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养在老会长身边,几乎所有课程都是他手把手传授的,其中还包括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我很感激他,敬重他,除了他谁都不能让我低头。”
“十年后老会长过世,我初掌实权,有做的不好的地方由父亲辅佐,那刻我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把老会长留给我的财富守好,如果可以就继续壮大,做不到的话维持现状也好。”
“可惜到我手中后没几年就遇到了危机,因为我不够胆大,不像其他家族发展那些不义之财,比如倒-卖-军-火,贩毒之类的,更甚者还有参与到小国家战乱中的,帮助其中一方获取佣金,再或者直接掌握政权……”
“你别看我这样,且不说正不正义的,当时我是真的不敢,所以我们是八个家族中,唯一一个等着坐吃山空的家族。”
“那时我就想,既然家族势力在一些国家本身是不犯法的,那么为什么这么招恨呢?人人讨伐,后来我渐渐明白,有些人的利益就算穷死也不要碰,你动了别人的蛋糕,那便是把脖子放在刀刃上摩擦,有钱赚了也没命花。”
宁萧瑟似有似无的接了一句:“所以现在这些矿产,投资,还有杂七杂八的生意都是你做的?我一直以为是从古至今这么流传下来的。”
“你以为呢?”姜淮禅傲娇的瞥他一眼,眼神里还是有些小自豪的。
宁萧瑟冷笑:“我以为你这个人天生不会做好事,只会当恶人呢。”
他听出方才的话是揶揄,不是仇恨,这孩子说话就这个调调,他也不恼,继续说:“做好事也要有资本的啊,可我当时没钱。”
“为着这事,我操劳挂心了许多年,可始终没有什么合适的营生。我整个人都堵得很,心想,这好人我他妈还当不成了?非要让我烧杀抢掠?”他眼中出现一抹柔和:“后来,差一点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遇到了你妈妈。”
宁萧瑟黑人问号,迟疑着,半说半断道:“所以……你把我爸杀了,就有钱了?”
“你闭嘴!”姜淮禅无语的盯着他,又强调了一遍:“你爸爸真不是我杀的。”
“那时沈其还没结婚,是个小姑娘,梳着长长的麻花辫,模样很好看。”
“当年我也才二十出头,没太接触过异性,但我就觉得,她和我之前见到的女孩都不一样,她很白,很恬静,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我见过的其他女子都很……怎么形容呢?对,粗糙,外表粗糙,性格粗糙,就像地上的马粪一样,而她,是天上的月亮。”
宁萧瑟蹙起眉:“你可能不知道,月亮比马粪还要粗糙。”
“你懂什么。”姜淮禅每每回忆起那个场景都觉得无比美好,他挖空了脑袋去还原当年的点滴:“那一年你外公家也有点势力了,听说最早只是在村镇上有些名气,后来越做越大,直至发展到国外。”
“你外公是想拓展市场,顺便带着你妈妈来榕城见世面,但很不幸,他们人生地不熟,刚到这边就被绑匪劫走了。”
“最开始这种小事我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也懒得管,无奈那些小毛贼是在我的地盘上顶风作案,他们坏了规矩,换做是你,你应该也不会坐视不理。”
“其实那时我才不是为了谁,毕竟我连绑的是谁都不知道啊,还是救了人出来后才与你妈妈见到了第一次面。”
虽然宁萧瑟觉得与其他男人谈这种桥段很奇怪,而且故事主角还是自己的母亲,但他内心底还是有点想知道的,于是开口问他:“所以从那时,你就开始喜欢她了?”
“根本没有。”姜淮禅很诚实的回答:“我们只见过面而已,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谈什么喜欢?我们连语言都不通。”
语言?宁萧瑟觉得纳闷,但方才他已经问过两个问题了,他不想再继续追究这种细节,搞得好像他多好奇多想知道一样。
亏得他好奇心也没那么强,说服自己跳过这个问题后,继续安静的等候姜淮禅讲下面的故事。
可宁萧瑟不问,并不代表姜淮禅不想说,他将目光抽回来,接着问道:“你觉着我现在的中文说的怎么样?”
“挺自然的。”他持以肯定的态度,语气却不咸不淡。
姜淮禅点点头:“不知道的一定以为中文是我的母语,但其实是我与你妈妈见过面后才开始学的。”
“由于救下了他们父女,你外公和你妈妈对我非常感激,可于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想着赶紧打发他们走算了,后来通过简单交谈得知他们的来意,我就借着绑架的引题,让他们觉得外地人只身在榕城是很危险的,最后终于成功将他们安置在我的私宅。”
“我救了他们,又给他们提供所谓的安全住所,他们对我已经有了绝对的信任,但其实我是别有用心。”
“为了找到一个合适的盈利手段,又不能用正常人光明正大的方式去找,没人知道我努力了多少年,可就是一点进展都没有,眼下正好有这个机会,管它结果怎样,在当时的慌乱之中,我只能去尝试。”
“就这样,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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