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笙瞪了眼虞故:“找的到我还在这儿和你们念?”又看江渝撒娇道:“小嫂子,你看看她,哪有伤口就往哪儿戳呢。”
“再这样说话试试?”虞故心累,自己身边的人一个劲儿全倒向江渝,只知道给自己添堵。热衷的那股劲儿弄得虞故紧张兮兮怕一不留神江渝就被人拐走了。
最重要的是,虞故相信,这帮落井下石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绝对做得出来。
说起来,自己都还没向江渝撒过娇呢。虞故忽然心里生出几分委屈。
江渝笑笑,没搭话,只是捏了捏虞故牵着自己的手:“挺晚了,回去吧。”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江渝和虞故停步。
虞故心中莫名踏实了不少,对着柳生笙说出口的话依旧秋风扫落叶般无情:“明天我送江渝过来,你就不用来了。”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喝水不要挖井人……柳生笙脑海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虞故冷冷的目光下顾忌自己假期里的待遇,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狗腿笑道:“好的呢亲。慢走呢,爱你们么么哒。”
虞故眼里闪过毫不掩饰的嫌弃,等江渝忍笑道完别,紧握着江渝的手留下冷酷的身影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把你在的城市的雨滴变成心形的~
文中的花草都是蠢作者乱编的……
☆、交谈
以后的每天下午,虞故都会送江渝去柳外婆的工作室。江渝五点半到地方,打打下手,有时候柳外婆开小灶教些东西,原定的八点离开一不留神就变成了九点过。
江渝怕虞故这么来来回回等着接人耽误事,说:“我找的着路能自己去。你要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没事。”虞故低眉注视着江渝,眼神柔软,道,“年底的时候我会很忙,现在还有时间想多陪陪你。”
“那……好吧。”哪怕听了虞故说这些话无数遍,江渝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微微低下头,柔软黑发顺势落下,露出通红的耳垂。
江渝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道:“晚上出来的时间不固定,等着也无聊。以后我估着时间给你发信息,你接到再过来吧。”
坐旁边的虞故一笑,和江渝肩膀抵着肩膀:“不用,就在车里看书就好。也想早些见着你。”
两人头挨得近近的低声说着话,偶尔眼神一交错,掩饰不住的情意与温柔荡漾开来。
坐前排开车的司机叔叔心里感慨道:小年轻哦,感情好哦,就像当年的我和老婆一样,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别,就念着走的路啊更长些……
回忆心起的司机叔叔哼起了年轻时候的小调,下意识放慢了车速,再加上后面堵了会儿车,果不其然的——迟到了。
江渝匆匆安慰了句:“没事,柳外婆最近脾气好了不少。”就带着昨晚布置的作业笑着道了别,小跑过去。
虞故有些自责,和江渝说着话也没注意时间,也跟着下了车过去。江渝和虞故赶到门口的时候,正巧柳外婆正弯着腰在外面的花圃里打理花丛,也不起身,冷哼一声,道:“舍得来啦?”
江渝认错:“外婆我错了。”
没说理由没找借口,就这么直截了当承认。江渝低着头,打算听柳外婆的发落。
柳外婆慢慢直起身,瞪了想开口的虞故一眼,让虞故不甘不愿闭了嘴,这才慢悠悠道:“还知道错了啊……”
说着话间,柳外婆态度自然地拿过江渝手里的袋子,翻了翻,拿出昨晚布置的一个手工小作业,仔细瞧着,嘴里依旧不依不饶道:“你看都几点了啊,心里还有没有我啊,没把事情放心上是吧?想回去了是吧?”
江渝和柳外婆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也摸清了些嘴硬心软的性子,笑着讨饶道:“哪能啊,要真没把您放心上,您还能不一眼看出来把我赶走?”
柳外婆嗤道:“放心上?虞故这妮子就一个人占完了吧。少来,进屋去,瞧瞧你做的都是什么,针线活倒还不错,就这颜色配的和没在我这儿学过之前有什么区别,啊?”
江渝为难地左右看看,最后冲虞故笑笑听柳外婆的话进了屋。
柳外婆瞪虞故:“天天往这儿跑什么意思,怕我把人扣住不还给你了?”
虞故拿耍宝的柳外婆没辙,无奈道:“外婆就别开玩笑了吧。”
“既然不是就长长心眼,别那么打眼跟着回回来,”柳外婆虎着脸,“听听外面都传的什么样了,都说你是……是……”
“鬼迷心窍跟着个小美人到处跑?正事不做只知道哄女孩子?传我手里虞家得败?”虞故一笑,语气轻松,开了个小玩笑,“外婆不会信了吧?”
“嘿,嘿,这妮,还得意上了?”柳外婆举起手掌作势要打,一脸凶恶挥了两下手掌又放下,叹气,“说正事呢,瞎贫。十多年了啊,你和柳生笙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有什么事,记得叫上外婆一声。你那帮亲戚不管你,外婆管你,你父母不在了,外婆在。想做什么,想清楚了就去做吧。”
柳外婆又叹气:“你这孩子,独立,省心,就是把事情憋心里习惯了自个儿解决。身边有了人更是这样,怕人跟着担心,非得一个人硬扛,你外公啊就是这样,还想瞒着我当什么都没发生呢,哼,最后还不是靠的我。外婆在这儿站着,上顶天下踩地,对着天地良心明明白白地跟你说,遇到事了,找外婆,听到没?”
虞故眼圈有几分湿润,慢慢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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