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过来,如果是齐嘉荣,不会留着费文钧在他面前翘尾巴,他会等自己一蹶不振的时候再来耀武扬威,而现在自己是只被咬急了的狮子,谁来招惹都是等死,齐嘉荣那样的小人万万不会这么蠢。
男人脸上有一道引人注目的刀疤,从鼻梁横过,斜斜擦过过眼角,皮肤是扎眼的深棕色,高大魁梧。费文钧转过身来,任由他解开了绳子,然后爱怜似的揉搓着他被绳子勒出的充血的手腕。
“怎么亲自来了?不怕刚才袁纵刚才那一枪不小心把你崩了?”
“我们两个深仇大恨,要是在这里结束了,那不成了个笑话。”
“是”费文钧百无聊赖倚在靠背上,任由男人继续揉搓他被勒狠了的胳膊,“王志海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刚返回港岛准备和袁纵开战了,居然没见面就被袁纵一枪给崩了,那这笑话真是绝顶了。”
王志海不置可否,只是饶有兴味的看了他一眼。
“今天的衬衫很得体。”他正了正费文钧皱了的衬衫。
费文钧像被伺候舒服了,放松的倚在后面,懒洋洋的说道,“是,为了见大金主专门买的,giveny最新款,讨金主高兴。”
王志海搂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亲了一下,费文钧也不抗拒,“去巴厘岛吧,晒晒太阳。”
费文钧睁开眼撩了他一眼,“怎么?又发情了?”
“是该发情了,很久没带你出去了。”说完就覆上去。
费文钧却无奈的推开这只急色鬼,“港岛这边就完了?”
“不用管了,该安排的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只需要在巴厘岛看袁纵狼烟四起就好了。”
“我出玻璃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我的两个保镖中枪倒在地上,情急之下,我就把枪掏出来了。”
“但是袁先生还是抱歉你需要接受进一步的调查,毕竟我们为了治安不允许民众携带枪支。”负责审查的警司彼此看了对面依旧沉稳的袁纵,目光都流露出些许不确定。
“好的,我的律师会过来跟你们继续协商。”
“那谢谢您的合作。
袁纵一个人在审讯室里两手交握,思考沉默,头顶上明晃晃的白灯,照在面前的案几上。
他不确定那会儿看到的是不是一个故人,费文钧遮挡了大部分视线,只看见伸出的一双手。
而这次银行倒闭到底是谁在后面做了手脚,费文钧后面面除了齐嘉荣到底还有谁,齐嘉荣在里面的位置是什么,是一直虎视眈眈的李毅仁么?还是有别的势力,到底谁还有这份胆子来挑他。
吴非以最快的速度把袁纵从里面保释出来,外边都在传袁纵经过银行这一次打击是要彻底完蛋了,银行那边欠下的债这次要了集团的家底,股东吵闹着要撤资,股票早就跌停了,里里外外都是一团乱糟糟,袁鸿正在火急火燎往这边赶,只是补不上这个天大的窟窿,谁回来也无济于事。
“都嚷着要破产清算了吧。”袁纵在警局里呆了一夜,现在倦的厉害,胡茬密密麻麻的冒出来,凭空多出了些许匪气。
“是,大概袁总您再不回去就真的被破产了。”
“袁鸿回来了么?”
“现在在飞机上,至今手机还在关机,不过按照航班,还有一个小时就飞抵机场了。”
“嗯,你先回公司,如果实在顶不住就先回家,不过你现在想卷铺盖走人也来得及,再接下去,这趟混水趟过去,鞋湿了,就再也干不了了。”
吴非沉默片刻,“我还是先回家准备雨靴,我是给袁总打伞的人,到风雨的时候跑了像什么样子。”
袁纵笑了一下,拍了拍吴非的后辈,他其实和吴非就差着几岁,可总是给吴非长辈的感觉,一个男人有时候的气度是无关乎年龄的。
袁鸿风尘仆仆从北美赶回来,直接进了袁家大宅,他脸上罕见的没了那股想要干翻袁纵的桀骜,凝着冷峻的脸从大厅直奔书房,袁纵已经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他不在这里,旁边卫周提示道袁纵在卧室洗澡,刚从警局回来,风尘仆仆。
袁鸿随手打开那些机密档案,随手一翻,冷峻的脸上才凝出来一点笑意,把文件扔到一边,正好袁纵从外边进来。袁鸿抱臂笑道,“哪个蠢材以为你袁纵穷的要卖房子了,家底这不是还有不少么?”
“银行案里有推手,背后不止是费文钧,费文钧咬出来了齐嘉荣,但是不可能只有这一个。”
“敢动袁家的,就那几家,有什么思路么?”
“还在查费文钧,其他的,今天下午你跟我去拜会一圈。”
袁鸿松了松领带,颇为不舒服,“一向高高在上,今天要去求人,说不定还要把我给卖出去,还真是有点不舒服。”
“另外,南美那边你尽快过去接洽,境外资金通道尽快搭建起来,这边撑不了太久。”
“那行,陪你装完可怜之后我立马动身过去,专机借我一用,有些东西在航班上带着实在是太过麻烦。”
还没等袁纵说完,袁鸿和袁纵的电话就疯了一般响起来,两人对视,都觉察到事情出了更大的麻烦。
“袁总,公海上的货轮被袭击了,船已经失去了联系,我们在联系海事局。”
“袁总,研发部突然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闯入,持枪扫射中技术人员,技术部无一幸免。”
“袁总,采石场炸药被人全部炸了,现在死伤无数。”
……
消息纷至沓来,几乎袁纵所有的产业都被波及了,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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