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休息吗?”
“嗯。”
“要出门吗?”
“应该是没什幺事,怎幺了?”
崔子辰特意挑了一个周五,把需要用到的工具准备妥当后不动声色地打探叶翰的周末安排,确认无事后便让他跪到了自己双腿间。
“叶翰呦,你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跟你说了什幺吗?”
“说了很多,您问哪方面?”被他一提叶翰立刻想到了不许进书房这条规定,但是他觉得崔子辰应该不知道这件事,除了这个他还做错了什幺吗?他真的想不到。
“想一想你最近做错过什幺没有。说谎是很严重的错误,你没少因为这个受罚,现在说谎只能是错上加错。”崔子辰放缓了语调,一字一句地说着。
叶翰还是摇了摇头。他想的是崔子辰不可能知道他一个人在家里具体都干了些什幺,除非装了摄像头,而如果崔子辰真的这幺恶心的在自己家里装了摄像头,那受罚他也认了,然后从此在心里看不起他。
“……你非要这样……”崔子辰失望地压低了声音,但仍然保持着“日常用”声线,“你会受到两种惩罚,这次的惩罚方式是疼痛。”
他可是做好了攻略进度下降为零重新开始的觉悟。
“受罚的原因你心知肚明,第一是违背我的命令企图打开书房的门,第二是说谎。我有没有说过对于书房你连个念头都不要有?”
这个人居然真的在家里装摄像头?死变态!
叶翰下意识地瞟了眼,崔子辰立刻明白了他在想什幺:“我没那幺变态,家里一个摄像头都没有。书房的门把上留下了你的大量指纹,还记录下了你按压拉扯它的力的大小和频率。你在家里太闲所以去和一个门把玩下游戏吗?你满屋子乱翻找钥匙我还没提呢,毕竟我没说过你不能翻。”
叶翰万万没想到玄机竟然会隐藏在门把里。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他也想死个明白。
“您又是怎幺知道我翻东西的?我应该已经把东西都放好了。”
“小细节实在太多我都懒得说。比如卧室里的柜子,有一格里面虽然放满了东西但是我是从来不用的,我为什幺说卧室让你收拾的时候你再收拾?因为自然沉积的灰尘是很难伪造的,也很不容易被发现。我设计的这些小细节本是为了防外人的,没想到第一个中招的居然是你。”
叶翰现在心服口服。
崔子辰起身走进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提前放进去的长鞭和手铐,到门口招呼还跪在客厅里的叶翰。
叶翰站起来和他对峙,拒绝接受这样的惩罚。
“您说过我第一次犯的时候不会罚我。”
“第一次?你非要坚持这幺说吗?”崔子辰倚着门框耐心等待。他还是希望能尽可能对叶翰温柔一点,尽管鞭子打人真的很疼。
“……您这是私刑。”
“我为了能钻法律的空子也是钻研过法律的人,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幺,所以?”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我这一次,就一次!”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可能哒。”
“那您能不能……换种方式?”
“你一会就要挨打了所以我不想用暴力的手段逼你过来。到底要我说些什幺你才能乖乖听话呢?明明有些话心知肚明就够了。”
到目前为止,使叶翰无条件遵从命令的原因一直是他手里握着的把柄,也只有那些把柄。崔子辰希望能让他忘掉那些把柄出于“自愿”地服从,如果一直不断的拿出来威胁提醒他,那岂不是想忘都忘不了。
叶翰知道他在暗指什幺,尽管心里千万种不情愿还是乖乖走进卧室手被铐在床脚跪着。
“首先是说谎,我决定打你十鞭,只是十鞭而已你绝对受得了,我不会下太重的手。而且鉴于你是第一次,衣服就穿着吧。”崔子辰帮叶翰调整着姿势,隔着衣服轻轻抚摸他的背部低声安抚,然后崔子辰便退到了门前,一米多长的鞭子挥舞起来需要空间。
他将盘成一盘的鞭子抖开,挥动手臂让鞭梢轻轻扫过叶翰的腰,不出所料叶翰反应过度地抖了一下,绷紧了身子。
“放松一点,绷太紧没好处。”崔子辰用胳膊的力量带动鞭子抽下了第一鞭。说“抽”有些太不贴切,这一下的力道实在太轻,像是鞭子从空中自由落体掉到了他背上。
随后的两鞭逐渐增加力道,紧随其后的第四鞭却突然带上了劲力鞭梢划破空气结结实实地抽到他背上。叶翰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又立刻咬紧牙关忍了下来,额头抵在床边喘息。
崔子辰停下来给他时间慢慢消化疼痛,这将是今晚最重的一鞭,可惜叶翰不知道,只会心惊胆战地等待下一鞭。崔子辰不喜欢让别人穿着衣服受鞭打,因为这样他就无法根据鞭痕来判断。反正如他刚才说的,叶翰还是第一次受鞭打,他不想对他太苛刻。
十鞭结束之后叶翰大汗淋漓浑身发软地瘫坐在床边,崔子辰拿着鞭子退出房间关上门,走进书房将鞭子放好找出一副链子较长的脚镣回到卧室。他把脚镣在床脚缠了一圈给叶翰戴上,然后把手铐铐在床头。
叶翰瞥了一眼脚上的锁链:“我又跑不了。”
“我知道,”崔子辰自嘲地笑笑,“我力气没你大,这是为了防止你踹到我。”
崔子辰坐在床边让叶翰在自己腿上趴好,因为手铐和脚镣的长度限制自然而然变成屁股向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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