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常属于这种情况,他们的非核心人格出现的时候,就是核心人格极度不舒服的时候,让非核心人格来保护自己,代替自己。”
转而,公孙锦伸出一根手指,说:“你们要注意。孩子们两次围堵王平久的时候出现了人格异常,结果是什么?”
褚铮毫不犹豫地说:“第一次被误杀,第二次被我们抓了。”
“对。”公孙锦打了个响指,“那么假设一下。第二次你们没有出面,两个孩子会不会又被误杀?”
闻言,三个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公孙锦冷静地说:“在孩子们的潜意识里,是惧怕的。所以,他们将脑子里长时间压抑的想法交给非核心人格去做。但是,他们的身上拥有不同寻常的能力,所以,才会出现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现象。”
什么现象?褚铮细细想了一遍,“第一次被误杀的两个孩子性格就是异常的。一个悲伤过度、一个怒气冲冲;第二次,我们抓到孩子,一个恐惧、一个很……很忧心。当时那个环境,他们出现这种情绪是不正常的。”说着说着,将自己说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蓝景阳紧跟着说:“晓晟的实验里,孩子们在两百四的车速中都没有感到恐惧。我总觉得,他们俩,嗯……多了不该有的,少了该有的。”
“人格换了吧。”褚铮说,“换来换去的,不都是核心人格说了算。老大,你讲这些,是这个意思吗?”
不等公孙锦解释,洛毅森忽然问道:“公孙,你先等等再说,我有事问晓晟。”
公孙锦见洛毅森的表情很严肃,甚至说得上凝重。故而,点点头,闭口不言了。洛毅森拨通了廖晓晟的电话,直接问道:“你仔细回一下,当时在车里,那俩孩子有没有对你感到非常愤怒。”
“愤怒?”廖晓晟很快说:“不是愤怒。仔细想的话,应该是恨意。两者不同。”
洛毅森挂断了电话,脸色反而更加沉重。褚铮正要问他什么,公孙锦却摆摆手,示意不要去打扰他。
洛毅森好像进入了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足有十多分钟之久,忽然用力搓着露在外面的胳膊,自顾自地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这不可能吧?”
“别管可能不可能,你先说说看。”蓝景阳不温不火地追问。
洛毅森往前蹭了蹭,就在坑边蹲了下来,抬起头犹豫了半响,才说:“我这也是听爷爷说的,你们姑且一听就是了。“
褚铮不耐地催促,“哪儿那么多废话,快说。”
洛毅森咽了咽唾沫,说:“人都有七情六欲,这个你们知道吧?”
“知道。”蓝景阳应了一句。
“好,我继续说。所谓的七情,就是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与人体的内脏息息相关。中医学上说‘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恐则气下’。”
“打住。”褚铮一把捂住洛毅森的嘴,“说点简单易懂的。”
洛毅森拍开了褚铮脏兮兮的爪子,随手捡起一个石头,在地上边写边说:“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忧悲伤肺、恐惊伤肾。第一次出现的两个孩子一个悲、一个怒;第二次出现的孩子一个恐、一个忧。这四种情关系到的内脏是,心脏、肝脏、肺脏。而检查结果也是这几个脏器出了问题,所以,我怀疑……“
褚铮已经被他说的浑身发抖了。公孙锦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走过去蹲在洛毅森的身边,看着他写下来的东西,久久无法移开视线。最后,他忍不住问道:“你,你是不是怀疑……”
洛毅森深深吸了一口冷空气,一字一句地说:“我怀疑,是孩子们的七情作祟。”
“七情?”蓝景阳下意识重复。
洛毅森胡乱解释道:“人的七情随着年纪的增长渐渐完整。说白了,你经历的事情多,你的感情丰富的就多,就快。假设:孩子们的成长经历是异常的,他们的七情也要比普通孩子发展的快,且不一样。再加上,他们本身有一种特殊能力,激发了他们的七情,进而出现我们无法解释的现象。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类似多重人格,而不是多重人格的疑问了。”
听过洛毅森乱七八糟的说辞,蓝景阳自语着,“不对,如果是七情作祟,那么他们的恐惧感怎么没了?”
洛毅森张张嘴,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苦笑几声,说:“得了,你们还是别听说胡诌。先挖吧。”
蓝景阳欲言又止,终究不知道该问些什么,索性又拿起铁锨继续挖,对面的褚铮一脸的便秘样,满脑子想的都是“七情”。而公孙锦,还蹲在一旁,看着洛毅森在地面上写的那些东西。
山洞里的土质还算好挖,几个人合力又挖了十来分钟,大约有三米五到四米左右的深度时,蓝景阳的铁锨碰到了什么东西,无法深入。褚铮急忙扔掉手里的铁锨,开始用手扒土。稍时,在土里扒拉出一截白色的东西,他招呼着:“找到了。”
三个人一起动手,很快一截肋骨显露出来。坐在坑沿儿上的洛毅森几乎不用下去看明就知道,这是人的骸骨。
挖掘出来的骸骨被送往q市检验。路上,洛毅森接到了沈浩的电话。
沈家人没一个省油的灯,这一点洛毅森是清楚的。但,沈浩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跟沈绍分手的事,这货还打来电话干嘛?
犹豫间,洛毅森接听了沈浩的电话。沈浩一副跟他是自己人的口腔,开门见山地说:“我真没想到你跟老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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