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
玄龙王看他苍白的脸色,慢慢松开了手,他忽然明白,这一场性事注定要短暂地结束,否则任何的过度刺激,都会让他失血过多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而暴病身亡。
他心中尽是苦涩,想要他忍一忍,但却是说不出口。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么长时间,只怕他都是忍着的。
他抽动了几下,就逼着自己到了高潮。元阳对玄龙王来说,其实已收发由心,但这么快就泄出元阳,实是玄龙王从未做过的事。龙性本淫,向来就不喜早泄,即使整日翻云覆雨,也未必能泄元精。
看到他疲惫的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玄龙王只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
他自觉能取悦到这个人,谁知是徒劳无功,反而累得这人四肢无力,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散布必究
玄龙王想抱着他,才靠近他身旁,就听到他冷淡地道:「你走罢。」
墨寒对他向来极为恭敬,他从未记得他用过这种语气说话,此时看到他的表情,不由很是不安,想要抱一抱他,却见他闭上眼睛,似乎不愿理会自己。
玄龙王只觉得心中又酸又苦,然而身为龙王的尊严,让他说不出低声下气的话,默然看了他良久,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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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听到脚步声远去,仍然很是不放心,玄龙王虽然年轻识浅,但过于聪明。他甚至怀疑玄龙王如今变得如此难缠,是不是因为在中原认识了不少纨绔子弟的缘故。慕天恩看起来不像这样的人,多半是别的什么人将他带得更坏了。
可惜他是跟随不了他多久了,本来以为服了玄龙珠後,能诱导他弃恶从善,可惜事情仍然朝坏得不能更坏的方向发展。本来他已打算破罐子破摔,却不料玄龙王仍然如期出现。他几乎不用多想就能知道玄龙王出现的原因了,绝对是黄衍在他面前说了自己双目已盲。
这场情事虽然很是短暂,但对他来说身体负荷仍然极大,玄龙王走了很远他都还感到臀部发酸,双腿还在发抖。在玄龙王看来,自己绝对和个傻子没什么两样,想必还要嘲笑他自作多情。
他实在不愿和玄龙王相处太久,只因眼泪已将蒙眼的布条打湿,他担心玄龙王看出,又要笑他和女子一样多愁善感。
他刚才在玄龙王面前泄露了内心太多的柔弱,的确是和女子没什么不同了。
自嘲地笑了笑,他扬声召了门外侍从,让人去请黄先生。经了方才的情事,承受恩露的身体却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差,他急需知道自己究竟还有多久,能否如墨玉衡一般,顺利地找一个继任者。
黄衍来时,身後似乎还跟了一个人。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只看到一个朦胧的黑影,至于是不是一个人还难说。
「大人召老朽前来,不知有何事?」
「龙王出门了么?」
黄衍似乎呆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旋即道:「回大人,玄龙王在正房歇着,看起来心情似乎有些不悦。」
「你知道我叫你来何事罢?」
「恕老朽愚钝,委实不知。」
「愚钝又嘴碎的人,岂能这般长寿?」墨寒说了太多话,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大人恕罪,是龙王逼老朽说的,龙王之命,老朽岂敢不尊?」
「你没对他说,我只剩四个月的时间了罢?」
「老朽就是再多一个胆子,也不敢对龙王提起。至于大人的眼疾,自然是瞒不过去的,龙王问起,老朽也不敢不答。听大人咳嗽之声,像是玄龙珠毒性蔓延至五脏六腑,恐怕……」
「恐怕什么?」
「若是毒性留得久了,只怕五脏六腑受损,不用两个月就咳血而亡了。」
墨寒听了这句话并没有惊讶神色,反而轻笑了一声:「两个月么……」似是沉吟了片刻,他问道:「你身後那人是谁?」
黄衍顿了一顿,说道:「是前几日照顾大人的,大人不记得了么?」
那人上前行了一礼,哑声道:「拜见大人。」
墨寒听得出是那个叫「水霁」的男子,微微颔首。水霁必然不是他在岛上的名字,但在此时询问,只怕不妥。
一阵倦意袭来,他想叫他两人退下,但立时感到晕眩,往後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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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在床上坐着,就是晕倒也没什么危险,但在昏倒之前,却感到有一双手抱住了他。
来不及多做反应,他就已人事不省。
墨寒昏昏沉沉,只觉得似乎被人搬动,他含含糊糊地问了几句,只感到有人抓住他的手细声细语地安慰他,便觉得安心了几分,便又睡了过去。
只听雨声不断,冷风入体,令他打了个寒噤,随即便有一床被褥裹住了自己。像是上了一辆马车,车声辚辚,一路而去。
「这是去往何方?」他醒了一些,说话也清楚了许多,只是眼前蒙着黑布,连阴影也看不到。黑布摘下後眼睛很是不适,他便仍然留着。
「名山大川,无处不可去,不知大人想去何处?」是那个叫水霁的男子。这男子听声音很是苍老,仿佛久经世事,看惯风雨。
墨寒在心里轻叹了一声。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够强,能够随心所欲,维护玄龙王一生,如今目盲身残,才知在龙宫岛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明知会被高阶弟子随意拆散,仍然私下里结为爱侣。
困顿时的确是最脆弱的时候,当他被眼前这个人抱住时,心里竟会有种异样的感觉。
「阁下是玄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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