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恪轻声道:“你自己去和你真正的主子请示,就说我容不下你了,要你走。你的命能不能留住,我也帮不了你。你知道的,明心,我师父都说我,天生无情。”
“姑娘,尊者他是好意。奴婢是生是死无所谓,还请姑娘您切莫误解了尊者。”明心止了哭声,重重磕下头去。
“那你来告诉我,师兄这好意究竟是什么?”宗政恪拢拢身上盖着的薄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让你看着我,把我变成他的傀儡,说话行事都要按照他的意思?但我是人,不是木偶。我尊敬师兄,却不代表我会完全听从师兄的指令行事。我不想做他手里的提线偶人!”
说到底,她也只敢这样表达对师兄的不满。宗政恪自嘲,她是个胆小鬼,畏惧师兄竟到了这般地步。
“姑娘容禀,尊者已有示下,从此以后不用再给他送去任何有关您的消息。而且以前,尊者问,奴婢才说;尊者不问的事儿,奴婢从来没有多嘴过!”明心膝行靠床,两只手攀住床沿,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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