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毅森已经关了办公室的门,返回来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你是才知道,还是早就知道了?”
褚铮见洛毅森好似说了正事,也不笑了,“什么事?”
“我跟那谁的事。”
洛毅森问的隐晦,褚铮却回的大方,“猜的。都是同道中人,见着好的谁不动心。你可别误会,我对你没心思,真有什么心思,上学那时候我就下手了。”
洛毅森直撇嘴,表示对他的鄙视。继而,故作狐疑地问:“说实话,你是零还是一?”
褚铮磨牙霍霍,“零你妹!”
“有你这样的妹妹我还不懊糟死?”
褚铮一巴掌扇在洛毅森脑袋上,笑骂他还有心琢磨这事呢?赶紧出去查江蕙吧,这丫头指不定跑哪去了。洛毅森跟着跑出去,还不死心的逗褚铮:“妹妹,你没有内八字是嫁不出去的!”
褚铮愤愤咬牙,甩开彪悍的爷们步伐,狂奔而去。
他们俩前脚刚走,后脚公孙锦推开了房门。看到蓝景阳坐在姬韩斌对面,正拿着笔敲打着桌上的本子。看似很无聊。
“景阳,你去休息,好好睡一觉。”公孙锦说着,走进去。不容蓝景阳反驳把人拉了起来。
蓝景阳似乎不想走,试图甩开公孙锦的手。无奈,公孙锦只好把他拉到了走廊里。看着蓝景阳侧过去的脸,不由得叹息一声,轻声轻语地问你闹什么别扭?这几天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又跟我冷了脸?
“没有。”蓝景阳呐呐地说。
公孙锦靠近了一些,轻轻碰触蓝景阳的手背,“因为司马的事?你怪我不跟毅森说清楚?”
“没。”蓝景阳的脸色缓解了很多。踌躇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公孙锦。
展开纸张看上面的字,公孙锦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我以为,这几天你已经想明白了。”
“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你跟谁说了?你跟我说了,还是给别人说了?”公孙锦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压抑不住心里的怨气。说到最后,握住了蓝景阳的手,“景阳,我不会强迫你。但你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我们之间的私人关系,你可能在不跟一科科长打招呼的情况下就办理了离职手续吗?我能给你批吗?我不点头,别的地方敢收你吗?”
蓝景阳低下头,以沉默作答。公孙锦紧了紧他的手,说:“我再说一遍。我跟她离婚,与你一点关系没有。如果你不信,觉得我在骗你,你可以去调查。”
“别说了,我不想再谈这个问题。”蓝景阳大力甩开了公孙锦。
见蓝景阳执意要回去审问姬韩斌,公孙锦再一次拦住他。一天一夜没睡,即便他自己不觉得怎样,还人心疼着呢。半强迫式的将人塞进了房间,勒令:睡觉!
等姬韩斌再见到“招待”他的人,已经换成了公孙锦。
公孙科长笑脸对人,“姬总,我们谈谈吧。”
莫名的,姬韩斌冒了一身冷汗。
不管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太阳都会升起,带走夜晚魔法一般的黑暗,和阴冷刺骨的寒意。日头的温暖普照着大地,照耀着每个人的脸庞,红彤彤的,笑意盈盈。
九点多,沈绍才走进办公室上班。为自家董事长操碎了心的秦秘书什么都没问,照本宣科说了一遍今天的工作安排。沈绍正要重新安排一些工作,办公室的房门被大力推开。
不敲门就进来,在沈氏集团大楼里没几个有这胆子的。秦白羽好奇地回头去看,只见来人特别年轻,长相跟沈绍有四五分的相似。只是脸上挂着的单纯笑容,很难将他跟沈绍联系在一起。
看清来人,秦白羽礼节性地打了招呼,“沈飒,上午好。”
“上午好,白羽哥。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是吧,七哥?”
沈飒,沈绍的十弟,沈家最小的孩子。
沈家老爷子在商场上打拼了一辈子,在情场上也没闲着。前前后后结了几次婚,生下十个娃。沈飒的母亲已经离开沈家五年,沈老先生现任妻子比沈飒只大了十岁。
沈紹对自己的兄弟姐妹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唯独这个沈飒,还算有些来往。
沈飒的出生还在沈家上演了一幕惊心动魄的一幕。被抛弃的旧爱看不得新爱占据了沈家夫人一席,在沈飒出生那天雇佣了几个人,从婴儿室将尚在襁褓中的沈飒偷了出来。这些人也算是有本事,把孩子藏在提包里大大方方在医院里行走。
说来也怪。小沈飒一直睡啊睡,还不知道自己被绑架了。赶巧,电梯里遇到了来看新弟弟的沈紹,忽然间,提包里的沈飒放生大哭,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沈紹那时候才多大?不过才十三岁,当时发现绑匪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再听提包里的哭声,他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直接将其中一个绑匪打倒在地,趁乱抢了提包撒腿就跑。
把小奶娃从提包里抱出来,才刚刚睁眼的婴儿居然对着沈紹笑了。沈紹没把这事立刻告知父亲,而是单独联系了……第几位继母他已经算不清了,反正是叫过“继母”。
沈紹联系了对方,说你偷我弟弟无所谓,我兄弟多,真不差这一个。但是你在我眼皮子地下偷,你当沈家老七是吃白饭的?
或许是因为这段奇怪的缘分吧,沈飒跟这位七哥特别亲近。当然,这是他一厢情愿。
当年对他咧嘴笑的小婴儿已经成人,而沈绍还是那个少言寡语的沈绍,还是那个亲情淡薄的老七。
沈家的恩恩怨怨外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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