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服的,不过想想温有根的尿性,有什么好东西肯定要抢,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只给做了一件厚厚的里衣,让他穿在里面。
顾婆子还不忘提醒他,要是穿脏了,直接换下来,拿给她,等她洗干净晾干再过来换,免得被抢走。
顾老头也很舍不得,不停叮嘱,要是有什么事情来顾家找他们,他们一定会帮忙的。
温言捏着衣角,一声不吭,其实他一点也不想离开顾家,这几天在顾家,他过上了7岁后再没过上的正常的日子,有热饭、有厚衣,有温暖被窝的生活。
可惜他没有理由再待在顾家,而且,在顾家白吃白喝他也不好意思,所以他还是得走。
顾凛抱着猫,看着他提着小小的包袱渐渐消失在门口的那条小道上。
“天杀的温有根,也不知道会不会再磋磨小言。”顾婆子最近似乎比较感性,擦着眼角。
“咱们多看顾着点吧。”顾老头拍拍老妻的肩膀。
再欺负小崽子,就揍。
顾凛心想,解决方案还是蛮简单的,见一次打一次。
温言提着小小的包袱坐在之前坐过的石头,望着对岸的温家。
温家没什么变化,在曲水边可以看见温家的院子有两个人影,一个半躺在躺椅上晒太阳,一个在一旁晒衣服。
那是他的母亲和弟弟。
他走了8天,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变化,太阳依旧会升起,温有根照样会喝酒,温语依旧过得很舒坦,温罗氏依旧操持着家事,没有任何变化。
对他们来说,大儿子/哥哥没有在家,就好像太阳每天升起一样自然,没有什么不同。
温言不想回家,他才刚离开顾家就开始想念了。
“哟~这不是温家的麒麟儿吗?怎么提着包袱啊,这是要离家出走吗”一个听着十分温柔的声音阴阳怪气道。
这个声音单听,会让人想起三月的春风拂过柳枝的样子,但是她的语气里带着恶毒和嘲讽,听起来就有点阴阳怪气了。
温言不想理她。
不用回头他都知道对方是谁。
村头杜江的妻子杜张氏,一个看起来相当淳厚的妇人,温柔厚道的名声在樽前村也是公认的。
可是就是这个别人看来温柔敦厚的的妇人,每次见到温言都是冷嘲热讽,好像温言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温言一直以为是因为她的丈夫杜江和温有根是好兄弟,而温有根讨厌他,所以这个妇人和丈夫的兄弟同仇敌忾。
不过后来他发现,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个女人仇视温家所有的人,尤其是自己。
温言不想理她。
“果然是贱人生的贱种,就是没有教养!”那个女人用很温柔的声音说着很恶毒的话,“像你这种没教养的小孩,生出来的时候就该丢进曲水淹死,省得浪费粮食。”
“呵。”温言冷笑,“说得好像你多有教养,不就是个尖酸刻薄的无知村妇吗?只会对着我这个小孩撒气,有什么了不起?”
“小贱种,还敢顶嘴?”杜张氏竖起眉毛,伸着手就要来抓温言的脸,“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疯女人!”温言躲了一下,没有躲过,那个女的欺身上来,留着长长指甲的手就抓到了温言的脸,抓出一道血痕。
温言脸上一痛,双手往前一推,杜张氏脚下一个不稳,往后栽倒,差点就掉下曲水,但是后腰也磕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痛得她眼前一黑,几乎昏过去。
“你个小兔崽子!”杜张氏龇牙咧嘴。
“活该。”温言目光阴冷,盯着杜张氏,好像要给盯出一个洞来。
“你,你要做什么?”杜张氏被那样的眼光惊到了,忍不住朝后缩了缩,牵动到后腰痛处,忍不住“嘶”了一声。
“给你个教训而已。”温言冷冷地伸出脚,踩在杜张氏撑在地上的手。
“啊!!!”杜张氏再也维持不住温柔的声音,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打人啦!温家的小崽子打人啦!!”
“怎么回事?”
“好像是水边传来的。”
“去看看。”
.........
听到动静的村民三三两两赶到曲水边。
看到赶来的村民有温有根,温言拔腿就跑,不管他有理没理,温有根逮着他就揍,往死里打的那种,所以温言每次见到温有根,能跑则跑,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在村民都聚到曲水边的时候,温言早就跑远了。
几个较有力的婆子赶紧将趴在地上的杜张氏扶起来,给她拍身上的土。
“杜家媳妇,这是咋回事?”村里一个较年长的老头先开口道。
“还不是温家那个小。。小言,我在曲水边站得好好的,上来就把我推倒。”杜张氏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但是声音依旧很温柔,“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看她摔得不轻,却依旧温和的样子,围观的村民忍不住点点头,杜张氏一向名声良好,必然不会去欺负一个孩子,铁定是温家的温言先动手的,至于为什么动手,那个小崽子,一向都不是什么好孩子,说不定是为了抢杜张氏或者是恶作剧呢?
反正村民们在听了杜张氏一句话后,自动脑补,然后就给温言定了罪。
“有根,你家温言是要好好管教一下了。”村老一脸严肃,好像温言就是十恶不赦的坏小孩,“你看他才15岁就能毫无理由对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出手,将来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了?”
“那个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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