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而大宗门弟子数以万计,好苗子是一茬一茬的。每一次招收弟子的时候都能够引起天下震动,那些他们天刀门可望不可即的好苗子扎堆往大宗门挤。哪怕入不了内门,待在外门也是心甘情愿。
提起这些,怎不让郎峰就是羡慕嫉妒恨。
满心悲痛还得给大侄女解释一下,免得大侄女一不小心惹上了大人物。郎峰苦着脸,道:“那小娃娃已经被一位前辈预定了,老夫不是他的对手,没法子将那小子抢回天刀门。”
“前辈?是那个帮了咱们的前辈?”郎玥愣住了。
“唉……”郎峰长长地叹了口气,“想来咱们出手对付那个魔道妖人的时候,那位前辈就在一旁看着,有意历练那个小娃娃。”
只是,道理明白,但他的心还是好痛。
那么好的练刀苗子,那么好!!
23.第 23 章
完全没有领会到天刀门门主的心痛不舍,林徽末被杨毓忻主动给酒的行为震得有些发懵,旋即无比兴奋。
虽然刚刚一场硬仗,筑基期为数不多的真元被耗了个七七八八,眼下最好打坐调息一番。但出于对红尘醉深深的爱慕之情,林徽末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拽着杨毓忻就往他在秣陵落脚的院子奔去,生怕迟一步某人会反悔似的。
杨毓忻勾了勾唇角,一脸纵容地看着林徽末围着他院子里头那棵梅树转圈刨坑,没有放过一个角落,大有要将他埋的酒一网打尽的架势。
摸了一遍又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后,林徽末抱着酒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拍开一坛就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好酒啊”林徽末盘腿坐在雪地上,一脸满足地抱着酒坛。
这一口酒下去,林徽末觉得自己的灵魂焕发出了不一样的色彩。
“好喝吗?”
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当然!”林徽末毫不犹豫地答道。
下一刻,他就感觉到脊背处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一只手越过他的肩膀,直直地向酒坛伸来。
林徽末不自觉挺直了脊背,肩胛处绷得死紧。
别问他为什么,他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一缕黑发拂过林徽末的脸畔,还有温热的呼吸,以及隐约含笑的声音。
“我也尝尝吧。”
林徽末不自觉张大嘴巴,手指似乎抖了一下。
直到那只好看的手搭在了酒坛上,林徽末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他猛地俯身,直接用身体将酒坛盖住以阻挡那只手。
“阿末?”
杨毓忻维持着俯身的动作,似是有些疑惑,不经意地侧头,唇角就擦过来林徽末的脸颊。
林徽末:“!!!”
十分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林徽末紧紧地抱着酒坛子,干巴巴地道:“你……你酒量太差,不、不能喝酒。”
“可我若是想喝呢?”杨毓忻眼眸微垂,瞟了一眼林徽末红透的耳廓。
或许,他是说或许,阿末对他的亲近,似乎并未一无所觉?
就在杨毓忻心中微动,想要继续试探的时候,林徽末忽然放松下来。他转过头,黑眸无比认真地看着杨毓忻,双目相对,两人此刻的距离之近,似乎眼睫微动时都能够碰触到一起。
杨毓忻一时怔住。
林徽末一脸的认真,道:“阿忻,不要冲动。要不,你闻闻味道?”
说着,一手紧紧扣着酒坛不放,确定不会被一下子抢走,林徽末将坛口放在杨毓忻的鼻下。
杨毓忻在心中大皱起眉,哪里出了问题?他刚刚明明觉得阿末对于他的亲近十分紧张,这不应该是害羞吗?怎么这会儿看上去有些不像了?
林徽末内心:两个大老爷们,不就是碰了一下脸吗。这点都要计较,实在是太不爷们了。这点小事,完全比不上阿忻发酒疯的惨状。
识海中,再一次响起了某器灵无良的笑声,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
杨毓忻面无表情地伸手将坛子一推,僵着脸道:“不必了。”
他本就意不在酒,只是,他意的人实在是太朽木不可雕也了。
殊不知,在杨毓忻离开小院,回屋收拾东西的时候,梅树下的青年缓缓抬手,抚上自己从刚才一直在发烫的耳朵。
林徽末努力忽略某种让他坐立不安的骚动,集中所有注意力默默想着——
唉,好友最近太帅太温柔,他都有些不适应了。
……………………
打包了杨毓忻所有的酒,林徽末揉着似乎留了后遗症的耳朵,撸起袖子将坑都填好了,这才和杨毓忻回到了林家。
秣陵城南街的事情闹得不小,两位外来的金丹修士在秣陵城内动了手,无疑是落了江林两家的颜面,尤其是林家。
江家与林家一南一北各占据了半个秣陵城,好巧不巧,战斗发生的地点是南街,是林家的地盘。
亏得动手的是如今江家林家惹不起的金丹修士,他们不敢冒冒然靠近,而普通人面对这种事情更是躲都来不及,如此一来,倒是将林徽末动手的事情掩盖了下来。
林徽末自然乐得清闲,单看江林江家的修士急匆匆往南街去了。林家七房人丁稀薄,族里的权力是半点也插不上。这种事情,自然轮不到林徽末,他也乐得清闲,揣着酒坛子就回到了林家。
两人回到漪澜院的时候,却见林母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手旁茶盏中茶香袅袅,脚边橘猫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刚进到院子里,橘猫榛子倏地睁开了猫眼。见到林徽末,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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