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扬缓缓抽出自己软下的yīn_jīng,把苏羽容的内裤拧成条塞进去一段,堵住了试图往外流的jīng_yè。
苏羽容意识已经模糊,屁股仍然保持着翘起的姿势,任由他的舅舅为所欲为。最后在郑扬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回了身上,只是西裤之下并没有穿内裤。棉布内裤被塞进了他红肿的肉穴里,去堵住昨晚被郑扬射在里面的jīng_yè,不让它们流出来。
郑婉扶着木质雕花的楼梯扶手款款走来,黑纱下浓重的眼线和厚厚的粉底盖住了她糟糕的脸色。
苏羽容因愧疚和羞耻不敢直视他母亲的眼神,低着头低声说:“妈。”
郑婉轻轻帮儿子整理好头上一缕乱发:“去洗脸吃饭,我们就快出发了。”
郑扬捏捏少年单薄的肩膀安慰他:“容容,去吃饭吧。”
苏羽容去洗了一把脸,味同嚼蜡地咽下小半碗粥。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表情和领结,搀扶着郑婉上车。
苏家的家墓在东郊,墓地旁盖了座二进的院子。屋檐上已经挂满了白绸,花圈一排一排倚在墙上,写着些苏羽容似曾相识的人名。
外人不入内堂,于是郑扬留在了外院。
郑婉捧着苏建峰的遗像,苏羽容捧着骨灰。母子二人把东西端端正正放在内堂的祭桌上。
苏家辈分最高的婶奶奶颤颤巍巍走过来,牵着苏羽容的手,柔声说:“容容,给你爸爸上柱香。”
苏羽容乖巧地对着遗像鞠躬上香。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照向他的那缕阳光。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这遗像是谁选的?”
苏羽容心头一跳,转身轻轻叫了一声:“大哥,你回来了。”
他同父异母的大哥苏越江,年纪比他大了十二岁。此时衣冠楚楚满面风尘,应该是今天早上刚刚从机场赶过来。
郑婉削瘦的手腕有点发抖,玉镯子碰在椅子扶手上丁零当啷响。她有些怕这个不是她生的大儿子,从她进苏家门第一天起,苏越江冰冷的眼神就让她觉得害怕。她尚未鼓起站起来说“我选的”的勇气,苏羽容轻轻开口:“大哥,是我选的。”
苏越江的眼神终于落到了他弟弟脸上,深黑的眼珠带着不见底的寒意,浮起微微的一点错愕。
苏羽容深吸了一口气,挪动身体挡在了母亲面前,抬头和他大哥骇人的眼神冷静对视:“我觉得爸爸会很喜欢这张照片。”他嘴里说着理直气壮的话,手指却在背后紧张得发抖。
苏越江看着弟弟的脸。那是一张很精致的漂亮小脸,还带着一点稚气尚未褪去的柔软。
苏羽容被他盯得不自在。半截塞进里面半截露在外面的内裤在往下坠,纯棉布料摩擦着湿热的穴肉,红肿的穴口还在微微疼着。
“选了就选了吧。”苏越江居然轻易就放过了这件事,转身也去给他父亲上香。
苏羽容松了一口气,后穴是一阵一阵的麻痒。他怕被人看出端倪,贴着墙站在了郑婉旁边。暗中偷偷收缩着后穴,让布料摩擦穴肉来止痒。
苏越江却忽然开口:“容容,和我一起去外院招待客人。”
苏羽容没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和郑婉交代一声跟着苏越江往外走。
他边走边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正常些。塞在后穴里的一截内裤一直在往下坠,就快要全部掉出来了。
苏越江忽然伸手揽住了弟弟单薄的肩膀,一把将人拽进了旁边的休息室里,反手锁上了门。
忽然封闭的环境让苏羽容惊慌失措:“哥,我们……我们不是去外院吗。”
苏越江冷笑:“不急,先解决点别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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