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觉得自己已经拥有数个人类口中的优点了,耐心,充满好奇心,大胆尝试……两只手绝对数不完,哦对,还有好看的外表。
他躺在床上,一手抓着高知节的肩,一手抓着身下的褥子,心里想他大概还需要一点——对疼痛的忍耐力。
高知节的手指只探进去了一根,指节的薄茧磨着柔嫩的身体内部逐渐深入,存在感鲜明。
高知节的身体在阿黄眼里是最美的,手自然也是最好看的。他经常拿支铅笔在纸上涂涂算算,久而久之,中指第一关节就磨出了薄茧。有时阿黄用指腹蹭他的茧,痒痒的感觉从指尖一直漫到心底去。
这根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正缓缓而坚定地深入自己的身体,像平日里所做的,探索r_ou_眼看不见的神奇。
阿黄身体突然一个轻轻的战栗,后x,ue紧紧咬住那根突入的手指,眼角随之被强烈的异物感逼出一滴泪,要掉不掉地挂在那。
他皱了皱眉:“疼……”
高知节想起自己被他带上天的那次,伸手抹去他眼角挂着的那滴泪:“忍忍,忍忍就好了。”
说完,他把食指也伸了进去。
“……”阿黄抓着他的肩,巴巴地看着他想卖个可怜。
但高知节一瞬间变得冷硬起来,伸出一只捂住了他的眼,另只手的两指在阿黄身体里不懈摸索。
等无名指也进来时,阿黄的身体不自觉地发抖,再没功夫去卖可怜。
感觉到手掌下捂着的眼睫变得s-hi漉漉,高知节止住了动作,移开手掌,揩去那一串又一串连成线的泪珠子。
他俯身吻住阿黄s-hi软的唇,舌头耍尽花样重新挑起他的兴致,在阿黄的舌头不自觉做出回应时,被肠r_ou_紧紧包裹着的手轻轻移了寸许,指尖抵着那处早就探好的位置重重一按。
阿黄如离了水的鱼一般绷紧了身体,脊背离开床单,弯成一道漂亮的弓形。
“舒服吗?”
阿黄张着口剧烈喘息,不说话。
“不舒服吗?”
阿黄的气还没喘完,不想说话。
高知节也不再说话,看着阿黄明明被弄得很舒服,却硬是把头扭到一边装出生气的模样。他听到自己心底的笑声,面上仍无甚表情,只是手指抵着那一处,变着力道方向,变着花地搅弄。
直搅得肠水淋漓,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阿黄脚趾踡成一团,呻吟着投降:“舒……舒服……”
高知节得了回答,登时退出手指,换上真枪。
“……”阿黄一口气没喘上来,抠着高知节的肩,身体绷成一条直线,屏息着等那股撕裂感过去。
才只是一个头,他有些绝望地想。
他感觉后背被拍了拍,紧接着高知节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放轻松……你咬太紧,我动不了了。”
果然是骨子里的混账,深藏不露的流氓!阿黄为自己的先见之明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吸着气,竭力放松自己身后,使x,ue道咬得不那么紧。
只是他刚吐出一口气,略有松动的x,ue道被高知节往前一顶,又塞得满满当当。
x,ue道里那根事物可以说是一路披荆斩r_ou_过来了,阿黄也像是赤脚走了一段刀山,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只在高知节的*物根部抵上x,ue口时狠狠松了口气,然后张着口,宛如死狗。
高知节撩起他短短的裙摆,把他勃张的x_i,ng器从那片蕾丝里解放出来,又把他屁股往上托了托,说:“你看。”
阿黄垂眼,只见身下x_i,ng器贴在小腹上,中间隔着裙褶,再往后能看到吞没了高知节整根*物的x,ue口,皮肤被撑到几近透明。
怪不得这么疼,他想。
然后疼痛中滋出些难言的滋味,他贪恋高知节的一切,这样饱涨到疼痛的感觉,就好像高知节填满了他的心脏,满足得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安心死去。
高知节就着这样的姿势,轻轻抽c-h-a,而后渐渐加快。
疼痛变得麻木,甬道里像烧了把火,如秋天枯草原上的一点火星,借着风势瞬间燃烧了整片草原。
阿黄随着高知节的动作起伏,两腿费力勾在他腰上,不一会儿就无力地垂下来。他在欲海中沉浮,偶有清明时又重新把腿勾上去,像扒着一根浮木,同时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缠住他的恋人。
身体里的凶器是带刺的玫瑰,花瓣被他用身体柔软的内里碾作成泥,发酵出沁人的芬芳。
两条腿再次无力地垂下来,但阿黄已被情欲淹没,情欲似酒灌入他口中,带着他在欲海中往更深处下沉。
他挤不出半点神志,也再没有半点力量去控制自己的身体。
高知节看着他失焦的双眼里仍是自己的倒影,心里一软,龟*抵着敏感处狠狠碾了数下,干脆利落地把阿黄送上极乐巅峰。
自己也将一腔爱和欲泄在阿黄身体深处。
番外——
室友之——昨日噩梦今朝续
傅有全不堪其扰已数日。
他和高知节住在18层的高楼,鲜少有蚊子出没。自那日,那只蚊子在他耳边唱了一曲婉转千回九曲十八弯的调,傅有全就开始了他的噩梦之旅。
那是一只神奇的蚊子。
大部分时候他根本看不到它的影子,小部分时间他看得到但怎么都捉不到,唯一一次他将那只蚊子拍在两手之间,连续几天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一掌上。巴掌声极为响亮,傅有全手掌麻得几乎没了知觉,但他像感觉不到一般,他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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