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有那么一点关系吧。”莫名其妙的,顾清栀看着她就是很相信她,不知道是抗拒不了美色的天性在作怪,还是姜雅醇原本就带给人一种很想去亲近她的冲动。
于是她下意识改口:“这样吧姜总,衣服是小事,而且我也有一定责任,回家洗洗就好了,至于那一千块,我去给车做维修护理,看一下到最后的数目到底是多少,除去那一千块以后,其余的我会向您索赔,到时候把发-票拿给你,怎么样?可以吗?”
“这么善解人意的解决方法,我有什么理由不愿意呢?”她笑的明媚:“好啦,再做最后一次自我介绍,我叫姜雅醇,凡事可讲究事不过三,这次如果你再不回应,那可就过分了。”
话音未落,顾清栀就汗颜的轻轻拍了拍雅醇伸过来的手,她总觉得握手太老派而且庄重了,像是声名场上的感觉,很压抑,便将氛围调节的轻松了点,不卑不亢,声音通透:“顾清栀,清水的清,栀子的栀。”
“清栀……”她听后跟着轻声重复了遍,点点头:“很好的名字,和你人一样,像是不该沾染尘世污秽般,很美,很有灵气。”
顾清栀有些惊着,刚想你来我往的客套几句,就听见雅醇接着说道:“以后不用叫我姜总,怪别扭的,叫我雅醇吧。”她低垂下眼眸:“从小我也做不成什么事,可以说一无是处,也就仗着伸伸手,想要多少票子就有人递上来,这才撑了个像样的场面,其实除了掏钱收钱,什么也不归我管,被叫姜总实在惭愧。”
“就算我不叫,别人也都会这么叫的,事实摆在这,毕竟能出钱也算的上是一种本事,一种……别人求之不得的能力。”顾清栀听着她清淡的声音,曾有半刻失神,有没有人第一眼就会给人种熟悉感?答案是有,姜雅醇就是这类人。
有神奇的牵引一般,她觉得姜雅醇近在咫尺,却因陌生人的身份和上下级关系的距离,不得不有一层戳不破的高墙在中间隔着。
雅醇转过身:“别人怎么叫随便,但你不一样。”
“啊……?”
“我还挺喜欢你的。”她莞尔。
什什什……什么?喜欢?顾清栀顿时有点发懵,难不成是遇到了传说中的les?自己的老板说喜欢自己是几个意思?
雅醇说完,将目光从顾清栀身上收走,起身迈开步子离开了,她背影潇洒的就算是踽踽独行,也带着种浓烈的气场,不风风火火,不横冲直撞,甚至平时没有多余的耸肩扭胯,很简单自然的几个步子,却张扬出种名模的台风,似乎随便抓过去,都是副上得了封面的街拍。
她啧啧舌:“果然人比人是会被气死的!”
而正在这时,七层的长廊里忽然响彻起一阵脱缰野马般的脚步声。
顾清栀的脑子里立刻映现出幅尘土飞扬的画面,随着这声急促的脚步越走越近,她视线里迎面小跑而来了位燕尾服少年,模样青涩俊秀,像极了漫画里奶白软糯的小执事,忍不住想让人捏着那张羞答答的弱受脸狠狠揉搓一番……
·r 15·如果
“呸呸……”顾清栀连忙甩掉脑子里罪恶的想法,虽然她很容易对于帅哥花心,又很善变,可能看到任何型的帅哥都会花痴一阵子,但那只限于看颜的程度,如果真是选择自己以后终身伴侣,她想,自己多半不会选这款,还是成熟稳重的好,外加点腹黑傲娇什么的就更完美了!
她边作为吃瓜群众,另一边在脑子里勾勒着未来的罗曼蒂克……苏气到爆炸的男人牵着她,从撒着花瓣的长毯到扎满蔷薇的拱门,穿过拱门步入他们自己的家,婚礼进行曲过后是孩子啼哭,正当她沉寂在幻想中无法自拔时,弱受小生不偏不倚在她面前一个急刹车,跑的气喘连连。
敢情不是路过,他是专程来找她的。
对方看了看手中的d,又抬头瞧了瞧她,紧接着又低头对比,当再次抬起头面对顾清栀时,他终于露出一副大大的笑颜,八颗牙齿的笑容杀:“夫人您好,我姓白,您可以叫我小白助理,是新调来照顾小少爷的,刚刚小少爷在楼上闹脾气,怎么也哄不好,先生在分公司还没回来,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小白红了脸,挠了挠后脑勺,却一直没淡去脸上洋溢的笑:“小少爷之前给我看过您的照片,并告诉我夫人在七楼,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我知道小少爷肯定是想妈妈了,所以请夫人……能不能跟我上去看看小少爷?”
他就像连珠炮似的,理清头绪后,只管自顾自的说个痛快,根本没留给顾清栀插话的机会。
待小白把自己想表达的都稀里糊涂说完后,长廊里才在环绕的回音中渐渐恢复以往的宁静,小白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乖乖……亏得他来之前还对着镜子苦练了几十遍,罗列了好几个不同版本的措辞,想着要怎样说,才能显得既条理清晰又不聒噪。
他还以为宁先生的夫人也是个商界的逻辑怪呢,于是就在脑海里自动将顾清栀妖魔化,想着她会动不动就用眼神把他碾压的稀碎,然而事实上,她还是很亲切的嘛!果然相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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