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拉都拉不起来。
而且他勉强扶起李富贵一点,却看到李富贵身下滴下一股浊液,他一松手,李富贵趴倒在旁边的浴缸边,一股股jīng_yè不断流出来,流出好大一摊,几乎不少于他那一泡尿了。
凌瑞东站着楞楞看了半天,才坚持着把李富贵拉到外面有地毯的地面,然后拉过一床被子盖住他。
李富贵在那躺着静静喘气,凌瑞东就坐在沙发里静静看着。
这时候电话响起,凌瑞东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你刚开始的创意不错,但是后来太仁慈了,他们都不还没尽兴,你得让李富贵把他们的jīng_yè都榨干,放心,李富贵装得下。”
“对不起,这钱我不挣了,这活儿我也不干了,我受不了。”凌瑞东直言不讳地说。
那边沉默片刻,低沉笑了:“怎么,道德感作祟,心里受不了了?”
“我不觉得这种玩法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权力说什么,不过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找我了。”凌瑞东最终还是给对方留了点面子。
独断笑了笑:“看来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这样吧,我改天好好和你聊聊,你先走吧,李富贵就放那儿好了。”
凌瑞东沉声说道:“我等他休息好了就回去。”
独断呵呵笑了声:“随你吧。”
凌瑞东实在怕他如果走了,李富贵不知道又会落在谁的手里,虽然李富贵明显不是第一次被这么玩,但既然这次是凌瑞东组织的,他就得负责到底。
李富贵躺了一个小时才缓过来,这已经很超乎凌瑞东的预料了。
“你怎么样。”凌瑞东想了想,还是用这么句和他开口。
李富贵抹了把脸,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和脸上的jīng_yè一起抹掉,他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您走吧,我洗洗就回去。”
“你真是自愿的嘛,他不是强迫你的吧?”凌瑞东觉得自己有点多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李富贵苦笑一声:“今天您已经完成任务了,别的能别问嘛?”
看到他的眼神,凌瑞东心里五味杂陈,二话不说就起身离开了。
接下来两天卫凯要随校队一起参加邀请赛,凌瑞东正好可以静静自己有些凌乱的心,还可以看看那间房子的装修进度。
不过他第二晚上过去的时候,却看到李富贵带着一堆工人正等在楼下。
“凌老板。”李富贵又恢复了那一身朴素的装扮,看着就像是个农村进城打工的手艺人,哪能看出那天骚到尿了一床的样子。
“这是您的报酬。”李富贵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穿着破旧布鞋的脚互相蹭着,“对不起,我估计您需要钱就是想买这个,就跟主人说了。”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凌瑞东心里升起怒火,却不动声色地冷冷看着李富贵。
李富贵为难地看着那堆用牛皮纸抱住的“大件家具”,然后非常局促地说:“您愿意听听我的事儿么?”
作家想说的话
文中捂鼻吸ru,如有侵权立刻删除
这一段本来计划写很多,但是最终还是觉得这样的情节或许能满足一部分人的喜好,但是对全文而言写到这种程度已经够了
近期还在努力找感觉,人物如有ooc还请见谅
五十九
凌瑞东其实心里很犹豫,八卦的天性谁都有,无分男女,他很想知道,李富贵这样和似乎毫不搭边的人,为什么会沉沦到这种爱好里来。
但是他也不想沾惹太多没必要的麻烦,生活又不是电影,没有那么多惊心动魄,平平安安才是福气。
他的沉默似乎被当成了一种答案,李富贵或许已经把这些话在心里埋藏了很久,他自顾自地开口了。
“那时候,我老家是南方,祖传的木工手艺,那时候村里很多人进城打工,我家里老婆得了大病,要很多钱,老乡劝我出来做工,我就开始在外面打工。
我老乡挺有本事,就是那个包工头,他带着我们几个,专门搞家装,在城里干了一年吧,也有了点名气,后来有一回,我去老板家里,当时老板定的,就是这些东西。
那几天我老婆刚好来看病,我耽误了很多天,老板问我是不是觉得做的那些东西不好,不想干了,我就解释老婆病得厉害,在城里看病。”
说到这里,李富贵好似陷入回忆,身体微微发着抖。
凌瑞东让他坐下,给他倒了杯水,那暖壶还是给装修的工人们准备的,水温不热,李富贵却捧在手里。
“然后老板就说,他有个工作,可以挣很大一笔钱,问我敢不敢。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问是什么,老板就说,看中我的身体,想玩我,可以给我一笔钱。
我知道他都定了一些什么东西,我觉得很害怕,没答应就跑掉了。
但是老板有我的手机号,他发了个金额给我…”李富贵发出怕冷般的呼吸声,“我答应了…”
“我亲手打出来的那些木架子,笼子,第一次就用在了我身上,那是我第一次体验,一次就是七天…”
“从捆绑,下跪,拍打,滴蜡,那时候我觉得真可怕,这世上怎么有人会喜欢那种东西,痛死了,我好几次都想不干了,可是我塞着口塞,蒙着眼罩,绑的死死的!”李富贵痛苦地捂着眼睛。
“后来还有鞭打,电击,我感觉真的要疯了,想死的心都有!”
“但是,老板开始改变手法,他让他的奴给我kǒu_jiāo,被我艹,但是每到我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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