调都冻不死它们。主要原因还是躺在他旁边声明自己不吸血的公蚊子。
那些母蚊子已经疯狂到肚子里明明没有公蚊子的j,in,g液也要吸血的程度。
傅有全一会儿就在自己身上拍出几个沾着血的包。
他一把掀开半个胸膛压在自己身上的闻毅。
闻毅在睡梦中眼睛还没睁开,伸手拉住他:“干什么去?”
“买杀蚊喷雾剂!”
闻毅低声笑:“刚用完就要杀了我啊……”
傅有全冲他吼:“就是先灭了你!你哪儿是蚊妖,明明是蚊妖里的狐妖,全世界的母蚊子都被你招过来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闻毅把他拉回到床上,一个简单的法术把周围求交配的蚊子赶跑,“我把东西一滴不剩全部都给你了,没它们的份。”
窸窸窣窣的吻落在脸上,傅有全被他的话刺激得脸色通红:“谁,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闻毅:“那你来探一探真假。”
傅有全一只腿被闻毅捞起,被迫探真假。
已经被百般蹂躏过的身体聚不起半分力,只偶尔有气无力地哼哼几声:“不,不探了……嗯……”
在闻毅又把j,in,g液s,he在他身体里的时候,傅有全用通红的眼睛瞪着他,咬牙切齿:“不是说没有了,一、滴、都、不、剩、了、吗?”
闻毅笑着亲他嘴角:“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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