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本不想来。”
“你啊,还是一点没变。”
公孙锦看得出来,沈紹对这次重逢并不觉得高兴,反而有些厌烦。他也不在乎沈紹的心情,说道:“毅森很不错吧?我准备收到一科。”
“你的眼光一向很好。”
沈紹难得赞美他一句,公孙锦还挺受用。然而,话题却被他扯到了正事上,“你见过应龙合璧的实物,你说危险,我信。多给点线索,我知道你有。”
一脚刹车踩住,公孙锦的身子晃了晃,神色如常。
沈紹嚣张的把车停在路中间,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一根抽上几口。片刻后,他说:“我只是个商人。”
“好吧,我不强求你。”说着,公孙锦打开了车门,“不过,你也不能强求别人。”
沈紹完全不理会公孙锦隐晦的警告,还没等人在车外站稳,车便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去。
公孙锦哭笑不得。左右看看,想着是让蒋兵过来接,还是叫车回去。这时候,从街角驶来一辆艳红色的跑车,直奔公孙锦而来。
跑车稳稳地停在路边,车门打开后,公孙锦坐了进去。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控制盘上的仪表发出一些光亮,映着苏洁的脸越发阴沉。公孙锦坐在副驾驶席上,摘下眼镜,略有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在跑车急速启动的状态下,也没多少变化。
苏洁把车开的像飞起来一样,顺便睨了公孙锦一眼,“老大,系好安全带。”
对苏洁的好心提醒公孙锦置若罔闻。他闭着眼,神色肃穆,“晓晟已经确定了?”
“嗯。”苏洁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这样回应。
随即,便是公孙锦一声沉沉的叹息,“本以为是褚铮。”
“谁都没想到会是毅森啊,我很吃惊老大。”苏洁咬牙切齿地说,“关键是接下来怎么办。”
“既然答应了他,就要一查到底。找个借口,让晓晟给毅森彻底检查一遍。”
“难啊,老大。”苏洁苦哈哈地说,“晓晟貌似不大愿意接触毅森,我看他是想把这事移交出去。”
公孙锦蹙蹙眉,半眯着眼睛,“我能理解。靠近毅森太近,晓晟会不舒服。还是我跟说吧。你最近不要关注案子的进展了,看好毅森。尽量不要让他再接触死人、尸体。”
“沈紹那边怎么交代?”苏洁担心地问。
公孙锦哭笑不得,“沈紹啊……真让人头疼。”
让公孙锦头疼的不止沈紹,还有村里的俩新人,洛毅森和褚铮。
会议结束后,洛毅森回到自己的房间,本打算整理一下目前得到的线索。笔记本刚打开,褚铮不请自来。
看着笑嘻嘻的褚铮,洛毅森特别无奈。虽然他们是同学,但也是相隔了数年才见,还没恢复到大半夜来串门这么熟络吧?
上大学那会儿,洛毅森就知道,褚铮跟自己一样对女人没兴趣。虽说那四年俩人基本没啥交集,但也知道对方是一个圈子的。不过,俩人都是上面的,所以完全不来电。
用洛毅森的话来说:褚铮就是哥们,在我眼里都没性别。
眼前,在他眼中没性别的褚铮一脸的暧昧,笑得洛毅森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他大半夜的在我门口笑出欲求不满的样子是要怎样?
褚铮推着他进了屋。坐在他的g上,耸耸肩,笑道:“关于一年前q市博物馆盗窃案的侦破,我有参与。”
忽然而来的消息让洛毅森彻底清醒过来,忙不迭地问:“你逗老子玩呢?会议上你怎么不说?”
“没想起来。”
卧槽,好想抽他!
褚铮笑道。确切地说是他所负责的案子跟盗窃案擦边。
一年前因为一起凶杀案他被到借调q市。锁定嫌疑人,搜集确凿证据,没想到嫌疑人居然死了。
褚铮说:“嫌疑人就是博物馆的副馆长,盗窃案当晚在博物馆的展厅内被杀。”褚铮坐在洛毅森面前,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虽说是两起案子,不少线索都缠在一起了。所以,我那一组的人跟负责侦破盗窃案的专案组合并。我只跟着调查了三四天的时间,就回家了。”
洛毅森撇撇嘴,笑的很不厚道。他也拉着把椅子坐下,坦言:“遇到那样两起案件,你会心甘情愿回去?就你那个较真儿的性格,你会愿意?”
“不回去不行。”褚铮无奈摊摊手,“我把他们局长打了。”
洛毅森伸出大拇指,“牛逼!”
“过奖。”
褚铮说的事不管是案子还是私事,洛毅森都相信。特别是他把让人家局长打了,简直百分百相信。因为这小子在学校那会儿就是个刺儿头!但从不会乱发脾气,无的放矢。
当然,这与他无关。他感兴趣的死在盗窃案里的副馆长。
“副馆长杀了什么人?”
“说来也奇怪。”褚铮哼哼笑着,“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男人、一个施工队的工头。我们详细调查过,嫌疑人与被害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交集,根本是完全的陌生人。而且,那位副馆长的作案动机我们始终查不到。”
对于副馆长作下的案子洛毅森还是没兴趣,他看得出,褚铮还有下文。
果然,褚铮说到这里后,脸上尽显狡诈神情,“你猜,那副馆长死哪了?”
洛毅森半眯着眼,“你不是说死在展厅了吗?”
“对!一个不大的展柜前。”
洛毅森双眼一亮,“不会是应龙合璧的展柜吧?”
“回答正确,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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