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进,除非是需要补给,基本不停,哪怕是马车内相当的豪奢,铺置软垫,但这种长时间的颠簸,也难以忍受。
谢婉莹最先叫苦了,她半躺着,侧着身子,不停的扭动的腰肢,她的身材本就极好。
在这种动作之下,如一条美女蛇一般,又是在车厢里,原本就狭小的空间,相当于就在王康的眼前。
充满着极尽的诱惑,让王康也是口干舌燥。
终于王康是忍受不了了,开口道:“我说你要不坐着,要不躺着,扭什么扭?”
“你以为我想啊,”
谢婉莹娇声道:“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谁能受的了,”
这确实是实话,身子颠簸,屁股根本就坐不住,浑身发疼。
“那为什么我能坐的住?”
“你能跟我比吗?我是什么身子?”
谢婉莹翻了个白眼,柔声道:“咱们今晚找个驿站,休息一下吧,我想清洗一下……”
“昨天不是刚在驿站修整吗?”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不行!”
王康毫不犹豫的拒绝,直接道:“我们必须要抓紧赶路!”
“哎,赶这么急干嘛?”
“时间!”
王康吐出了两个字。
必须要抓紧时间了,现在已经是风声鹤唳,一路走过,能见到不少民众都在背着行囊,拖家带口,像南逃离……
越国跟赵国jinru战时状态,即将发动进攻,就连上京城都传的沸沸扬扬,更不用说是这边。
气氛明显是很紧张。
战事随时可能爆发,王康必须要尽快的赶往风安城,提早做准备。
而且据缚云候方胤所说,安风城的守军,桀骜不驯,自成一系,很难管理……
他们只服从先前的城守,但这位城守已经老迈,实在无法带兵,才让王康过来接手。
这也是个问题。
因此,时间也是相当的紧张。
谢婉莹坐了起来,又是道:“不行,我受不了了,必须要去休息一晚。”
王康摊了摊手,“可以,你自己去吧,”
“你……”
谢婉莹差点咬碎了银牙。
“是你自己要跟我的,我可没有逼你,你若承受不住,随时可以走!”
听得王康的冷语,谢婉莹顿时心头一酸,除去她太上教圣女的身份,她也是一个女人!
然而,王康却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丝毫的关环,甚至没有一句温声之语……
想她自落身份为奴为婢,端茶倒水,洗衣扫地,就算是她有着其他目的,难道还换来不来一句温语吗?
他的心,当真就如此硬吗?
念及至此,谢婉莹顿觉无尽的委屈涌上,连日来的压抑终于爆发……
此刻,她不是太上教的圣女。
只是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普通女子。
不觉美眸中,已经布满了水雾,开始啜泣,直至晶莹的泪珠不住的滴落……
她哭了!
女人终究是有脆弱的一面,哭的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哎,你怎么哭了啊?”
王康见之讶然的说道:“你这是换套路了,我跟你说啊,我可不吃这套……”
谢婉莹听之,哭得更是伤心了。
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泪水如雨幕般在姣好的面容上滑落,将妆容都是哭花了……
“你来真的?”
王康也是发现了,这似乎不像是装的。
“你快别说话了,”
李清曼白了王康一眼,同为女人,她大概能理解一些谢婉莹。
“他说话就是这样,你别在意。”
李清曼用手帕给谢婉莹擦着泪,出言安慰着。
而谢婉莹却根本没有停的迹象,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都要发泄出来……
“哎呀,别哭了。”
王康也是无语,咋太上教的圣女,还这么脆弱呢?
别的什么,他都能够接受,只是最见不得女人哭……
“时间很紧迫,真的不能停,你再忍忍,再有三四天就到了。”
王康不得已出言安慰,但没有丝毫作用。
“要不这样,我给你讲个故事?”
王康在面对这方面真的是没有经验,索性就想起了这个。
之前见到流民的惨状,王康还恰好想到一个故事。
也不管她愿不愿听,王康开口道:“那我给你讲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吧。”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儿,赤着脚在街上走着……”
王康开始了讲故事,渐渐地将两女都吸引了。
卖火柴的小女孩,本身就有极强的故事性,又似乎附和当下的情景,很容易让人代入。
故事并不长,王康很快就讲完了,但他发现并没有止住谢婉莹的哭声,甚至就连李清曼都哭了……
“这个小女孩真的是太可怜了。”
李清曼揉着发红的眼眶。
王康顿时无语了,他没想到在前世的童话故事,竟然还能起了这样的共鸣。
“这个故事不好,我换一个,”
王康想了想又道:“那我再给你们讲一个豌豆上的公主。”
一个故事讲完了,谢婉莹终于不哭了,但她还想听故事。
李清曼也想听。
就这样一路上,王康给讲着各种故事,给她们解着闷……
从白雪公主,到皇帝的新装,到丑小鸭……直至他都没有可讲的了。
在一天的清晨,终于在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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