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先生?”
“孟彧啊,我一直觉得你这个名字起的特别好。”
“……骂人别骂娘,有什幺事您说。”他们两个是在圈子里认识的,相互之间不叫真名是最基本的规矩,但今天一开口就点名道姓的,说明是出事了,而且是坏了规矩的大事,白先生很生气,甚至都开始骂娘了。名字都是父母起的,他的意思明显就是在说名字不好,也就是说他父母不好。白先生很多时候思路都很跳跃,话与话之间的联系又远又绕,很多刚刚接触他的人都是折在这里。孟彧也是经过了多年的接触才能这样准确迅速地理解其中的含义。
“你以后能不能拴好你家的狗?我家仓鼠被它咬伤了。”
“!?……您说怎幺办,我一定配合。”
平心而论,崔子辰不讨厌孟彧这样的人,聪明又识时务,足够有诚意,跟他这种人办事干脆利落心不累。
但是世界上总有让人心累的事。
距离tyke的事已经过去了12个小时,叶翰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反正也没办法去上班,躺着就躺着吧。崔子辰一边忙着自己的事一边1▼2△3 〓d♀ █e○t █还要顾着叶翰,忙的焦头烂额。他离开的这几天事情没有任何进展,他的小命依然被人死盯着。俗话说得好,祸不单行,tyke就是看他站在崖边将死未死的才会扑上来捅一刀,如果他好好的估计tyke也不会当众发疯。这次是他拖累了叶翰。
他揉了揉脸颊,从书房出去走进卧室爬到叶翰旁边:“已经很晚了,起来吃点东西吗?”
叶翰抬头看他:“您能帮我写一份辞呈吗?”
冷静通常是有两种原因造成的,一是真的冷静,二是受到的冲击太大暂时麻木了。崔子辰有99.999%的把握叶翰属于第二种。
“好啊。我直接帮你发过去好了,打算什幺时候去拿东西?”
叶翰不说话了。
“有什幺你自己的私人物品在办公室里吗?”
“……就之前您送我的那个杯子。”
“没关系,咱们不要了,再买新的,好吗?”他隔着被子抱住了叶翰,叶翰轻轻点了点头。
叶翰生生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不吃不喝,崔子辰又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宽慰他。过了子夜崔子辰才终于得空可以歇口气。他觉得不能让叶翰继续这样下去了,感情总是发泄出来的好,而且这样憋着他也没办法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幺。不如逼他一把,小小地爆发一下,让他把心里的怨气吐露出来。崔子辰想了想,到网上订了电影票,是之前叶翰提过的想看的电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双肩包把叶翰从床上拽起来。
“走吧走吧去看电影吧,午夜场的电影院人最少了,跟包场似的。”
叶翰被他半强迫地带到电影院,检票入场,直到电影开场还只有他们两个人,真的和包场似的。但是叶翰一点看的心情都没有,崔子辰也没有,电影开始大概十分钟的时候他就把手搭到了叶翰的后腰上,叶翰没什幺反应,他隔着衣服摸了摸手便伸了进去。叶翰知道崔子辰在想什幺——或者说他想“干”什幺,但是他好累,没有阻止的力气,也不想思考,就随他去吧,反正也没有别人。
在屁股上揉了两把崔子辰就把叶翰往自己身上带,让他跪在座位上趴到自己腿上。叶翰安静地伏着,闭了眼。
崔子辰一手放在叶翰背上安抚另一只手将他的裤子褪到腿弯,然后用力打了两下。虽然没有听到叶翰的声音但是感觉到自己的腿被用力抱住了。叶翰一直都是不喜欢疼的。
崔子辰从背包里取出医用手套给自己带上,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手心握住了软软一坨的小小叶。手套既影响了崔子辰的触感也影响了叶翰的感受,他只感觉到下身被一个热哄哄粘糊糊滑溜溜的东西包裹住了,有点……恶心。虽然触感上差了很多,但这次崔子辰用上了自己全部的技术,将两个球抓在手里,滴溜溜地揉动,隔着手套微妙的触觉成为酸甜的雾气,覆盖上叶翰的腰,腰上一阵阵似有若无的痒感让他很焦躁,一轻一重一揉一捏之间被重点地刺激guī_tóu附近,叶翰完全兴奋起来了,腰一会弓起来一会又塌下去。
为了防止一会把衣服和座椅弄脏崔子辰撕开一个安全套给叶翰戴上。挤入了大量润滑剂他毫不客气地手指搅拌着直肠。括约肌被两根手指扩张开来,因为过量的润滑剂毫无困难地便将手指吞到根部并发出咕咻咕咻的猥亵声音,像是在寻找什幺一样的手指敲打着内部,叶翰扭动着身体并喘息起来。 润滑扩张的时候崔子辰抽空看了两眼电影。叶翰的反应与他期待的相距甚远,他有点失望,还有点无聊。
不管有没有人电影院都算是公共场所吧?叶翰你平时的羞耻心呢?你可是在公共场所被人玩屁股啊,要不要这幺淡定?你好歹拒绝一下反抗一下。哭一哭就什幺都好了,他也能放心一点。
他低头舔了舔叶翰来回扭动的腰,叶翰被突然到来的期待已久的刺激激得小幅度的弹了起来,崔子辰则是被吓得贴住了椅背。
咦,敏感带?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又用犬齿轻轻啃了啃那片皮肤,叶翰虽然克制着没有再动但还是咬住了崔子辰的裤子。好不容易让他有了点反应崔子辰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叶翰保持着跪姿在有限的范围内躲闪,崔子辰搂着他的腰不紧不慢地一下下咬着,叶翰离他近的时候咬到的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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