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态度。哪知,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
洛毅森从没见过沈紹如此阴沉的脸,不由得咽了咽唾沫——老虎生气了!
当晚七点三十分,一亮白色的商务车停靠在郊区收费口附近。
公孙锦给车里的人做了的最后的分析:鸿鹄已经知道了姬韩斌被抓,也知道被咱们盯上,按理说,不该这时候举办什么拍卖会——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吗!
鸿鹄不但没偃息旗鼓,反而就在一科眼皮子地下搞出事来,可见,准备是万全的。鸿鹄究竟有多少实力,公孙锦摸不透。硬要去踢了鸿鹄的场子也不是不行,可一旦打草惊蛇,便等于是前功尽弃。鸿鹄的“根”太深,公孙锦不敢贸然行事。所以,外援不能靠近,防的就是鸿鹄的“万全准备”。
“你们俩不用担心。”最后公孙锦说道,“我也找了人做外围增援,必要的时候会帮助你们。”
对公孙锦的安排,洛毅森没有提议任何异议。
负责开车来的苏洁,看了眼显示器,确定褚铮和蓝景阳已经到位,便对公孙锦点点头。
随后,苏洁拿出两样东西。一个是有了些年头的手绣荷包、一个是鼓鼓囊囊的黄表纸包。她先将包着半块合璧的报纸打开,将合璧放进荷包里,交给洛毅森,“这个荷包是经过处理的,可以压制一些合璧的能量。你贴身带着,尽量不要打开荷包。”言罢,将黄表纸包给了沈绍,“沈董,里面是一种特殊的土。如果洛毅森觉得荷包发热,你们马上把荷包连同合璧一起塞进土包里,用这种特殊的土压制合璧。再联系我,我会以最快的时间赶到。”
这时候,洛毅森并不想追问荷包还有特殊的土来自于哪里。他相信苏洁,既然苏洁这么说,那肯定是万无一失的。
沈绍将黄表纸包收好,抬眼看到洛毅森已经把荷包系在脖子上。不知怎的,沈绍看到荷包就觉得不大舒服,也很快移开了视线。
八点整,公孙锦让所有人对表,“通讯器带不进去,行动期间,我们无法联系毅森。所有人按照分布好的地点待命。”说完,抬手按住洛毅森的肩膀,“我再说一次,任务可以失败,你们俩一定要好好回来!”
洛毅森想起了与沈绍初遇的那天晚上,这是这样的情况。不能携带通讯器,只身一人执行任务……
好熟悉的场景。只可惜,今晚,脖子上多了一个要命的东西。他坦然地笑了笑,拉着沈绍走下车。
从出发地到鸿鹄还需要三十分钟。路上,洛毅森又拿出资料准备温习一下鸿鹄的情况。沈绍直接把七八张纸丢到后面,斜睨着他,说:“表面的,没用。”
“那什么有用?”洛毅森说,“任务前,这是必须做的功课。”
沈绍不屑地笑一声,说:“鸿鹄那种地方可以拿出几套毫无问题的资料,假的,看来干嘛?你要知道,他们存在了近百年,一直没事到今天,会在书面文件上出问题?最早,是有一些内地的顶级收藏家集合而成。若干年后,海外和两地的人也参与进来。他们的主题是:艺术交流、研究、探讨、推动传统文化交流和保护,提倡精益求精,营造一个收藏家们精致高尚的交流圈。”
这都是表面的。洛毅森非常明白这个道理。
沈紹见洛毅森听过鸿鹄情况后仅仅是一个浅笑了事,不禁问他:“没什么看法?”
“看法?”洛毅森撇撇嘴,耸耸肩,“鸿鹄如果没有几个高大上的标语,怎么能盖住阴丑恶的地下买卖?表面文章做的好,见不得光的猫腻才能捂的严严实实。可这个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老话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最后洛毅森感概道:“古人诚不欺我!”
第一次,沈紹笑的微微颤了肩膀。洛毅森却很纳闷,你笑什么?我都的都是实在话。沈紹勾起嘴角,温柔款款。洛毅森又怂了,赶紧避开他的目光去看外面疾驰而过的风景。
到了鸿鹄会所的院外,沈绍把车停好,交给洛毅森一张会员卡。说明:“我这个身份,该你拿卡。我给你准备的证件,秘书。进去后切忌不要走在我前面,里面的人眼睛毒,看的出来。”
就这点事?洛毅森完全可以接受。而让他担心的是合璧对沈绍的影响。他主动握住沈紹的手,说:“万一你的情绪被影响了,不管想干什么先看看我。”
沈紹挑挑眉,笑而不语。
洛毅森还是不放心,让沈紹先下车。随即,摸摸挂在胸前的合璧,深吸一口气跟上沈绍。
跟他们同时进院的还有几个人。洛毅森偷偷打量,三个保镖模样的男子簇拥着一位老人和一个年轻的女孩。老人一头白发,着装讲究;女孩一身天蓝色晚礼服,身材婀娜,气质高雅。她挽着老人的手臂,眼神却落在沈紹的脸上。
老人也看到了沈紹,满是皱纹的脸露出些许的惊讶,随即笑意融融的加快脚步,“七少,你也来了?”
沈紹的脸色还是冷的,却没忽略老者。浅浅点了头:“晚上好,赵伯伯,赵小姐。”
赵伯伯带着自家女儿已经走到沈紹面前,赵曦对着他笑的甜美,柔声道:“七少,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叫我赵小姐?”
沈紹好像压根没看到赵曦,只对赵伯伯微微点头,“先走一步。”
沈紹已经迈开了大长腿,洛毅森自然要跟上。途径赵家父女身边时,留心看了一眼。哎呦,美女的小脸儿好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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