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蛊惑人心却还没沾血的,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两个人在来之前, 有多么的嚣张,那么,在镜灵的面前, 就有多狼狈。
周寒从来没有感受过,原来在人的面前能够这样为所欲为。
他疯狂的捉弄着面前的两个人,脸上满是恶意的笑容:“收了镜灵?就凭你们?”
夏家的两个人几乎要疯了。
这些日子, 夏家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么?原本以为是个作祟的小妖灵,可现在看起来,这镜灵,除非嫡系的佼佼者出手,否则哪里来的人可以收服?
符咒不起作用,镜灵却常常让两个人自相残杀,仿佛玩弄它手中的小白鼠一样轻易。
当初夸口的保护埠辛开,到现在连自保都难。夏家的人几乎能想象,自己这一次要是狼狈出逃,夏家的名声会差成什么样子。
埠辛开冷冷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叹气。
这还有本事呢,还不如自己手中的叶子来的可靠。
周寒捉弄够了两个人,这才看向了埠辛开。
在周寒的眼里,埠辛开可是极佳的“祭品”,只要生祭了埠辛开,他就能和镜灵建立起前所未有的稳固联系。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眯着眼,看着埠辛开,自言自语了起来:“杀了他,就可以了么?”
刚才那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镜灵融为一体,想要掌控那种力量。那种无人可以违抗的力量。
埠辛开:……
秋白祭你再不来,你家鱼饵要被吃了。
镜灵似乎说了什么,周寒的眼底闪过了一丝不耐烦。
埠辛开打量着周寒,这些日子和他斗智斗勇,倒是没机会打量。现在再一看,心底的寒意就越发的浓重了。
以前的周寒,随着镜灵的赋予他的能力的减弱,在埠辛开的记忆里不断的清晰了起来。令埠辛开心惊的是,面前的周寒,和以往的英俊模样不同,更多的是展现了早期的丑陋,可是,明明是一样的脸,看起来却总是有着极为强烈的违和感。
就像是——
在看镜子里的人一样。
如果镜灵的能力削弱,它就不可能这样作弄夏家的人。
可是如果它的能力没有变弱,那么,周寒身上的一切又怎么解释?
没来得及深思,周寒就已经到了埠辛开的身前。
埠辛开捏紧了手中的叶片,看着周寒的表情变得防备了起来。
周寒冷笑了起来,突然问道:“你一直不肯让我杀了他?你又奈何不了他,那又说什么生祭?”
埠辛开的瞳孔略缩,这是周寒和镜灵在沟通。秋白祭说过,只有镜灵附身在镜子里的时候,周寒才能和镜灵沟通,这样小的地方,得要有个镜子,还是周寒看得到的镜子……
埠辛开下意识扫过整个空间,却没有看到镜子的存在。抿了抿唇,埠辛开沉下心来,沿着周寒的目光看去,那是周寒的位置,上面是床,杂乱无比,下面是座位和书桌,堆满了各种杂物。
皱起了眉,埠辛开收回了视线。
他并没有看到镜子的存在。
周寒也察觉到了埠辛开的动作,他冷笑了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镜灵的动作也让他察觉到了不对。
尤其是刚才掌控人的舒畅感,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
一个没能力给自己修复魅力的灵,却能把两个男人玩的团团转?
他即使再是个蠢货,也该看清楚镜灵的私心了。
镜灵想要的,恐怕不是埠辛开的命。而是,埠辛开啊。
周寒冷冷的看着某处,眼底带着恶意:“你不过是一个灵而已,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契约。你想要埠辛开?那我就要了埠辛开的命。契约没有断之前,你都要保住我的命,可你呢,你有什么资本?”
镜灵几乎疯了,他从来没想到,周寒竟然还有动脑子的一天。
这些日子的筹谋,镜灵汲取了不少属于周寒的生气,否则今天戏弄夏家的人也不会这么得心应手。可就是这份得心应手,却让周寒起了疑心。
这样的后果,镜灵倒是宁愿让周寒吃点苦头,做做戏。
它是不舍得埠辛开的。
那些人看不出来,可是不代表镜灵看不出来。埠辛开的身上,有着极为美味的味道,让他们这些灵,趋之若鹜。
周寒,一盘恶臭的菜。
埠辛开,却是满汉全席。
是个灵都知道怎么选择。
可是,周寒的话,却把这样的美梦给刺破了。
要是他坚持想要得到满汉全席,那么这份满汉全席恐怕要先被周寒给杀了。
正如周寒所说,只要他身上还有和自己的契约,自己就要保住他的命。这就是周寒的依仗。
周寒的坚定和不可违抗,让一直做着小动作的镜灵退却了。比起失去满汉全席,丢了自己的命才是更可怕的事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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