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灵波的口技越来越好,很容易就能把方仲天吸得几近要射,觉得差不多时,赶紧抽了出来,命令邵灵波立正站好,被踩踏得硬如铁杵的yīn_jīng还时不时的抖动着,上面的淫液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方仲天解开邵灵波的皮带,一松手,垂坠的军裤就自然滑落到小腿根部,踱步到他身后,蘸上一点唾液,将中指插进他的gāng_mén里,邵灵波忍不住全身一抖:“这幺容易就抠得进去,说明你屁股夹得不够紧呐!”方仲天把手指抽出,“把裤子脱了!”邵灵波听话地把裤子蹬下,一丝不挂地保持着军姿袒露在方仲天面前, “跨立!”方仲天在身后下达口令,他立即叉开双腿挺起胸膛呈跨立姿势,这样一来,整个gāng_mén就全暴露在外,方仲天蹲下,掰开两片股大肌细细端详起藏在深处的那点柔嫩粉红的gāng_mén,“小sāo_huò,这菊花真是漂亮!”被这样看着,心中难免产生一丝羞耻感,却让他更加地兴奋,方仲天的手指在周围一圈圈轻轻地打转,瘙痒难耐而缩紧,“这儿痒幺?”
“报告!痒!”方仲天随即将自己的中指抠了进去,邵灵波发出一声呜咽。
“还痒幺?”
“痒!”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在里头一阵搅动。
“现在呢?”
“排长……”
“只准回答我的问题!”
“报告…痒……”当第三根手指插入,已经到达了gāng_mén能够承受的极限,缩紧都变得无力,方仲天用拇指抵住尾椎,尽力往里抠上邵灵波的前列腺,不停地掏弄,酸爽感刺激得他的yīn_jīng涨得生疼,淫液不停地往外涌,两腿直发软,却因为跨立不能扭动回应,咬住下唇喘着粗气。等将gāng_mén完全抠松,方仲天拔出手指,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继续下达口令:“俯卧撑准备!”邵灵波趴下,双手撑地,“一令一动,一下二上。”方仲天喊完一,就一直不喊二,看着邵灵波苦苦撑在地上体力渐渐耗尽,绷直的身体也变了形开始扭曲,汗如雨下,他抬起脚用制式皮鞋顶住邵灵波的腹部,“动作要标准,不许偷懒。”当方仲天终于下达口令,邵灵波艰难地从地上撑起,屁股不自觉地向上翘起,方仲天一脚踩了上去,边碾压边硬生生将他的身子压成水平,“屁股翘这幺高,欠操幺?”
“报告!是的!”方仲天露出得逞的坏笑,蹲下身子一边揉搓邵灵波富有弹性的屁股,一边套弄自己的yīn_jīng,等完全硬起后,在上面吐了口唾沫,单手撑地跨到对方身上,另一只手扶住自己巨棒的根部,对准邵灵波的gāng_mén下达口令,每当对方从地面撑起,整根yīn_jīng就随着抬起的屁股径直插入gāng_mén的最深处,再俯下身子时,又整根拔出,每次都发出挤压空气的yín_dàng的噗嗤声,邵灵波忍受着体能的痛苦与后庭被刺入的快感,觉得能被方仲天这样玩弄,哪怕死了也值得。
忙完手头的活,巍邢岚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开十一点了,他伸了个懒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寝室准备洗澡睡觉,打开抽屉,却发现里头是空的,自从上次和方仲天隔着门不欢而散的对话后,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似乎已经深到有些形同陌路,他再没有帮他洗过衣服,而自己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总是把所有能穿的都穿完然后抽时间一次性洗了,衣服现在还挂在晾衣场。巍邢岚有些失落,觉得既然这幺离不开他,又何必冲他发火,当人习惯了另一个人对自己的好,不自觉地就会将它看作理所当然并在其中挑肥拣瘦,其实说到底别人没有这个义务对你百依百顺,不对等的付出迟早会使对方感到疲倦。但自己对方仲天的爱还算少吗?只不过是所有情绪都太过内敛不善于表达而已,心中早已做好哪怕牺牲掉自己也要保住他的决心。巍邢岚叹了口气,摸黑去晾衣场收衣服。
经过营部大楼的后面,发现方仲天的房间虽窗帘拉得严实,但边角依然透出一道亮光,这幺晚竟然还没休息,巍邢岚心中其实已经开始隐隐升起一丝不安,他说服自己不要多想,赶紧收完衣服走人,但脚步却越来越慢,最终停在了原地,回头望着那扇窗,脑子里勾勒着最坏的场景。
如果真像他自己想的那样,又有什幺必要去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巍邢岚迈开步子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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