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自然的景象,对于一个有手机电影有网络就会变得像树懒性子一样,待在一个地方就不想挪动的人来说,被震撼到是个正常的事情,迷了眼,也情有可原。
但。
不能原谅的是,好不容易从一堆乱石中扒拉出来,刚探出一个头,手上突然脱力,脚下又不踩稳,身体重心下坠,如同一个滚球一般,圆润的又原路返回,中途碰撞到的突石也阻止不了他下落的猛劲,只会让他更添道道淤痕。
没死在早产上,也没死在妮可的爪子下,反倒是自己被自己给玩没了,那时候无比绝望又参杂着些些微妙的操蛋心情,他叹,估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这种感觉了。
在尤可眼露惊恐,敏捷地往下踩跳想把他捞起来的时候,在他不甘心总任务进度都抗到这里的时候,时间陡然在他眼里恍如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临死之际产生的错觉,一双透明的翅膀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那翅膀轮廓唯美而显得不真实,第一根羽毛仿佛都是经过上帝之手的杰作品。
幻觉的吧,他苦笑。
与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尤可的嘶嗥在他看来也显得越发可笑。
然后。
“呯”的一声响,周围登时溅起的碎石尘土,模糊了他的眼睛,力的作用下把着地点凹出了个人形大坑。
他想,他这回应该是彻底完蛋了吧,没有读档重来的game……
但是,除了脑売点点的疼意,和身体像睡多了的酸软外,他并没有感到哪哪儿不对,别说鲜血喷涌似流水的可怕感觉,就连断手断脚断头的巨痛都没有!
被这突然开挂的情况搞得懵逼,他还伸手用力去掐掐尤可的脸蛋,把对方掐得眼框通红,扒拉开他的手,他才醒过来——
这不是做梦啊。
上百米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成肉馅,这挂开得,姜林表示,他做梦都能笑醒。
“呜呜呜……”,扑得太猛,乌里脑门上起了个大包,疼痛加上钻入耳朵的‘嘲笑’声,乌里不争气的一下子就哭着跑开了。
姜林回神的时候,已经不见那头小雀翎蜥的身影了。
第38章 远古与未来并存6
姜林也跟着轻笑出声,真是个可爱的胆小鬼。
不过这性格也挺好的,乌里可能会是这个种群里,活得最长久的一头雀翎蜥也说不准呢。
对了,刚刚某只成年雀翎蜥提起的词,让他很是在意。
推开奶瓶盖,叼吮着奶嘴,姜林手脚灵活地爬上一棵大树,挑了个看上去位置不错的枝**就蹲那儿了,这些蜥的个头都太了,他不喜欢仰着头说话,太累。
姜林待的位置正好离那头蜥不远,也就树上与树下的距离。
在这群雀翎蜥不出声的情况下,姜林可分不清谁是谁,除了标志性的那几头,他能一眼就对出称呼外,其它的成年雀翎蜥,他都得仔细瞅上好几眼,才认得出这是谁谁谁。虽然与这些成年的雀翎蜥搭话前都要提个称呼很麻烦,但是不敬称一下就会显得很没礼貌。叫错了尴尬的场景不是没有过,可这些成年蜥们并不在意,只会善意的笑笑,然后纠正过来。
姜林磨牙笑:「非常温柔」的人设到底是哪个脑残的g下辈子男的没有叽叽,女的没有mī_mī!凸(艹皿艹 )
眼睛略阖,等散去那里边的狰狞后,又睁开,他冲下方的成年蜥问:“如巧阿姨,能给我说说什么是「传承伴侣」麽?”
如巧转动5米高的身躯,前后左右看了看,也没见着跟她话的蜥影,难道是她听错了?
看到成年雀翎蜥憨笨的一幕,姜林嘴角忍不住直抽,随即提醒对方他在上面。
“我在树上。”
如巧无奈地说:“是厉左你呀,你爬那么高**什么,害得我一通好找。”
姜林无语:你那对于我来说过于庞大高壮的身躯,只要稍稍把视线抬那么一点点就可以看到我了好麽。
如巧说:“你要问我什么?刚刚只顾着找你在哪儿了,没听清楚。”
他重复一遍:“我说我想知道什么是「传承伴侣」”,这四个字,初来乍到的时候,他听生气的妮可说,又因为当时那咱情况下,他没怎么在意。
这个词委很是特殊,现在乍一听到有蜥提了起来,姜林当然就想搞弄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后面的两字,就字面意义,这个他懂,可前头的俩字,他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如巧抖抖自己的肉翎,又舒展开来监听周遭的动静,听到姜林问这种常识性的东西,她有点诧异,说:“你不知道?或者你家父母没跟你说过吗。”
姜林作忧郁状,哀戚地说:“出生第一眼,我见到的只有那俩姐弟。”他就是故意说得语焉不详的,能把那俩姐弟抹得多黑,就抹多黑,反正,他说的本来就是实事。
母锋角帝龙(妮可):1.爪下之仇,2.视线剜刮的压力山大;小锋角帝龙(尤可):1.把血淋淋的生肉块往他脸上招呼之恨,2.老是想用舌头给他洗个全身澡的恶心。
↑以上,他可是一清二楚地记在小本本里了的。
“可怜的厉左”,一想到从小就要面对对食肉蜥恐惧的幼崽,如巧心里泛了起心疼,她声音也就更加柔了下来,分贝轻得仿佛吹不起一根羽毛,给姜林叙叙说起蜥类经过差点灭绝之后的事情。
“二叠纪早期,开始有了我们蜥类的祖先生存的痕迹,那时候的环境非常的炎热和**燥,要想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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