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他们估计是想不到明明纹风不动了两年的人,他居然还会找上来,他们以为,这闯了多次龙潭虎穴的人,他终于知难而退,谁想,他这两年,都是在蓄势待发。
许昊哲走出角落里,郝扬威迅速的站到靠墙的地方,他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还有一把枪,那人的枪口,就往下指。
郝扬威身子贴紧墙壁,他想出声,“许昊哲别上来。”
但是,许昊哲已经跑上来,并且速度快了一倍。
郝扬威突然翻过楼梯的栏杆将对方踹到角落里,许昊哲懵了一秒钟,在看到往下射的几发子弹打在楼梯栏杆上,他抬头望着上面的天花板。
他根本看不到上面的人,但是他就是狠狠的盯着上面。
也许,他现在冲上去,唯一的结果,可能是就是子弹射穿身体,但是,他要是僵持在这里,那么下面回来的人,就是前后夹击的危险。
郝扬威落在了三楼的第一层楼梯上,而许昊哲就站在上四楼的第二层楼梯上,两个人对视一眼,许昊哲还是选择上去。
郝扬威看着跑上去的人,当对方到了四楼,直冲上五楼,原本还顾及楼下的人,他也跟上去,并且朝上开了一枪,就趁着这机会,许昊哲冲到了五楼,顺手,即给迎上来的人致命的一枪。
郝扬威看一眼被踹一脚滚下楼梯的尸体,他握紧手中枪。
☆、结束
许昊哲说,“付锦航,活了那么多年,到今天,该活够了吧。”
许昊哲手上的枪直指着坐在虎皮坐垫的椅子里的男人。
许昊哲一步一步走进去,郝扬威大喊一声,小心。
突然从背地里出来的两名保镖,他们朝着走进去的人开枪。
许昊哲翻身躲到沙发背后面,郝扬威拿了手中的枪扔过去,他飞身过去,扑倒了右手边的另一个。
许昊哲被左手边的人穷追猛打,他举手打出了两枪,郝扬威把被自己扑倒的人的手枪夺过来,他举枪,正想打了要走过那沙发背后的人,哪想,那坐在旋转椅里的男人,他朝他开枪。
郝扬威将手边的人推过去,他返身跃到另一张沙发里。
那沙发太小,当连发的几枪子弹纷纷击落地板,郝扬威连忙靠着背椅坐着,他装起子弹,打算出手,却不想,许昊哲先站起来。
他和付锦航对峙,两个人,两把枪;对上一个人,一把枪,谁死得更惨,形势立竿见影。
郝扬威站起来,他喘息着,他说,“昊哲,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先别动手。”
他想通过劝说,让另一个人冷静下来,假如,许昊哲真杀了付锦航,那么他许昊哲,明天也会跟着陪葬。
郝扬威看一眼似笑非笑的男人,付锦航看起来就像是在笑,但是他眼里的戏谑和冷嘲,那么分明。
作为在部队里修炼过的赫赫有名的猎鹰,居然输给了黑社会的一介大公子,这还真是个大笑话。
付锦航笑问,“许昊哲,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说你是不是嫌活得特别不耐烦,从四年前,就一直追着我不放,到了今天,还这么死缠烂打。”
“哼,眼里看起来还是那么嗜血,眼神如狼似虎,你说就你这凶恶的模样,那付锦翔,究竟是喜欢你什么?”
爱多一点?抑或是恨多一些?付锦翔也许后悔过,因为他曾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让自己雄霸一方的权利。
然而,那是过去事了,如今的局面,却是两个仇人间的对决。
一段恩怨情仇,究竟谁欠了谁,谁从来没有任何亏欠?
总是分不清楚,也总是想要一个所谓的解脱。
也许结束,需要经过一个局,以作为这么多年恨意的出口。
许昊哲想,或许付锦翔欠自己一个解释,而自己也欠很多人一个解释。
他想,这样算来,好像还是自己,亏欠了太多,既然,都无法弥补和偿还,那么,就用极端的办法去解决,他勾起指头;
郝扬威急忙大喊一声,不要。
许昊哲开了一枪,而付锦航,也开了一枪,只是,许昊哲的枪,对的是人家的心口,而人家的枪,却是对他的眉心。
郝扬威拿起枪直指向胸口挨了一枪后仍能站立的人,付锦航受到了冲击,他仅仅是受到了冲击,因此身体往后倒下,而许昊哲,却是实实在在的挨了一枪。
郝扬威奔过去扶住那倒下的人,此时,六楼上,突然滚下了一个人,他直接滚下来,随后爬起来,他呜咽不成声的叫着那倒下的人。
许昊哲眼睛睁着,他望着天花板,他看着,眼睛眨也不眨,不知是死不瞑目,抑或是实在不甘心。
为什么,不懂朝着那人的额头开枪,要知道,狡猾多端的人,他身上穿了防弹衣。
曾经,他就警告过,“不要以为你是外籍雇佣兵团里选拔出来的,我就会认为你无所不能,如果真是够能耐,想必也不会再雇佣兵团里混了。”
他说,“我要你做的事不多,不过就是想尽办法要了我那顽劣自以为是的亲弟弟的命而已,只要你拿下他,那么剩下的数额,我如数到你账上。”
他才想起,当初是怎么认识付锦翔,他是要去拿他的命啊,谁想,自己要不了对方的命,却反而,把自己赔进去。
明明,两个人说好了,放弃一切,安身立命,可是,想要安身,却是忘了问背后促使他们相遇相见的人。
郝扬威放开怀中的人,他蓦然起身走过去,他去给那躺在地板上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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