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一般的存在,它仿佛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竟曾奢望和他比肩……
耳边似乎又想起了他冰冷的质问,“你不过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做贺太尉的女婿?凭你也配?!”
他忘记了挣扎,看向对方,眼神却没有焦距,“主上,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努力让贺家为你所用。”
越辰一怔,他其实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傅毅既然主动提出来了,也算证明了忠诚。
但不知为何,他看着傅毅那么死气沉沉的脸,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他轻柔地抚上那血色的字迹,刻意挤压着刚刚凝结的伤口,仿佛在确认某些东西的存在。
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软软的性器和羞涩的花径入口。
傅毅大腿一颤,屏息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那片受伤的肌肤被磨得生疼,他咬紧牙关将头转向了一边。
压抑的氛围让越辰的yù_wàng更加疯狂,傅毅僵硬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他近乎凶猛的进出。
傅毅整个下体火烧般疼痛,但那种痛苦却不及心中的半分。
越辰喘着粗气,汗水淋漓,激烈的交媾让椅子都不堪重负地晃动起来,他几乎是毫无怜惜地往死里折腾傅毅。
但不知为何,yù_wàng的沟壑却怎么也填不满……
次日,风和日丽。
贺舒醒来时已天色大亮了,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悄悄掀被一看,顿时满面红霞。
然而傅毅不在让她既松了口气又有些隐隐的失望。
第十三章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腰粗了这么多?(含彩蛋)
日子如流水过去。
贺舒和傅毅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转眼已是五个月有余。
清晨,傅毅在院中练剑,矫健迷人的身姿,利落干净的剑招,阳光在麦色肌肤上泛着水光,一动一步间,肌肉线条的起伏展示着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站在一旁的贺舒看得脸红心跳,手中端着的莲子羹都凉了也不自知。
才练了半个时辰,傅毅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他收招站定。
一边擦拭宝剑一边沉思起来,最近身体的不适越发明显,前段时日食欲不振,总是提不起精神。
现在刚刚练了一会儿剑,小腹突然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
而一到了夜里,胸口的肌肉总是隐隐胀痛,若是用力揉按就会疼痛更甚,而rǔ_jiān更是一碰就疼得不行,他有时睡着了也会疼醒,出一身冷汗。
“夫君,用早膳吧,我亲自熬的。”贺舒走过来,踮起脚尖替他搽去热汗。
香粉的味道扑鼻而来,胸口一阵翻江倒海,一阵火辣几乎涌上喉管,他一把推开贺舒,大口呼吸,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夫君,你怎么了?”贺舒一脸不知所措。
“抱歉,我不想用甜食。”傅毅皱起双眉,贺舒爱做甜点,不知道是不是甜食吃多了,他的小腹最近都大了一圈,肌肉的形状都消失了,只剩一片柔软浑圆,好在冬季衣服厚实所以并不明显。
“夫君,我以后不做这些就是了。”莲子羹翻倒在地溅湿了脚尖和裙摆,贺舒感到委屈不已,她一跺脚,转身离开了。
傅毅叹了一口气,想着待会儿怎么去哄她,额头隐隐作痛。
贺舒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耍小脾气,他却偏偏最不擅长哄女人那一套,好在每一次只要他早早认错,对方也会给个台阶。
早间,他托人去城里买了一支颇贵重的簪子,不知道现在拿去哄她能不能奏效。
他正准备去拿就被人叫住了。
“将军,晋王邀请您今日到府中赴宴。”府中侍卫跪下通传,“同时宴请的还有大理寺卿贺俊。”
“知道了,退下吧。”
先去哄完了贺舒,他才慢悠悠地策马出发。
夕阳西下,傅毅到达晋王府中时,府里还是一片繁忙,宴会准备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
花园中,搭了一个巨大的戏台,工匠正在布置背景和道具。
傅毅在晋王府无须通报就可进入,他在庭院的一个隐蔽回廊处发现了越辰的身影。
“主上,今日宴请贺俊需要末将怎么做?”他直接切入主题。
“傅毅,越廉最近逼人太甚,竟然想动陆云。他手下的人就干净么?我要从贺俊这里入手,反过来将他一军。”越辰一边说,一只手却伸进了傅毅外袍,隔着一层里衣握住了傅毅的腰眼,揉捏起来,“你最近怎么胖了?腰都粗了一圈”。
傅毅冷着脸,侧身躲过,“主上,贺俊是贺舒堂兄。”
“没错,你懂得怎么做吧。”越辰收回手,也不再勉强。
这段时日,越辰能明显地感受到傅毅对自己的疏远,从他成婚开始自己就没有碰过他了。
加上父皇最近似乎隐隐透漏出欲立储君的意图,他和越廉争斗更加趋于白热化,也就没有时间去惩罚傅毅的忤逆。
他的心中烦躁日益累积,越廉最近又刚刚抓到他的亲信陆云贪赃枉法的证据,一封又一封的折子雪片般递上去,证据确凿,全是要求彻查的。
越廉要让父皇对自己失望,他不会如他所愿的。
夜晚。
骠骑将军傅毅府中。
贺舒身披粉红的鹤麾,里面一件碎花罗裙,步步生莲,正紧张地指挥家仆忙里忙外。
桌上摆好了上好的瓜果和陈年的酒水,暖炉里熏着名贵的香料。
一切布置完毕后,她微笑着坐下来等待即将到来的贵客——傅毅的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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