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些奴隶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捂着被打伤的部位,痛苦地呻吟着,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刚才那个没有一点反抗的青年竟然会这么凶猛。
“现在可以听听我是怎么来的拉尔斯府吗?”奥莱多懒散地靠在一边的树干上,模样十分随意,仿佛刚才草翻了八个大汉的人根本不是他,阳光透过树的缝隙,在他的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他湛蓝色的眼睛仿佛一泓清澈的湖水。
很久没有听见奴隶应声,奥莱多眼中流露出不满的情绪,“嗯?”他的尾音微微上挑,听起来温温柔柔的,不过刚刚被他揍了一顿的奴隶们现在只觉得他这一声嗯是对他们的威胁,是恶魔下得最后的通牒。
他也确实是在威胁。
“听听听听…听…”趴在地上的奴隶们连连点头,他们刚才算是见识过这位的武力了,说实话他们也挺好奇这样的人怎么会来到拉尔斯府跟他们住在一起。
而且,这位浑身上下的气度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奴隶。可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在见到公爵大人的时候,瞬间就又能看出奴隶本性了。
躺在地上的这些奴隶们表示非常不解。
“我在斗兽场里打死了两头狮子。”奥莱多可不管他们解还是不解,他只是平静地陈述着这个故事,看着地上的奴隶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奥莱多接着说道:“国王已经打算赦免我我,然后我就选择跟了拉尔斯公爵。”
奥莱多拨了拨额前的头发,没有错,他只是想简简单单地装个逼而已。
被奥莱多打得至今还趴在地上的奴隶多半觉着眼前的这个奥莱多简直是个傻帽,明明已经得到赦免的机会了,竟然还要想当奴隶。
还有刚才,他连两头狮子都干的过,为什么还要装成弱鸡被他们打一顿。
这人脑子八成是有病吧。
对于这些奴隶脑子里想写什么,奥莱多大约也是知道的,他弯下腰,两边的嘴角同时上扬,露出一个非常友好的微笑来,对捂着肚子还在小声哼唧的领头道:“所以……现在可以把你们的东西都拿走了吗?”
领头被他这个笑容吓得差点都要尿出来了,使劲点头,“可以可以……”
“谢谢。”奥莱多扯了一下嘴角,却让他那张五颜六色的脸看起来更加的扭曲。
领头顿时觉得自己的尿意来得更加凶猛了。
而这个时候已经回到自己房间的白希禹只觉得是神清气爽,浑身舒畅,不为别的,就为了奥莱多这个男主可以如此地尊重剧情,他好久没看到这么敬业的男主了。
因为在原剧情中就有这么一幕,奥莱多为了能够引起拉尔斯的注意,故意被那些奴隶们揍了一顿,而事实上他早已经在昨天将这些奴隶收服,今天是故意在拉尔斯面前演一出戏罢了,不得不说奥莱多脸上的那些伤看起来还是很逼真的。
而自己也十分配合得说出了原剧情中的那句话,白希禹表示非常满意。
他伸了一个懒腰,这个世界要给奥莱多的光环大多都已经被奥莱多自己给搞到手了,而作为拉尔斯公爵能够做的实在是少之又少,不过剧情中拉尔斯也确实是救了奥莱多三次。
白希禹揉了揉额头,只求奥莱多能将敬业的精神一直保持下去。
接下来的很多天拉尔斯都没有再见过奥莱多,然后紧接着,拉尔斯便又被国王召见了。
这一回倒不是去斗兽场参观了,这位国王终于有正经事了,他穿着一身正装,黄金做的皇冠在他的脑袋上闪闪发光,他微笑着对拉尔斯说:“拉尔斯公爵,再过一段时间便是教皇陛下的诞辰了,今年的诞辰礼我希望能由公爵大人送过去。”
“臣知道了。”
国王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他接着对拉尔斯道:“礼物我已经备好了,至于其他的,就全部交给公爵了。”
“陛下……”
拉尔斯似乎还有其他疑问,只是他刚一开口,便又被国王打断,国王说:“拉尔斯公爵,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得很好,不要让我失望。”
国王的眼神中透着戏谑。
拉尔斯忽然就明白,国王这次安排他去给教皇送诞辰贺礼故意的,多半还是为了看看自己手上到底还有多少人。
他没有说话。
国王挥了挥手,“那公爵大人就退下吧。”
“是,陛下。”
拉尔斯回到府里后便开始着手准备教皇诞辰之事,教皇的诞辰贺礼是不用他来准备了,但是教皇居住在维格莎,从亚奥到维格莎路途遥远,一路上还要穿过三个国家,这中间要是出了什么事怕是谁也担待不起。
从离开队伍后他手上已经没有人,虽然作为公爵有权利带领五个团的士兵作为自己的私人兵团,但是拉尔斯从来没有搞过这些。
而国王果然没有派个他任何的兵力,他终究是不相信拉尔斯的手中没有任何的势力,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拉尔斯的手上究竟有多少秘密。
拉尔斯觉得他们这位国王陛下是真够幼稚的,可是也没有其他办法,为今之计只能是自己去找一些健壮的男人,组一支兵团,而这些人还必须得严格听从他的指挥,服从他的命令,可这样的人又要上哪去找呢?
再说了,即使他能找到,那个傻逼国王搞不好还要以为他这是在装模作样,将自己的私人军团给编进去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像国王一样把这件事当成玩笑,毕竟惹怒了教皇,遭罪的还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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