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可有不适?”白慕之嘘寒问暖十分虚伪,馡然在一旁无声的鄙视着。
“少宫主,我还好,只是有些疲惫。”尹文气息虚弱:“本来还要去宫里汇报这次凛山城打探到的消息,没想到我却病倒了。”
“凛山城?”白慕之惊讶,凛山城的事都是快一年前的事了,尹文这样提起来究竟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丧失了这部分的记忆,还是为了保命装作不知情,或者是想欺骗我们以后再找机会篡权。
“是啊少宫主,我刚从凛山城回到这里,就觉得身体不适,直到现在才醒来。是我昏睡太久误了正事吗?”尹文神情十分着急。
“不,没有耽误,尹坛主是什么时候回到这里的,当时是什么情况?”白敬之问。
“属下记得很清楚,五月初七,到的时候大概是巳时刚过。当时一进分坛我就觉得眩晕,当我回头一看就看到手下的兄弟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然后我也晕倒了。”
“原来如此,但是尹坛主,现在已经是十二年三月了。厨房正在为你煎药,等下你喝完药先休息一下,饭会有人给你送来,好好休息不要担心。”白敬之将尹文扶着躺下,并安抚他。
“少宫主,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我并没有大碍。”
“尹坛主,身体重要,其他的还是等身体好一点再说。”白慕之对尹文说。
“多谢少宫主。”尹文咳嗽着躺了下来。
王谦一直没有说话,出了门才开口:“只听这一面之词不能全信,去问问尹文的那些手下。”
“外公说的是,尹文的手下在另一边,我们现在就过去。”白敬之在前面领路。
一行人往另一边走去。尹文手下有十几个人,早早地醒来了,所以就将他们关到了离得很远的这边,这也是为了防止串供。
新临镇分坛看似破乱,但是大得很,几人走了一阵才到,他们去到时尹文的手下正聚在一起吵嚷,他们听影卫说了现在的时间,都很震惊。
他们停在一个拐角。
“阿成,发生什么事了?”白慕之问。
“少宫主您来的正好,他们说的很奇怪,说现在是厉景十一年五月。”叫阿成的影卫飞奔过来禀报。
白慕之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外公,哥,你们就在这里观察一下他们,我一个人去问问。”白慕之说完就往一堆人里去了,他过去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你们怎么了?”
白敬之和王谦直接上了房顶好看清楚。
“你是谁,没见过你啊,跟着少宫主来的?”其中一人脸色温和的说。
“我叫白慕之。”
“白……参见少宫主!属下冒犯!”一群人噌的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们,问问你们情况,这几天身体好些没?”
“少宫主,我们已经没什么事了。”那人回答:“但是我们刚刚听说现在已经是厉景十二年了,我们清楚地记得是厉景十一年才对。”
“现在确实是十二年,你们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白慕之说:“再好好想一下有没有什么记得的片段,尹坛主现在身体很不好,我想找到点蛛丝马迹看看能不能有些办法。”
“尹坛主怎么了?”他们都很着急:“若果说是过了一年之久了,我们这期间确实没什么印象。”
“对了,我站得离尹坛主最远,晕倒的最慢,当时坛主回过头去之后好像有一股黑烟钻到他的身体里,我们身上应该都没有。”
他们身上确实没有,只是被施了mí_hún术,所以当是他们连话都不能说,只是行尸走肉的执行命令,馡然也说当时被绑架时也是高志林的手下在说这说那,尹文的手下就在那儿傻戳着。
“这个消息很重要,我会去找人想办法让尹坛主尽快好起来。”白慕之说:“给你们的汤药要按时喝,你们身体里还有点煞气要驱,还能给你们补身体。我去看看尹坛主。”
“多谢少宫主。”众人目送白慕之走。
白慕之拐过弯,和两人汇合:“我是没听出什么破绽。”
“的确也没破绽,表情都很正常。”白敬之说。
“这群人说的也是真的,那就说明尹文并不是真的叛变,而是被附身了。我说呢,这个尹文一直是个很忠厚的人,还是元老,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的。”王谦捋捋胡子:“既然真是魔王派了妖魔附身的话,尹文那里还需要再去看看。敬之你自己去就可以了,把这个给他让他戴好,对他身体好。”
“是,外公。”白敬之独自走了。
等一起到了大厅的时候,午时早已经过了,陶沁和馡然还有手下的人都坐在饭桌边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菜,全都是生无可恋脸。
“怎么不先吃?”白慕之问馡然。
馡然白了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不满:“我倒是想吃,但是没人给我扒虾。”
……
“我给你扒,赶紧开饭吧。”白慕之坐在馡然身边,在桌上的小洗手盆里洗了下手,专心扒虾。
王谦胡子都哆嗦了,白敬之赶紧把老爷子扶到座位上,爷孙两人心里升起了浓浓的鄙视,妻奴!
馡然吃了几颗虾,终于不饿得慌了,才想起来问:“尹文怎么样了?”
“他没事。”白慕之给馡然扒了一小碟虾,然后擦好手自己开始吃饭。
“我想到一件事啊,我说那个至阴之魂到底是什么?”馡然觉得那玩意一定和自己有关系:“有什么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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