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黑球儿看着陈鸣航转身去了厨房,无聊的跳到沙发上,缩在步空脚边也睡着了。
步空是被黑球儿痒醒的,它的尾巴一扫一扫的划过步空脚心,步空差一点一脚把它踢下去。
“打扰爸爸的美梦,我刚刚梦到我站上最佳男主的领奖台,好歹你让我把奖杯捧在手里再醒啊!”步空盘腿坐起来,蹂躏可怜的黑球儿,然后听见厨房的声音,“咱家金主回来了啊?你怎么不早点把我叫起来啊!”
“陈二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悄无声息,属猫的啊?”步空扔下黑球儿去厨房找存在感,果然陈鸣航又在做饭。
陈鸣航转头看看他,把手里的洋葱递给步空:“把它切成丝。”
步空一愣,然后点点头:“我先去洗手,切多宽的丝?”
“差不多半厘米就行。”陈鸣航先把洋葱放在案板上,自己又去忙别的。
“半厘米左右,半厘米……我……”步空切着洋葱,又想开口说不雅词语来着,被眼泪生生逼得住了嘴,“辣着眼睛了。”
陈鸣航转头看见步空扔掉洋葱和刀子,冲到水管下洗脸,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凉水就往脸上泼。
“等会!”陈鸣航两步跨过去,挡住步空的手,一捧水全撒在自己裤子上,“先把手洗干净再洗眼睛。”然后拉过步空的手放到水流下冲水,步空眼睛完全睁不开了,眼泪直接淌下来。
“我自己来就行了。”步空抽出双手,自己搓洗双手。陈鸣航看着闭着眼睛都步空,想起刚刚那一幕,就自然而然地把一只手放在步空双手上方挡住水流,接了一手心的水,然后另一只手压住步空后背让他往前探探身,把盛着水的手轻轻捂在步空眼睛上。
水从陈鸣航手底下沿着脸颊流下来,隐隐带着一点西红柿的香甜,步空放在水流下的手霎时一顿,然后触电般的往后躲开:“我……我自己吧,陈二先生你看看菜是不是糊了,我,我自己洗……”
陈鸣航看着慌慌忙忙往自己脸上泼水的步空,没再有别的动作,然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湿掉的裤子,湿的位置也挺恰好的,如果是平常步空看到了,肯定又会嘴贱调侃他。
“我去换一下衣服,锅里的菜你不用管,还需要等一会儿才能好。洋葱切不了就把西红柿切了吧,小心手。”陈鸣航说完走出厨房。
留下步空弯腰撑着水槽,任由水一滴一滴从脸上滑落至下巴,然后沿着脖颈湿了自己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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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偷偷亲空空了,怂的不行,要我说就是撸袖子……哈哈
【34】
当天的晚饭吃的相当尴尬,步空一筷子也没动那个有洋葱的菜,饭后陈鸣航依旧让步空洗了碗筷,也没有什么床上运动。
步空站在窗前吸了好几根烟,一只只烟头被丢在垃圾桶里。
关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觉得洋葱的辛辣感始终留在眼睛里。
酸涩,胀痛,逼得人想流泪。
雪下了一夜,步空晚上睡得不好,早上是被陈鸣航的敲门声吵醒。
“早啊,陈二先生,你哥不给你放假啊?”步空脸皮已经厚到在陈鸣航面前完全不在乎形象的地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红通通的眼睛给陈鸣航开门,“不过年了?”
陈鸣航指指一楼客厅的大钟,步空探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难怪来敲他的门,已经十点半了。
“我来找你商量这件事,你……春节怎么过?”
步空让开门口,自己去衣橱前面找衣服:“进来说吧,我换件衣服。就那么过呗,和平时一样,回我家去,喝点酒,买点菜,运气好的话我爸也许会光顾一下我家。”
步空找出一件衬衫,想了想又换了一件宽松点的套头羊毛衫,今天反正不出门。
“以前你忙的时候怎么过?”陈鸣航坐在步空凌乱的床上,看着步空脱掉原来的睡衣。
从腰部往上看,不是很白`皙的皮肤,曾经汗涔涔的被他压在胸膛下,背上有一两处不太起眼的伤疤,再往上是明显的肩胛骨,他曾经亲吻过那个地方,再往上就被套进来的衣服盖住,然后衣服盖住肩胛骨,最后盖住线条流畅的腰部。
步空背对着他淡定地穿好上衣,没换裤子,转过头来笑:“以前啊,忙的时候可能在某处录节目,赶不回来就随便找个地方过了,过年嘛,不过是老一岁的标志,陈二先生年轻,不懂。”
步空马上三十四岁了。
陈鸣航觉得步空的脸很显年轻,但是眼角有一点点细纹,步空自己却丝毫没有身为明星容貌变化的危机感,从来没注意过这一点。
“今年你可以住在这里,你……爸最近没找过你吧?”陈鸣航想把步空乱糟糟的头发理顺,半长的刘海不做任何处理地散在额头上的时候最好看,比在节目里露着额头的造型好看,也比现在乱糟糟的样子好看。
步空嗤笑一声,走到床边大字躺下,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估计陈二先生上次的三十万起了作用,至今没找我,多省心。既然陈二先生这么好心,我就勉强给你看看家吧,搬来搬去多麻烦。”
陈鸣航觉得今天早上真的是魔怔了,从起床开始就有一种想要触碰步空的冲动,不是生理上那种占有,哪怕就是单纯的接触也行。所以他忍不住来敲步空的房门,忍不住在他换衣服的衣服想起那些片段。现在他听着步空躺在他背后用无所谓的语气描述他的爸爸,心里的那种冲动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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