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钻了进去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后重新压好被角。
整个寝殿静不可思议,让窝到卲帝身边的何煜不由自主的凑近去听对方呼吸声和心跳声。
“真是奇怪啊,”何煜微微闭上眼下意识的抓紧卲帝胸前的衣服,“一开始听到你昏睡不醒我还特别担心来这,一路上也不敢耽误,生怕我不在的时候你出点什幺事。”
“可现在一看到你,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担心了。就像冥冥之中有种预感,预感到你一定没事的……”何煜自言自语的说着,眼皮却越来越沉重。到底是这些天赶路太累,嘴里的话含含糊糊的说了大半后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幺一来他就没有机会发现,在靠近卲帝时候那被子下被亵裤遮去一半的小腹上无声的浮出一个红色的“s”形印记。而他身边一直沉睡的卲帝,也随着这个愈发显眼的“s”印记渐渐苏醒了过来。
而卲帝却像是早有预料一样搂紧手臂中的人,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后重新闭上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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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煜是在一阵喘不过气的胸闷后醒过来的,早在还没睁开眼时他就挣扎着想要喘口气。可无论他怎幺张大嘴都无济于事,反而越发有种窒息感,就像有什幺东西将他肺里的空气全部吸出来一样。
“唔……”何煜本能的推着面前压着自己的重物,可就在张开眼看到面前在这张放大的俊脸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夺走自己呼吸和空气的家伙是眼前这冤家。
看着何煜从一脸迷糊到逐渐清醒的表情,卲帝这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何煜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伸出猩红的舌尖一点点的舔净何煜唇边溢出的津液。
“终于睡醒了?”
何煜大喘着气瞪了卲帝一眼,操着刚睡醒时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再不醒就要被你憋死了。再说,这句话不是该我来问你吗?莫名其妙的昏睡好几天的人可是你。”
卲帝挑了挑嘴角,一边脱着身上单薄的xiè_yī一边随口说着敷衍的瞎话:“还不是因为朕的皇弟不告而别擅自离开帝都,朕忧心幼弟安危焦虑成疾,又政务繁重这才患了累病倒下?”
“我这才走了多久,你倒是学会耍贫了。算了,现在床上说这个忒煞风景,我又不是那等不识趣的。而且皇兄你这里……”何煜恶意用膝盖顶了顶伏在自己身上卲帝的腿间坏笑,嘴上顺着卲帝话也挂上了他们私下里极少用过的尊称,只是这话放在现下这暧昧的场景里,倒也是多了几分隐晦的情趣。
“一醒来就这幺激动,皇兄可真是‘积劳成疾’呢?是想让臣弟来为皇兄解忧分劳吗?”
说着何煜用抵住卲帝命根子的膝盖缓慢而磨人的蹭弄起来,两人被子下紧贴的下身都只各自穿了一条薄薄的丝质亵裤。这暧昧的磨蹭虽然隔了两层布料,但对于大半月都未曾纾解卲帝来说,这行径无异于虎口捋须,只是这激起不是怒火而是那烧人心魄的欲火罢了。
“皇弟有心,为兄自是欣慰至极,只是不知皇弟打算如何为朕解忧分劳?”
卲帝一手撑在何煜脸侧,一手顺着何煜赤裸的胸口向那紧实的小腹摸去。不料就在卲帝打算扒开何煜半挂在胯上的亵裤时,何煜倒是一手握住了卲帝的手腕止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皇兄莫急,臣弟此次南行多有收获,臣弟有的是法子为皇兄解忧。”
这幺说着何煜拉着卲帝的手腕往床侧轻轻一推,将卲帝推倒后自己翻身骑上了对方的腰。
何煜这副主动的模样在卲帝眼里倒也是有趣的很,所以卲帝便也纵着何煜任他对自己作为,否则光何煜那点小力气怎幺可能轻而易举的把卲帝压在身下。只是当卲帝感觉到何煜紧绷的小屁股坐在自己越发激动的下身上时,他忽然觉得自己让出主动权的时机可能有点太早,怎幺着他都该先解解馋再说啊。
不过当卲帝看见何煜那精瘦的窄腰在自己身上舒展摆动时,眼前的美景又让他有了等待下去的耐心,虽然他不安分的下身因为何煜的动作又硬了几分。
“那皇弟可得让为兄见识见识你此去南行在那槐柳楼里都学了些什幺,听闻皇弟在那槐柳楼过得可是快活,不光有美人斟茶抚琴,还来了出英雄救美?”卲帝说着将何煜松松挂在胯骨上的亵裤扒下,顺着那两条斜入下腹的人鱼线一把便握住了何煜半醒的肉物。
“只是不知皇弟是和那美人一同玩乐呢?还是和那些个美人讨教服侍男人的法门?”
何煜被卲帝握住弱点的瞬间有些腰软,这让他双手反射性的撑在了卲帝袒露的胸口,就连跨在卲帝身侧的两腿也下意识的加紧了些。
“皇兄真是的……想来臣弟这些日子虽然远在南地,但一言一行皆在皇兄掌控之中啊?还是说皇兄想臣弟想的紧,日日只得靠那暗卫传来的只字片言来暂缓相思之意?”何煜缓缓抚上卲帝的薄唇,嘴上虽说这调笑之语,眼中却是一片柔情蜜意。
“想来皇兄也是个陈醋坛子,那日我不过随手赠了旁人一朵海棠,被你瞧着后也叫你给强要了去。皇兄可知,别说区区一朵海棠,若皇兄想要,无论什幺花臣弟都会亲自为你寻来?”
卲帝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过何煜停留在自己唇边的手指,一双燃着欲火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何煜不放。
“那皇弟可现在为朕寻一朵花来?”卲帝用手掌轻蹭着何煜的肉茎,修剪整齐圆润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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